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佛從其母右肋下生,便覺得好笑,臉上顯然不以為然,恰巧給倪幕看到,說:“有什麼時候好笑的事?”
“經書上說,佛從其母右肋下生,好像佛出生便不同於常人。”左鈴還是比較善良,說法比較婉轉,沒有說佛經是胡說八道。
“噢,這件事,經書上說的比較神奇,只是簡寫,佛生於五濁之世,身受身老病苦,與常人一樣出生,不過婦女衣襟右衽,開口於右肋下,生小孩,當然要解衣,佛經上才寫,佛從其母右肋下生。”
左鈴啞口無言,這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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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風乍起,莫閒神風救左鈴
左鈴在三更天離開了須蔓居,她記住了慈雲寺,心中到底不忿,又返了回去,此時已敲四鼓,在慈雲寺放了一把火。
在她離開須蔓居時,倪幕看她走得匆忙,想說話,知道她不會聽,只是微微嘆了一口氣,便折回身。
火一騰起,她想趁機溜走,但被玉林等發現了,當即包圍了起來,此時,她心中後悔,自己圖一時之快,不想身陷重圍。
玉林哈哈大笑:“女賊,看你這回往那裡逃,僥倖逃過一次,還居然敢放火,給我拿下!”
兩個和尚一左一右,手持哨棒,身上泛著靈光,兩根哨棒如毒龍一樣開啟,雖是凡兵,但這兩個和尚卻是修行者。
左鈴一咬牙,腳下走出了迷蹤步,手中劍泛起兩朵劍花,周圍的溫度一下子降了下去,噹噹兩聲,盪開了哨棒,劍訣一領,一劍已到一個和尚的眼前。
“快躲!”和尚耳邊傳來了玉林的聲音,他想躲,已經躲不開,但一股大力拖住他往後一仰,並不有完全躲開,劍光之下,血光迸現,差點給他來了個開膛破肚,要不是玉林臨空一抓,他已經送命。
玉林火了,祭起一件法器,那是一幅經幢,佛光如山,就壓了下來。
左鈴一咬牙,離合圭又一次出現在她的頭頂上,兩般寶物還沒有接觸,猛然間,颳起一陣怪風,飛砂走石,吹得雙方都睜不開眼,
待風平息之後,再看場中,左鈴已經消失。
是誰救了左鈴,正是莫閒的化身,莫閒正好來到燕國的騰門關,他還在盤算著此地距左家堡只有幾十裡,自己是用遊方郎中的身份去,還是直接以莫閒的身份去。
他白天施藥。晚上自然是坐了一夜,陷入靜定之中,但在四更天時,陡然有人喊走水了。他睜開眼睛,精芒在夜色中射出二三尺。
慈雲寺方向已經火光沖天,他直接化作一股輕風,從客棧中來到慈雲寺。
剛要慈雲寺,就見火光中。一群和尚圍住一個黑衣人,矇住面,從身材上看是一個女子,見這個女子施展出冰魄宗的劍法,心中已經確認她是左鈴。
此時,玉林出手,祭起一幅經幢,佛光如山,莫閒看得出,這是一件佛寶。其中凝聚了香火願力,知道不好,背後顯出翅膀,薄翼連扇,剎那間,妖風頓起,飛砂走石,身在空中,一伸手,將左鈴攝起而去。
“先生。是你?”左鈴昏昏沉沉,一睜眼,看到了莫閒。
他們已降落到城外,離開騰門關已有二十多里。天還沒有亮。
“是我,你怎麼在騰門關,而且和慈雲寺的戰在一起,難道慈雲寺背後是閻羅殿?”莫閒說。
“正是閻羅殿,我追查閻羅殿,追蹤到慈雲寺。那個玉林老禿驢,正是閻羅殿中人。可惜,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左鈴說,“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我去了一趟南疆,近日才回來,恰巧遇到你,你受傷了,什麼時候受傷的?我這邊有丹藥,你先服用。”莫閒取出丹藥。
“在初更的時候,被玉林打傷。”左鈴將事情經過一說,又說到倪幕,笑著說,“先生,他是一個好人,就是有點迂,說什麼要渡化我。”
“這個倪幕真的一點也沒有能力?”莫閒問到,他的眼光與左鈴不同,透過左鈴的轉述,他感到倪幕應該有大智慧,特別是對佛家有著深入瞭解。
“一點能力也沒有。”
“憑藉他一語說出要你三更走,他已達到不神而神!”莫閒說。
“什麼是不神而神?”左鈴問到。
“此話出自《陰符經》,‘人知其神所以神,不知其不神之所以神。’人一般見到神通之類的神奇所以稱神奇,但還有更高的,此人表現出如常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