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主意!你幹嘛修行,不如做一個世俗王朝的弄臣。”莫閒嘲笑道,他不知道,他們本身的精進之心已經磨滅,只會寄希望祖師會救他們,他們已不知道,修行是自己的事,而寄希望於外力。
想想也是,一個人好不容易從凡人上升為太乙金仙,中間劫難重重,而且進入太乙金仙已有數萬年之久,絲毫看不到前途,這種絕望沒有形成心魔,證明他就是不簡單,寄希望與祖師,希望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恐怕成為不少長老的心思,因此,能討好祖師的,儘可能去討好。
務光子臉色一變:“良言難勸必死之人!既然這樣,不要怪我下辣手,將你打落凡塵,你放心,你墜入輪迴後,我會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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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境界非是決勝事,道友相見三脈會
莫閒聞其言,有點哭笑不得,他也知道,拋開其他事情不說,務光子可以說是一個好人,他不是壞人,但他卻是己所欲而施於人,這就可怕了,有善心而行惡行,而自己卻不認為是惡行。
“你之所來,是你的一願化身嗎?”莫閒說。
“不錯,但你卻以真身行走,你受了傷害遠比我大,而且,你已是金仙,不要以為身寄虛空之中,我就沒有辦法,我說讓你墜入輪迴,你就得墜入人間!”務光子說,眼中充滿了憐憫之情,口出法言,到了後來,每一個字,都深入時空之中,窮搜天地,以莫閒真身為引,想將莫閒的矇蔽,使莫閒因此墜入輪迴。果然,他說的不是虛話,太清一門,法術玄之又玄。
莫閒笑了:“你以為你口出成憲,我就會如你願?可惜了,你此法只會濛濛那些意志不堅,勉強入金仙的角色,又能奈我何,我自從修道後,就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莫閒也以玄妙方法說出,看似自然,兩人說話已不是說話,而是將己身資訊送入那玄妙不可測的宇宙本體之中,兩人都早已入先天密境,現在就看誰在先天密境中走得更遠!
兩人看似沒動,天空之中傳來一種令人心悸的波動,轉眼消去,兩人都不由得微一晃,似乎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那我就斬了你的真身,再來讓你法身無處可逃!”說著,務光子仗劍來取,他這口劍,即是神兵,又是法寶,劍名七星,隨手一抖,七星搖晃,直落莫閒。
這七星司人的命運,即司命、司祿、祿存、延壽、益算、度厄、上生,但此時卻是取人性命,莫閒搖頭:“太慢!”
手中出現伏魔九環刀,只一刀,已到務光子身前,而天空中七道星光還沒有降臨,伏魔音咒一起,務光子一怔,就在這一怔之間,刀已上身,啊的一聲,願身斬滅,而他的法術還沒有降到莫閒的頭上,身已滅,法術效果立刻崩散,七星劍落下,莫閒攝入手中,劍剛要掙扎,仙光亮起,劍立刻安靜下去,莫閒收入囊中,冷冷一笑。
務光子正在洞府之中,他的願身被斬,他的真身立刻感知,臉色鐵青,不是他的法力不如莫閒,卻被莫閒殺伐果斷,一刀斬滅。
他沒有料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莫閒則是冷笑,他的功力是不弱,但他享受的太平日子太多了,戰鬥意識極其低下。一開始就想攻擊莫閒的法身,好在當時莫閒沒有先出手的想法,不然的話,不等他施展出來,他就被莫閒一刀滅了,後來,又施展耗費時間的法術七星追魂,這種法術是在隔空交手中所使用,他居然使了出來,給莫閒一個時間差,一刀滅了他的願身,一句話,他根本不知道怎麼與人鬥,不是他法力不夠,而是戰場之中,瞬息萬變。
莫閒滅了他的一個願身,一路遠去,趕赴昆吾丘懷沙峰,昆吾丘是玉虛宮的傳承,也就是玉清一脈,而赤望丘卻是上清一脈,不過,時至今日,各脈法術已經混合,雖然各脈還有自己特色,太清一脈的外丹術,上清一脈的存思煉神及陣法,玉清一脈的金丹術及煉器,莫閒實質修煉的是上清一脈的黃庭之道,但他又擅長外丹,陣法和煉器,以及佛門一些理念,甚至有巫門的煉蠱術之類,所學甚雜,他把主要精力用於修行上面,反而許多仙人有一項自己的愛好,或棋或琴或書畫或者醫術雜學之類,莫閒其實也有自己愛好,但他的愛好還是與修行有關,那就是器修之道,其中深廣難測,他已不需要儀器之類,對於一位金仙來說來說,有什麼外部儀器比得上自身。
昆吾丘與孟盈丘不同,山分為五峰,高度只有五千多里,但仙人卻一點也不比孟盈丘少,不往飛行的都是仙人。莫閒感到一陣恍惚,他已穿過了昆吾丘的邊蜀,正式進入昆吾丘,
一個地仙正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