但卿家是文臣,怎可領軍?”鄭侯立刻搖頭說。
“君上,領軍者不一定非要武將不可,文臣有文臣的好處,無勇則不會冒進,我精於守而不善攻,阻擋隨國一路兵馬,小心翼翼,君上如果不放心,可以選一名副將同我一起去。”公羊權說到。
鄭侯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那就派華西里將軍與大夫去,大夫文臣,一定有獨到的方法?!”
“也沒有好方法,唯隨機應變,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我大軍扼守上舍關,派勇士暗中潛入敵軍中,刺殺敵酋,成功更好,就是不成功,也不會影響我大軍。”公羊權說。
他這樣一說,端木琱眼睛一亮,陷入沉思。
“好一個隨機應變,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堂堂鄭國,讓世人瞧瞧,縱然天下與我為敵,我又有何懼。”鄭侯也豪氣大發。
散朝後,各人自去準備,鄭侯百里聰問旁邊的白無常:“勾魂使,我們閻羅殿的人手準備好了嗎?”
“主上,準備好了,我親自帶十八鬼去平陽,還有十人是八部天龍的術法好手,讓百里睿死在軍中;黑無常帶十八鬼及十名八部天龍的好手去上舍關,獵殺百里智,就是去元裡沒有人帶隊。”白無常說。
“不用擔心,小明王然越還在我國,我去請他,這個面子總會給的。”鄭侯百里聰笑到,“就是百里明,上次古華寺中,伯昏殤細細檢視了屍體,居然不在寺中,他究竟到了哪裡?”
“這樣一來,三路都安穩了。”白無常欣喜地說。
“還有一件事,大安天子會派專人來,調解我們之間的紛爭。”百里聰又說出一件事。
白無常眼中一亮:“這太好了,形勢發展完全有利於我們,怎麼大安天子想起做中間人,不是大安天子管不了諸侯的事?”
“淑妃麗姬是我們的人,她正受寵,幽冥教主指示她,枕頭邊吹風,裕定帝受不住她的激,又想插手諸侯國的事務,故此派相國媯嗟前來調解,雖管不了諸侯之事,但他畢竟是天子,裕定帝野心不小,要現太祖的榮光,不過能力方面就不行了。只要我們之間陷入僵持,皇室來人,就有用武之地。”百里聰淡淡地笑了。
在元裡,益軫前去見楚國大將軍羋夷吾,羋夷吾知道他來做說客,吩咐手下在大帳之中架起火,一尊大鼎中,水沸騰著,翻滾著。
益軫昂首以入,羋夷吾高座在帥座上,臉色陰沉。
“來者是誰?”羋夷吾喝到。
益軫好像沒有看見大鼎,面色如常,把手一拱:“草民益軫見過大將軍,敢問大將軍,為何引軍進入我國疆土?”
“我國舉義兵,扶弱小,誅無道,鄭國國君殺嫡子,驅兄弟,我是為正義而來!你作為一個鄭國人,居然敢做說客,你沒有看見,堂下大鼎中的開水了嗎?巧言令色,不怕我烹了你。”羋夷吾緊盯著益軫。
益軫哈哈大笑:“我聽說將軍蓋世英雄,今日一見,令我大失所望,將軍難道怕我一介草民嗎?”
羋夷吾臉沉了下來,氣急而笑:“我堂堂楚國將軍,豈會怕你!”
“不怕我,堂下是什麼,你不是怕我說動你,要是正義的事,豈怕人說。”益軫嘴角噙著冷笑,直視羋夷吾。
羋夷吾有些尷尬,但他很快笑了:“我試試先生的膽量,來人,把鼎撤下去。先生請坐。”
有士兵上前,將大鼎撤下去。
“謝過大將軍,我這次來,是為楚國而來,並不為鄭國而來,我斗膽問將軍,楚國與鄭國相鄰嗎?”益軫問到。
“天下人都知道,楚國與鄭國並不接壤。”
“可有鄭國公子在楚?”
“沒有。”
“那將軍前來,可是為名?”
“不錯,伐無道,扶弱小,當為楚國的心聲。”羋夷吾說。
“國不接壤,鄭國消亡,無有補益於楚,只有壯大齊隨,楚國勞師遠征,曹陳小國,唯楚國馬首是瞻,如無利益,曹陳等國雖然嘴上不敢說,心中恐怕會抱怨,甚至會在今後和楚國生了隙心,倒向齊隨等國,此為一不利;今齊隨聯軍,打著:舉義兵,扶弱小,誅無道的旗幟,好像鄭國人民陷於水深火熱之中,但鄭國萬眾一心,鄭侯繼位以後,除弊政,國內為之振奮,何來無道,舉不義之師,此為二不利;鄭國雖小,但萬眾輕易成軍,大義在,而齊隨二國卻勞師遠征,必陷入長久作戰,時間一長,矛盾叢生,此為三不利。
我不忍將軍此來,最後落得個喪師而歸,故為將軍計。”益軫從幾個方面遊說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