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等,而在左手,在公子智之下,則是軍中參軍等。
侍者上酒肉,孟明大將軍舉杯,酒過三巡,孟明說:“諸位將軍,兩位公子,佛門高僧,還有諸位高士,我主興義師,伐無道,諸位能人智士,匯聚一堂,明天就要開赴戰場,自古師出有名,諸位以為如何?”
“當然,我們隨國發現百里聰殺鄭世子,矯旨登上鄭侯位,公子智在大夫端木貢保護下,到了我們隨國,公子智為人寬厚仁德,敏而好學,是鄭侯的不二人選,我們舉著‘誅殘暴,護仁主’,打入鄭國,恢復鄭國的國統。”隨國大將軍無懷彧說到。
“此言差矣,我家公子睿為故鄭侯長子,為人仁慈,愛民如子,自古長子為嫡,公子睿才是合格人選。”公羊仲立刻反言以駁。
一時間,兩位公子還有他們身後支援他們的國家唇槍舌劍,莫閒冷眼旁觀,他心中明白,三方勢力的較量,不是嘴上說說,特別是齊隨二國,他們都在爭取楚國那方的勢力。
莫閒不知道的是,齊隨二國早在多日前,就各派說客去見楚國大將軍羋夷吾,當時楚國羋夷吾對雙方都含糊以對,讓雙方都覺得自己一方獲得羋夷吾的楚國支援,現在都望著楚國一方。
楚國方卻事不關己,顧左右而言他,端木貢說:“羋將軍,楚國的意思呢?”
“我國的意思嗎,兩位公子,一時難分仲軒,對兩位公子的詳情又不太瞭解,呵呵,我一個大將軍,也要受制於國主,一日得不到國主的意見,一日不好回答。“羋夷吾笑著回答,舉起杯,示意了一下,一飲而盡。
兩方心中暗罵老狐狸,只好把目標對準那些隨楚國來的小國,小國哪裡做得了主,個個推遲,只說要回去問國主,他們見楚國是這樣回答的,有樣學樣。
一時氣氛有些尷尬,端木貢站了起來:“軍中飲酒,沒有歌舞,貢請舞劍,以娛佳賓。”
他話一出口,公子睿臉色變了,擺明了想在舞劍時對他動不好的主意,他的身邊只有公羊仲,公子睿知道公羊仲武藝不行,而端木貢卻武藝高強。
公羊仲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居然當眾要刺殺公子睿,他一回頭,看著莫閒和謝草兒,莫閒已知端木貢要刺殺公子睿,有他在,刺殺不會成功,但他不會出頭。
謝草兒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以莫閒馬首是瞻,雖然公羊仲回頭,謝草兒見莫閒沒有動,也就裝著什麼也沒有看見。
公羊仲冷汗下來,又把目光投向孟明,孟明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不讓端木貢舞劍,那就證明齊國大軍怕了端木貢,他眼睛一轉,計上心頭:“既然端木大夫有這個雅性,我們就觀看端木大夫的劍技,不過,一人獨舞,怎比雙人對練來得好看,孫文林將軍,你陪端木大夫舞一回。”
公羊仲這才舒了一口氣,心中也暗自作怒,莫閒兩人不作為,被他恨上了,
端木貢臉色一變,認真看了看孫文林,孫文林為軍中副將,孟明以為端木貢一介文人,有孫文林對付足夠了,能夠在表面上不傷和氣就行了。
兩人對練,孟明一下子汗下來,他走眼了,端木貢武功極高,孫文林不是他的對手,雖說在相互擊刺,看起來有聲有色,但孟明是一個行家,知道自己失算了。
兩個人互相對擊,漸漸靠近了公子睿,端木貢賣了個破綻,孫文林一下子抓住了,劍擊出,卻擊了個空,端木貢一下子脫身,劍一引,一道銀光只奔公子睿。
端木貢今日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刺殺公子睿,只要公子睿一死,那麼三方沒有選擇,只好推公子智為鄭侯,至於他的生死,他早已置之度外。
只要刺殺成功,端木貢只要不被當場殺死,他就不會死,因為公子智成了唯一的鄭侯,而他因為是公子智的人,反而受到保護,至於失敗者,貴族會選擇性的遺忘。
就在這時,只聽到莫閒背上的寶劍嗆的一聲響,半截寶劍出鞘,但寶劍並沒有離開莫閒的背後。
而這一聲劍鳴,端木貢如遭雷擊一樣,人蹬蹬往後退了二步,好像受到了什麼打擊,而莫閒似乎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音殺術!”在場的修行者眼光一亮,齊齊地向莫閒望來,莫閒抬頭,向眾人一笑。
這是他數日來所悟的奇技,根源在沃陽堡,由勾魂使者無意中用扇子發出的厲嘯而來,劍已非劍。
莫閒的劍術終於脫了《猿公劍法》的巢臼,以聲代劍,攻擊了一招,這可以算是莫閒所創第一招,這一招完全不同於一般劍術,而是以精神攻擊為主,莫閒目前只能做到用劍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