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的示意圖,對於大陣的情況,他並不在行,也不知道魔教佔領後,對陣法做了什麼。
大家知道這件事很棘手,認真地研究了半天,將地形都做到心中有數,子常更是說:“此處地形可以而佈置**陣,或者七星陣,或是從它們變化過來的陣法。”
“前輩,先前的陣法為**玄冥陣,是一個水系陣法,不過不知道現在是什麼陣法?”季筇說。
子常陷入思考:“**玄冥陣,一種不錯的水系陣法,水柔而擅長防守,如果不改變陣基,而在它基礎上變化,一種是走更加陰寒的**六出冰花陣,既善守又善攻;另一種變數是**青木陣,以水生木,水木兩運;還有一種物極必反的陣法,冰川火山陣,水火交攻也是利害非常。”
莫閒笑了:“到現場看一下,不就明白了。”
眾人點頭,莫閒說:“這次去華都觀,我們師出有名,為華都觀的道友報仇,拔除魔教勢力,但為了行動的突然性,我們分成三路,分批出發,第一批是我和蠡玉,今晚就出發;第二批是子淵和子常道兄,明晨出發;另一批與子淵和子常同時出發,不過從古華寺出發,惠海大師和惠明大師,有勞你們了。”
兩人合什:“南無釋迦牟尼佛,我們就回古華寺,明天一早向華都觀出發。”
“我們三路人明天今晚在華都觀的數里外的山神廟相聚。”莫閒說。
眾人應下,當晚,莫閒和蠡玉悄悄出了華都觀,帶著妺月和周章,其他人沒有帶,直接御器而起,直飛華都觀。
“我們到了山神廟,蠡玉帶著你們二人休息,我去探一下陣勢,確定一下是什麼陣法。”莫閒說。
“師伯,你不等其他人,就獨自闖陣,有沒有危險?”妺月問。
“沒事的,我會很小心,不會入陣,在陣外觀察一陣,弄清楚情況,以便他們來了之後好作準備。”莫閒笑道。
“你去,有我在,不會有事,你儘管去。”蠡玉笑道。
幾個人遁光迅速,遠遠的看到山神廟,此處以前還有些香火,但在目前,已經荒廢,四人進入其中,裡面已經有人,守著一堆篝火,莫閒等進入其中時,看見三男二女,正在火堆旁商量著什麼,莫閒只看了一眼,見他們不過是世俗的武者,甚至有一個書生,也就不留意了。
三男二女見到四人,也是警惕地望著他們,見四人進來,並沒有對他們留意。蠡玉向他們一笑:“各位,出門在外,我們也是走了夜路,發現此處有個房子,將就一下。”
那個書生站了起來:“我是跟著他們遊歷的學子,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不妨事,來,烤烤火,你們晚飯吃過了嗎?”
“謝謝小兄弟,我們吃過乾糧了。”蠡玉笑道,“我叫陸蠡玉,你貴姓?”
“我們還是同宗,我叫陸定,這幾位是嚴遇、戴明會、陳雪雨和田欣悅,你們那幾位叫什麼?”陸定說,不顧另外二男二女使眼。
莫閒等通名,幾人另外生起了一堆火,陸定說:“我很喜歡聽傳奇故事,跟著嚴兄他們走南闖北,嚴兄他們武藝高強,甚至都殺過一個成精的黃鼠狼。”
他在說這件事時,嚴遇幾人臉上露出了自豪,而妺月卻很驚訝,她看得出幾人不過是凡俗武者,居然能殺妖精,不僅是她,連蠡玉都感興趣。
“殺了妖精,怎麼可能?”妺月說道。
見妺月看不起,嚴遇立刻說:“是真的,我們在數日前,夜宿一個義莊,到了半夜,有東西來,幻化成人形,我們差點被迷,後來我一刀,血光崩現,原來是一隻黃鼠狼,那個美女就這麼消失。”
見他信誓旦旦,幾人明白了,估計那隻黃鼠狼還沒有化形,只是借點幻術,迷惑一下凡人,被他們碰巧遇上,練武之人,本來氣血旺,那隻黃鼠狼功行不行,被他們斬了。
莫閒說:“我出去一下,今天肚子有點不舒服。”
“你當心點。”蠡玉笑道,“荒郊野外,不可大意!”
莫閒點點頭,手捂著肚子,出了山神廟,立刻展開了縮地術,直奔華都觀,這幾個人不知道,也沒有能力知道,在數里外,居然藏著一個修者的世界。
華都觀藏在深山中,外面又有大陣掩護,一般凡人根本不會入內,說起來,華都觀已經傳承五六代,它的祖師一次偶然的機會,得到了一本道書,在此基本上,修行達到了元嬰,可惜中途隕落,但他的道統傳了下來,就是現在的華都觀。
不想又有劫難降臨,差點連一個人都沒有逃出,要不是季筇,他這一脈就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