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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寄柳,梨接桑,借與修真作樣兒;竹破竹補人補人,巧奪天機造化功…”這是一段歌訣,卻道盡了奼女嬰兒功的本質,這是一部上乘的採。補法,不僅可採。補異性,更連同性也不放過。
果然是好,東野間如心花亂放,這才是修行妙法,奪取天地造化,甚至他人的功行,回補自身,本來魔門就不顧忌這些,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接下來幾個月中,他先採。補與他有過結怨的師兄弟,在他的陰陽迴向法前,一個個呆若木雞,任他採。補。
後來他又擴大範圍,一些女修開始遭到他的採。補,而他的功行在短短几個月間,連破數級,達到了金丹期。
而這些男女,沒有一人修行獨尊陰陽奼女功,他始終記得那祖先的話,卻不知道,根本不是他的祖師,而是大妖九嬰。
整個魔門,只有長生殿中綠如修煉了獨尊陰陽奼女功,而綠如偏偏嫁人了,嫁給遇仙宗的莫閒。
不過他知道,綠如應該保持了處。女之身,修行獨尊陰陽奼女功的修士,不可能*,對於修士來說,這種精神上的愛也常見,因為修士也能做到不漏。
他被力量迷昏了頭,心中已在打綠如的主意。
他不知道,他只是為了另一個人準備,為了保險,九嬰尋找幾個修士,他們都在默默的修行。其中有一個,本來就已達到金丹期。
綠如已經完成了祭煉,在這段時間。莫閒也閒著無事,便時不時地和她切磋。綠如學到很多,特別是符籙之術。
蠡玉來了幾回,他成就了金丹,一身離火功行,在他身邊,偶爾會感到一絲火氣,他才入金丹,還不能很好控制。
他圍住莫閒。口中嘖嘖有聲:“想不到,你居然用妖軀為憑,化出一身,這個方法不錯,我倒要考慮一下,是不是也弄個身外化身。”
“你到什麼地方去找一付妖軀?”莫閒笑到。
“這倒是,我要找妖軀,最好是火屬性,那個金烏正好!就是這一界沒有。”蠡玉涎著臉說。
“虧你說得出口,還金烏呢。你要遇到金烏,恐怕連逃命都來不及。”莫閒沒好氣地說。
“也是,還有什麼?”蠡玉陷入苦思冥想中。
莫閒靈光一閃。隨後苦笑不語,他想到了苦無涯的乾陽珠,那是一件純陽性質的法寶,如果給蠡玉,倒是一件身外化身的至寶。
莫閒的表情引起蠡玉的注意,問到:“想起了什麼?”
“有一件至寶,倒是與你相合,不過他在一個狠人手中,而且。煉成了身外化身。”莫閒說。
“是誰?”蠡玉追問。
“你不要想了,是苦無涯。他有一顆乾陽珠。”莫閒說,心中有一絲愧疚。好像有點坑朋友的感覺。
蠡玉眼光一亮,好像在打苦無涯的主意,莫閒連忙說:“打住,千萬不要打苦無涯的主意,這個傢伙可是以一己之力挑戰一個門派的狠人。”
“我在想自己有多少可能,算了,憑我目前的修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何況現在他龜縮起來,我也找不到他。”蠡玉說。
他這一說,莫閒倒想起來,苦無涯自從出了迪崖嶺,便銷聲匿跡,得到了好處,看來去衝擊化神了。
莫閒長舒了一口氣,正要開口,綠猗進來了,在她身邊,還跟著一位女修,莫閒和蠡玉都愣住了。
“胡蝶衣,你怎麼來到遇仙宗?”蠡玉問到。
不錯,來人正是胡蝶衣,東海瑤碧島的修士,居然和綠猗混在一起。
“蝶衣來自海外,說是認識你們,她帶來碧瑤花,是東海特有特產,我見此花可以作為靈藥,便帶她來見你們。”綠猗說。
原來如此,但看她看到蠡玉,眼中情波一轉,莫閒知道,有好戲看了,眼中便別有意味地看著蠡玉。
果然,胡蝶衣開口了:“公子,奴家到大陸出差,想起了公子在遇仙宗,便來看望你,不想正遇到綠猗姐姐。”
後面的話她不說了,一切盡在不言中,綠如看向蠡玉,眼中帶著不明意味,蠡玉抓了抓頭皮,看到周圍的人都帶著不同意味看著他,他急忙說:“不是你們所想!”
周圍的人點頭,但沒有一個相信,莫閒咳了一聲:“綠如,你是不是有事,說帶我去看那件法寶。”
綠如立刻說:“對,對,我都把正事忘記了,那是一件奇怪的法寶,走,我們這就去,姐姐,你也一齊去。”
轉眼間,只剩下蠡玉和胡蝶衣兩人。
蠡玉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