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比同類高得多,就算這樣,也差點打散了他的身體,他本來就已經處於暴怒的臨界點,他抬起身,發出一聲嘶吼:“莫閒,我要你將你一寸寸嚼碎,將你的魂魄在烈焰中煅燒一萬年,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你沒有機會了!”莫閒化身幽幽地說到,手中訣印出,一聲霹靂,烈焰陣展開,霎間,九嬰的上下四方無窮的火焰所籠罩,陣法空間展開,九嬰落到烈焰陣中。在九嬰的眼中,無盡的空間中,如同身在太陽上,他開始一喜,火焰是他的拿手好戲,在接著臉色變了。
因為他發現,三杆紅幡樹立,他的水火在其中居然燃燒起來,水燃燒起來,還好理解,他的毒焰居然也失去控制,他感受不到自己的法力,他早就法我如一,此刻明顯感到,火焰居然剝奪他對毒焰的控制,他腦中冒出了一個陣法,大名鼎鼎的封神陣法:烈焰陣,據說此陣連金仙都會死在其內。
他的腦袋嗡的一聲,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遇到了十絕陣中烈焰陣,而且已困在此陣中,他不知道,莫閒只得到四分之一陣圖殘片,而且三杆紅幡也不全,雖然陣圖之中,自含全圖,但陣圖殘缺是事實,好在莫閒自身修煉的三昧真火,才彌補了一些。
九嬰大驚,一拍頭頂,一聲響亮,他的本命蛇珠衝了出來,在頭頂上方上下浮動,此蛇珠秉承九嬰水火的一點精華,呈現太極形,放出無量的青光,將身體護住,也只能暫時安全,他的水火縮成還有一丈,凝練宛若實質,腳下現出金橋,將身體掩得嚴嚴實實。
他暫時不知此陣殘缺,又攝於此陣的威名,身在陣內,看不出此陣的虛實,暫時處於防守之中。
轉眼又一天過去,莫閒的化身在法壇之上,盤坐在虛空中,他已完全與陣合一,他知道陣的缺憾在哪裡,始終挪移著九嬰,使他儘可能靠近那杆實在的幡所在,他雖然坐鎮在法壇之上,一切感情都已排除在外,一絲一毫都清清楚楚地落在莫閒的心中。
九嬰經過了一天一夜,逐漸摸清了烈焰陣的威能,很顯然,此烈焰陣與傳說中烈焰陣在威力上相差很遠,傳說中,烈焰陣就算天仙進入其中,也抵擋不住二三個時辰,而他在其中已有12個時辰以上,雖然煉得他的水火已經只剩下薄薄的一層,他已從最初的絕望中恢復過來,這說明這烈焰陣要麼是膺品,要麼就是擺陣人功力不足。
他倒沒有想到,此陣是殘缺的,既然這樣,他心思開始動了,他要逃出烈焰陣,然後在想辦法報復,主意一拿定,他開始推算方位,他要找出生門所在。
莫閒的本尊在外,周圍數十里之內。都逃不出他的感應,他發現了幾個人,一個是尋香,一個是招度羅,還有一個是小明王然越,不過他們都沒有顯露身影。
這三個人只看到一處水氣蒸騰,根本看不清楚,四周還有三位還虛修士,和一位化神修士,尋香決定暫時隱住身形,等待最佳機會,以便時機一到,攝了九嬰就逃;而招度羅也抱有一樣的想法。
莫閒傳聲告訴其他人,讓他們做好準備,他們不動,目前莫閒正在緊要關頭,不適於對敵,加上這兩方水火不容,他們沒有動手,莫閒也不會動手,估計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處於衝突的邊緣,偏偏魔教和大佛教方不知道對頭就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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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烈焰陣破,諸般寶物耀天地
九嬰在陣中,經過數次失敗的教訓,才摸到一些陣的奧秘,他又不動。
九嬰經過一天一夜,對烈焰陣的威能心中有了一個大致瞭解,他心定了下來,在火海中尋找陣勢的破綻,他進入陣中已經有一天一夜,雖然這裡面沒有朝朔的變化,他還是從身體的節律變化知道過去了一天一夜,他這次遲疑了,不知道外面還有沒有陣法,甚至是空間之內,亦或防不勝防的東西,而他已經受傷,莫閒之前一拳擊中後,他便受了傷,隨後被困入陣中,他根本沒有時間療傷,他肯定能突破此陣,不過,此陣後面是什麼?莫閒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
他自以為得計,卻不知道,黴運已悄悄的影響他的心智,使他的判斷向著他不利的方向發展,他卻以為正常。如果他沒有中了暗算,依他的性子,早就不顧一切破陣,至於破陣後的事情,那也等陣破了再說。可以說,一步錯就步步錯。
大陸方向飛來三人,潛虛子和松溪,還有一個人,莫閒並不認識,他們已解決了二路援軍,心中一動,支援莫閒來了,因為他們心中有著一絲悸動,便分別來到東海,在東海之上,兩個人遇到一個人,相互一問才知道,原來是朱離島的還虛修士秦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