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虛空中一物顯現,是魔神祭壇,他明白了,原來魔神是這個來歷,莫閒對祭壇心中向來提防,因為力量不是自己的,是借用他人,借用力量是要付出代價,莫閒自身有阿鼻祭壇,很清楚這一點,不用說,毀滅之魔是祭壇出來,他們付了什麼代價?
莫閒就在一愣之間,祭壇一現,一股陰影一卷,莫閒急忙使出先天一氣陰陽大擒拿手,在他的法我如一的支援下,天空之中元氣如潮水般的聚集起來,化成大手,直抓祭壇,祭壇被陰影一卷,眼看著就要遁入虛空,陡然停住。
陰影化作萬千魔頭,呼嘯著朝莫閒撲來,莫閒冷笑:“技窮矣!”三昧真火噴出,盡將魔頭煉成灰燼,大手一閃,祭壇已收到手中。
雙方都沒有想到,莫閒這麼快就結束了戰鬥,秋影一見不好,一口真氣噴出,陣圖發生了變化,陣法挪移,將莫閒暫時和其他人隔開,目前在陣中,感到周圍一陣變化,一切聲音都消失了,知道自己已被陣法挪移,但對手不知道的是,他已突破了法我如一的關口,一般情況下,那是化神修士才有的特徵,陣法空間雖已挪移,但莫閒不是很清楚感知到這一點,再結合散失在外面的法力,要知道他的法力都有自己的意志,在虛相空間立刻展現出他對應數陣法空間的位置。
莫閒笑了,他並不著於突圍,他在空間之中關心另外兩撥人,而秋影並不知道,以為莫閒暫時已被告隔開,他的注意力大部分放在七曜陣中和四象陣中。
在七曜陣中,蠡玉頭頂天樞貪狼旗,貪狼旗發出耀眼星芒,天空之中,白日七鬥星現,九道星芒傾瀉而下,蠡玉一身星輝,而和他在一齊的七人也是星輝罩體,七曜星也同樣現身,秋影意念一轉,七曜陣上空頓時黑了下來,無數魔雲遮住星光,但七曜星群卻沒有遮住。
蠡玉直奔日曜而去,其他各人也各自對上對手。
蠡玉面前一個火球,太陽真火一波波向著蠡玉他們衝來,但蠡玉頭頂的天樞貪狼旗將太陽真火限制住,沒有形成昨日莫閒那個局面,光憑天樞貪狼旗不可能全部擋住太陽真火,但蠡玉是什麼人,昔日曾服用扶桑椹,早就形成了太陽真火法則,見此,法則流轉,太陽真火都百壑歸流一樣,居然被他一人接了下來。
他的烈日劍呼嘯而至,太陽之中,飛出一旗,是金烏旗,金烏旗一現,三足金烏一聲烏啼,身上烈焰騰騰而起,竟成實質,和烈日劍鬥在一起,
蠡玉見此,手中出現了弓箭,一箭射出,天崩在裂的一聲響亮,無數羽毛紛飛,還未落地,皆化作太陽中金焰,蠡玉又搭上第二支箭,此箭為月箭,一發手,轟的一聲巨響,箭化作一道淡淡的月華,在日曜下,幾乎不可見,直奔太陽而去。
一聲慘叫,月箭得手,以身合日曜的魔修本是築基期,但與日曜相合,不弱於金丹期,可惜他面對是蠡玉,一身功行已快到元嬰期,而戰力更是元嬰級別,再加上七星北斗陣的加成,遠超過他,他最大的依仗是太陽真火,但蠡玉卻是真正領悟到太陽真火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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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互死傷,七曜四象今日破(上)
他悲劇了,他一死,七曜中主星日曜一滅,不可避免地引起七曜陣的波動,七曜陣出現了破綻,又聽到兩聲慘叫,月曜和金曜被斬,就在這時,又一聲慘叫,北斗七星出現了波動,搖光位的解均不小心,被對方火曜所斬,一時間雙方互有傷亡,左弼右弼現身,兩名煉氣修士操縱著法器,向著火曜殺去,兩人隱現無常,又在左弼旗和右弼旗護衛下,讓火曜也很頭疼。
蠡玉一看,損失一位,他也火了,在天樞貪狼旗帶領下,餘下的六旗隱然成了一個整體上,他手一指,太陽神針出,直射火曜,火曜正給兩個煉氣修士纏住,這兩個修士如果在陣外,火曜要收拾他們,輕而易舉,但兩人處於北斗陣的防護之下,又隱現無常,左弼和右弼旗最大的功用就是隱現無常,雖然攻擊很猛,但打不到敵人身上,也是白費蠟。
就算是這樣,左弼和右弼兩個煉氣期修士也險相環生,正在這時,蠡玉的注意力已集中在火曜身上,太陽神針劃破空間,電一樣的樣,眼看火曜避無可避,太陽神針卻一閃消失在陣法空間之中。
蠡玉知道有人暗中出手,挪移了他的太陽神針,他眉頭一皺,大蓬真火從身上射出,蜿蜒向著太陽神針消失的地方而去。
秋影眉頭微皺,居然敢挑戰他的權威,他的手輕輕點了幾下,七曜陣中頓時剩下的四星變得虛幻起來,成為一個整體,蠡玉一見,天樞貪狼旗一展,剩下七人感到天樞貪狼旗的咆哮,也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