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不動!”韋清說道。
三個人孤零零的站在曠野之中,好像天地的孤兒。
“再沒有弄清楚之前,我們的確不好做什麼,這是誰佈置的?為了什麼?難道為了雲市?”韋清說。
“沒有聽說過雲市有什麼敵人,雲市做生意,最是奸猾不過,怎麼會有人對付它?”謝草兒反駁道。
莫閒在思考,腦中靈光一閃:“說不定是為了對付閻羅殿,閻羅殿競拍血獄瓶,有勢力不想閻羅殿得到血獄瓶,佈下大陣,能在短短的時間內佈下大陣,也是實力雄厚,在安都,除了閻羅殿,只有魔門。”
“那他們是神仙打架,我們這些凡人就遭殃了!”韋清說,他順著莫閒的思路,很快就理清了脈絡,“這倒有點像魔門風格,不問手段,只求目的。”
正在這時,天地間起霧了,卻不是白霧,而是玄黃色,在霧中,莫閒喊道:“當心!”抬手處,一聲雷響,正是莫閒的掌心雷,雷火一出,對面傳來梵唱之聲,佛光一閃,抵禦住雷火。
“你們是什麼人?”莫閒問道,謝草兒的飛劍懸在頭上,吞吐不定,而韋清也用一柄飛劍,隨時準備就是一劍,只有莫閒卻是將陰符劍握在手上。
對面是兩人,一人是和尚,一人是頭陀,和尚倒像一個常人,而頭陀卻在他的頭上燃燒著一團藍紫色火,好像他是一支蠟燭,小心地看著三人,頭陀笑了:“想不到,居然遇到了叛徒,佛爺是閻羅殿天部的燃脂頭陀!叛徒,你的末日到了,讓佛爺超度你下地獄!”
莫閒並不認識這個頭陀,而頭陀卻認識他,莫閒不知道,自從黑地獄一役後,小明王然越就將他的形象畫成圖形,是以他大名鼎鼎。
頭陀手結忿怒明王印,從他的頭頂的火焰中,分出一朵,快捷無比,還未到面前,就聞到一股肉香,這是一股人肉燒焦的味道。
莫閒手撫長劍,陰符劍一聲清鳴,恍惚之中似乎有劍出,燃脂頭陀一聲大喝,作金剛怒目狀,頭頂火焰一下子冒出一丈多高,而分出的那朵,卻無聲的熄滅,事情往沒有結束,燃脂頭陀蹬蹬後退,口一張,噴出一道劍氣,伴隨著一口鮮血,這道劍氣並不是燃脂頭陀所發,而是莫閒的音殺術以一種玄妙的方式,在他的身體中生成。
燃脂頭陀借一口鮮血,壓縮體內的劍氣,將劍氣排出了體外,這種詭異的攻擊,令燃脂頭陀差點就一命嗚呼。
燃脂頭陀一噴出鮮血,旁邊那個和尚動了,口中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莫閒猛然出劍,似羚羊掛角,空中像響起炸雷一樣,莫閒一劍,卻把佛門獅子吼的威力減到最低點,就是這樣,謝草兒和韋清也不禁一晃。
他們隨即明白過來,兩條劍光如龍,直殺了過去。
那和尚露出詫異之色,他沒有想到,莫閒一劍居然將他的獅子吼威能減弱這麼多,他是第一次見到人用這種方法削減他的獅子吼,他也不示弱,頸項間掛的一串十八顆的念珠飛了起來,迎向兩道劍光。
就在這時,莫閒的左臂上亮起一道淡淡的紅光,一根繩索一閃,縛龍索出現,直接將和尚捆翻在地,他的念珠也光芒頓失,無力的跌落在地,兩道劍光一閃,人頭飛起。
事情發生這一瞬間,燃脂頭陀剛退了二步,受莫閒的音殺術攻擊,用一口血解了危機,氣還沒有喘定,和尚便死在他的面前。
和尚的本事還比他強,卻死得極其窩囊,被莫閒用縛龍索捆住,渾身法力一瞬間被封,落了個劍下為鬼。
燃脂頭陀怒吼了一聲,頭頂上的火焰陡然裹住全身,整個人像一支巨大的火炬,其中顯現出多方佛像,奇怪的是,居然不傷他分毫,連衣服都沒有半點焦痕,但一股強烈的熱浪襲來,莫閒猛然想起一種火,慈悲心火,但顏色不對,那是金色的火焰,而他卻是藍紫色。
莫閒不知道,慈悲心火是金色不錯,但不是什麼人都能夠修煉這種火焰,慈悲心火是一種信念之火,要大慈大悲之高僧才能修行,並且,這種火焰並不傷人,而是淨化你的心靈,就算是十惡不赦的惡人,如果被慈悲心火所燒,也會立馬放下屠刀,皈依佛門。
燃脂頭陀修煉的這種火焰卻是借鑑了慈悲心火的修行方法,但作用卻相反,如果讓這種火焰上身,藉助你的所造業力燃燒,不將你燒成灰燼不罷休,甚至連你的靈魂都逃不過,卻又不同於紅蓮業火,燃脂頭陀稱之為不歸火。
火焰中的佛,一個個手執降魔印,紛紛朝三人打來,一個個由藍紫色火焰組成印訣帶著呼嘯聲,在莫閒三人耳中,說不出的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