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莫閒說不定已經死了,連屍體都被人取走,這是陰雷的爆炸,是魔門自在天的風格。”然越說。
“自在天,長生殿,難道是他們?”白無常悚然說。
“應該是他們,想不到他們也來了,也對,魔門以死為契機,戰爭這麼大的事,他們怎麼不關注,我大意了,告訴下屬,嚴密監視,陰煞之氣,戰爭中屍體都到哪裡去了?”然越說道。
閻羅殿不管怎麼說,自認為是正統的佛教,而認為其他流傳的佛教已更改佛的宗旨,對於魔門,他們的態度更加激進。
“是不是通知對手?”白無常建議。
“通知他們,他們只會利用這次機會,對付我們。”然越說道。
白無常不說話了。
……
莫閒狂飆了數十多里,在一處山坳處,才停下了腳步,鬆開了謝草兒。
謝草兒滿面通紅,呈現一種病態的美麗,一方面是羞澀,另一方面是因為受傷,她的心鹿撞不已。
見莫閒放開了自己,心中有些失望,她也知道,這不關情愛。
莫閒腳下一個踉蹌,謝草兒急忙道:“師兄,你怎麼了?”
莫閒定了定神,長吸了一口氣,微笑著說:“沒事,不過受了一些傷,再加上剛才發力狂奔,有些虛脫。”
其實,情況遠比莫閒說的嚴重,在厚土印失去靈光後,首當其衝的是他,可以說,大部分壓力由他承受,加之,法器被破,本來就要受到反噬,他受的傷比謝草兒嚴重得多,他又帶著謝草兒狂奔數十里,更是雪上加霜。
謝草兒急忙掏出丹藥,餵了一顆給莫閒,自己也吞了一顆,扶著莫閒找了一處地方,坐下來療傷。
莫閒坐了下來,一張口,又噴出一口瘀血,嚇得謝草兒臉色大變。
“沒事,是瘀血,吐出來就沒事了,師妹,麻煩你了,請你幫我護法。”莫閒知道自己的情況,對謝草兒說。
謝草兒點點頭:“師兄,你放心,有我在,沒有事。”
他開啟乾坤袋,以前的陰陽歸元蓮的蓮子還有數顆,他將一顆扔進的嘴中,也不剝皮,直接連皮嚼碎,吞了下去,蓮子帶皮,一種苦香彌散開,一股暖流從腹中誕生,流向全身。
陰陽歸元蓮不是傷藥,只補充生命力,莫閒受傷,內臟都出現了裂紋,單靠丹藥之力不行,莫閒才吞下了蓮子。
他細心觀察著全身,內明境界中,各種虛幻的景像依次而生,肺中似乎隱藏著白虎,又有一個童子虛影出現,肝中似乎有青龍,但又似乎有一個翠衣人,莫閒不僅想起《黃庭經》經中所言,自己還未到內景層次,怎麼會出現各種虛影。
疑問一閃而過,他就拋之腦後,自己也沉入定境之中,隨著丹藥的藥力發揮,蓮子的強大生機迅速修補著內臟上裂紋,經絡許多地方出現破損,但在丹藥和蓮子作用下,漸漸修復,內芽迅速的蠕動。
過了二個時辰,莫閒睜開的眼睛,眼中似有亮光一閃:“師妹,辛苦了,你也受了傷,我這裡有一顆陰陽歸元蓮的蓮子,雖然沒有成熟,能加快傷情的癒合,你服下吧。”
“謝謝師兄,請師兄為我護法。”謝草兒說道。
莫閒坐在那裡,陽光明媚,謝草兒在一旁沉入靜定中,莫閒看走來很隨意,事實上,他警覺地打量著一切,這裡離齊軍和鄭軍只有幾十裡。
莫閒不知道,他和謝草兒先後離開齊營,齊營中炸開了鍋,有人說莫閒是閻羅殿的臥底,但也有人為莫閒鳴不平。
說來奇怪,鳴不平的人中,居然有公子睿,公子睿可謂驚險連連,他從莫閒的行為中,認為莫閒不應該是奸細,特別是莫閒臨走之時,一劍殺了一名士兵,那名士兵可是向公子睿出手的。
莫閒等於保護了公子睿,公羊仲更是沉默不語,公羊仲在當時看得清清楚楚,淨庵的語氣中多次挑動莫閒殺了公子睿,其中原因,公羊仲雖不是一個修行者,但他是一名大夫,對人心的詭異比淨庵更清楚。
也許惠明沒有心爭鄭侯之位,他脫得了身嗎?淨庵已經把心思動在他身上。
在私下裡,公羊仲悄悄地給公子睿分析,公子睿情況很危險,不僅閻羅殿要殺他,現在淨庵好像也在尋找機會,不過他不敢明著來,就是殺了公子睿,也要嫁禍另一個人,還要防著公子智的人下手,可謂四面楚歌。
一聽到這話,公子睿慌了,公羊仲告訴他不要慌,先和惠明打好關係,鼓動惠明向閻羅殿下手,最好借閻羅殿之手,除掉惠明。
還要拉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