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又化為一體,但身形卻比剛才小得多,只有剛才的十分之一,身邊的水火凝成實質,化為陰陽二氣,這陰陽二氣與莫閒的不同,一紅一黑,而不是莫閒的一白一黑,纏繞在身體周圍,與莫閒的雙螺旋撞在一起,轟的一聲,如同二波大浪一樣,周圍的山峰在此碰撞中轟然倒塌。幸虧在南疆,此處處於蠻荒之中,並沒有人在此,但山丘崩摧,煙塵漫開。
莫閒身體在空中又往上飄起,烈烈迎風,而九嬰卻被拋飛出去,這一碰撞,莫閒佔了上風,九嬰吃了一個暗虧,爆炸聲中,一截東西拋飛而起,從莫閒面前落下,莫閒眼尖,正是九嬰放棄的那截蛇頭,還帶著蛇頸,居然水火侵入,和朱蟾劍的毒性相互剋制,蛇頭沒有化成血水。
莫閒心中一動,隨手一攝,巨大的蛇頭在他的法力作用下,迅速縮小,轉眼間被莫閒收入乾坤袋內。莫閒做完這一切,就聽到一聲怪吼:“莫閒,你欺人太甚!”
一道光虹從九天之上直下,九嬰的本尊出手,相隔上千裡,莫閒就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壓迫,莫閒心中一凜,自己不是九嬰本尊的對手,哪怕他只出一招,自己恐怕也接不住,三十六計走為上!
莫閒招出了破虛之舟,大船一現,愣是在空間之中撞出了一個大窟窿,轉眼就消失在視野之中,等九嬰那道光虹到,空間窟窿早已彌合,已穿越空間而去,九嬰大怒,頓時撕開空間,但空間亂流滾滾,哪裡有莫閒的蹤影,本來他來,隔空萬里之外就出手,就算莫閒是逍遙,恐怕也不能撕開空間遁走,但他沒有想到,莫閒曾在器修世界之中,以百萬計的天魔精神為載體,硬是煉出的破虛之舟,此舟一出,就是大的宇宙界膜,也能穿越。
莫閒在船艙之中,船艙異常大,已比得上一個小千世界,在他的身邊,於嘉姐弟一見他欣喜異常。
他一入破虛之舟,順便將於嘉姐弟和煙曉寒攝入其中,於嘉姐弟正在百無聊賴之際,周圍環境非常單調,什麼也沒有,煙曉寒依然盤坐在那裡,正在此時,突然一股力量將他們攝起,眼前一花,周圍一切開始變化,藍天白雲,草木青青,而他們所在之地,是一片草原之上。
煙曉寒依然沉浸在自己內心,好像陷入心魔之中,於嘉一點辦法也沒有,好在她的生機開始顯示,暫時生命沒有危險。見到莫閒,於嘉立刻說:“師傅,煙姐姐好像陷入內心魔障之中,如果這樣下去,會不會變成植物人?”
莫閒掃了煙曉寒一眼,眉頭一皺,他放出一縷白光,直接投入煙曉寒的額頭,同時一聲暴喝:“煙曉寒,還不歸位!”
煙曉寒陷入心魔之中,內心的情感暴發,正在和祝海卿卿我我,樂不思蜀,一切外在的東西她都忘記了,她的內心還是忘不了祝海!
正在這時,天地間一個霹靂響起,祝海陡然大叫一聲,化為灰燼,她一剎那好像萬念俱灰,心也跟著死掉,正在這時,一個洪鐘般的聲音響起:“煙曉寒,還不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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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清靜經,潛移默化除心魔
(明日清明節,回家祭祀,特請假一日)
隨著這一聲喊,剎那間煙曉寒如夢初醒,自己在渡劫,居然陷入心魔劫,神智一清醒,她睜開了眼睛,口卻一張,吐了一口鮮血,血中似有桃花色一閃,一股極淡的粉紅色煙氣飄起,莫閒眼睛是如何的尖,隨手一拂,一股淡淡的罡風起,煙霧陡然濃起,化去一個虛影,正是煙曉寒,但罡風到處,發出的尖銳的叫聲,煙霧散去。
煙曉寒頓覺心中空蕩蕩的,也像失去最珍貴的東西,莫閒看到煙曉寒這個模樣,心中暗歎,她對祝海的情還是沒有斷,情之一字,人最難忘,即使壓入意識的最深處,還是有它的影子,對於修士來說,情之一字很難過,因為情之一字很難以不佔有為目的。
人間有情,本是好事,但人往往卻陷入情魔之中,真正的情,本是男女之間一種相求,而不是為了佔有,但男女之間,極易走向以佔有對方為目的,所以佛教中的菩薩自私的愛化為慈悲大愛,而道家卻師法自然,情起情落,只如自然,而己身卻不沾那種自私的愛,就是雙修道侶,最上一乘,只是精神上的交流,混而為一,並不求佔有。
莫閒和綠如,最初莫閒因為身為殺手,雖然對綠如有好感,也知道綠如對自己有好感,但身為殺手,生死不由自己,他將愛意埋藏心中,不自覺符合了情之真意,後來隨著修行,他逐漸明白了這些。
於嘉問:“師傅,這是怎麼回事?”
“煙姑娘陷入情魔之中,大概她根本忘不了祝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