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中的陰九幽利用天地玄黃陣,與閻羅殿的八部天龍中天部眾首領釋天干了一場,釋天受傷,所帶天部眾二十人精銳被一網打盡,現在全線收縮,放棄了一些據點。
魔門在這次爭鬥中暫時佔上風,莫閒一皺眉:“事情越來越複雜,本來兩派僵持,我們到安都,想坐壁上觀,兩方一旦失衡,弄不好會牽連我們,我們遇仙宗在安都勢力太弱了。”
子淵笑了:“安都內什麼牛鬼蛇神都出來,我們不想捲入也不行,朝中三派,我們投靠哪一派?”
莫閒搖搖頭:“我和閻羅殿有仇,上大夫孟夏一派免談,相國媯嗟有魔門支援,魔門也不是好角色,在黃花崗佈下大陣,恐怕有不少門派中人死在裡面,我們和他們也不是一路,剩下就大將軍南宮鶴一派,但南宮鶴卻對道佛很反感。”
子常說:“依你的說法,這三家都不能依靠?”
“不錯,我的意思是緊閉大門,擺出一付誰也不投靠的架勢。”莫閒說。
“那很難,目前已有很多人監視古槐觀,除非我們走,但古槐觀怎麼辦?”觀主插嘴了,莫閒看了他一眼,從他眼中,看出他很想介入其中。
莫閒不是子淵他們,他們幾個一心修道,對世事並不熱情,莫閒在做殺手時,很是關心各國形勢,他要刺殺的人,有許多是各諸侯國的要員,刺殺他們,事先要做大量的工作,莫閒能在多次刺殺中能全身而退,說明他對世事很精明。
他一看觀主那樣子,知道觀主動心了,他很想不介入,但觀主是地頭蛇,恐怕早已動心,子淵的意思恐怕不是他自己的意思。
莫閒猜出了觀主意思,他一個修士,但修行已無望,介入權力之爭中,也是人之常情。
“你是觀主,情況比我們熟悉,我們來到這裡,也是臨時的,一切聽從你的安排。”莫閒自然地說道,他要看看,觀主是什麼意思。
“你們是真傳弟子,我當然聽從你們!”觀主也是老江湖,把球踢了回來。
子淵看看莫閒,又看看觀主,他不是呆子,反而很精明,只不過心思不在這上面,但莫閒一說話,他明白了,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對觀主有了些許不滿。
“你就說吧,我們不熟悉情況,你對安都情況很熟。”子淵淡淡地說道,平時他就是這樣,好像世間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是過眼雲煙。
“那我就冒昧了,幾日前,你們救了南宮家的小姐,事後,南宮家送來了財物,和老道一番密談,尋求我們支援,我看與其支援另外兩家,不如支援南宮將軍。”觀主早有腹案。
“是什麼人?”莫閒問道。
“是南宮將軍的長子南宮梓。”觀主答道。
“那就南宮勢力吧。”莫閒首先表態,其他幾人也點頭,讓觀主很例外,以為莫閒不會同意,他與子淵、子常都說好了,他從幾天的接觸來看,子淵是大師兄,一心放在修行上,對世事並不感興趣。
莫閒給他的印象是對人情方面,比其他人來得精明,莫閒一開始有反對的意思,他心中格登了一下,誰知莫閒就這樣同意了,讓他頗覺意外。
觀主去安排,子淵開口了:“莫師弟,你看出了什麼?”
“觀主早就被南宮梓說動,不過問一下我們的意見,客隨主便。”莫閒說。
“你好像不看好南宮鶴?”
“南宮鶴為人正派,但固執己見,在三派中,唯有他沒有修士相助。”莫閒說,“他之所以能存在,是孟夏和媯嗟需要有一個人做做樣子,他被人利用而不自覺,加之,他的女兒居然信佛,其中意味很深。”
“那我們不是選錯了?”韋清問道。
“我們沒有經過宗門同意,私自就與南宮鶴結盟,恐怕得不到宗門的支援,再說宗門要我們來時,只是觀察形勢,同時也表明態度。”莫閒說。
子常聽後,感到不解:“你說得不到宗門支援,這我能理解,但宗門要我們來,就表明了態度,是什麼態度?”
而子淵卻陷入沉思,莫閒笑著說:“子常師兄,這點你不如子淵師兄,宗門派我們來,沒有派一個長老,就已經說明問題,那是宗門在向別人表明態度,古槐觀是遇仙宗的地盤,我們不惹別人,別人也不要惹我們,我才說要緊閉觀門,坐壁上觀。”
“我還沒有莫師弟看得清楚,要不然我了不會受觀主的蠱惑,現在又為什麼支援南宮鶴?”子淵問道。
“我想宗門既然要我們來,還有一層意思,就是鍛鍊我們,古槐觀對宗門來說,並不重要,,既然觀主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