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淡淡的磷火紋,一旦催化,九個陰魂化作孽火,縱是妖龍,恐怕也會魂飛魄散,而施法人也受到反噬。”莫閒說到。
林影一下子將手縮回去,好像莫閒手中不是一根針,而是毒蛇,唐昧說:“師傅,你該怎麼做?”
“這九個女子,恐怕就是九個新娘,我當給她們討回公道,除掉妖龍,而河伯之女,居然煉製如此陰毒的九陰百骨針,還來計算我,我不顯些手段給她看,以為我是好哄騙的,臨水不需要河伯,那些巫師也該入九幽。”莫閒淡淡的說。
“師傅,那這根針怎麼處理?”林影問到。
“等我回去,將她們超度了,殺一個妖龍,還用不到這根針,臨清漣太小看我了。”莫閒說。
他們說著,走到了廟了前面,廟中香火很好,莫閒若有所思的看著神像,見神像上凜凜的光輝,妖氣與神光相合,他一時也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
廟祝見莫閒看著神像發愣,他認識其中兩人,林影和唐昧,但並不認識莫閒,莫閒一身道袍,廟祝一皺眉:“這位施主,進入廟中,為何不拜神?”
“妖孽而已。”莫閒淡淡地回了一句。
廟祝臉色一變,剛要將人罵出去,口才張開,還沒有發出聲,莫閒猛然抬頭,目光之中,似乎有大恐怖,他一下子陷入其中,滿臉慌張。
莫閒說:“走吧,等河伯娶親再來!”說完,就走了出去。
林影和唐昧也哼了一聲,他們自從知道真相後,對河伯就很不待見,也不燒香,扭頭就出去。
等幾人走遠了,廟祝才醒了過來,他回想起剛才一瞬,心中只當中了暗算,忙在河伯面前禱告。
“唐昧,你去幹一件事,查訪一下,今年河伯的新娘選的誰,將操辦者是什麼人給我打聽出來。”莫閒說。
“師傅,管他是誰,乾脆給他們一個。”唐昧說著做了一個手切的動作。
“你看著辦,不過,此事恐怕不簡單,決不是一個人,恐怕牽連甚廣。”莫閒說,給河伯選新娘,已經有多年,甚至形成了一個利益鏈,當地人也習以為常,除了被選中的女子及家人。
“牽連甚廣?我最看不慣這些人,死不足惜。”唐昧說。
莫閒嘴角露出了笑容,別有深意看了身後廟宇一眼,他雖然沒有做什麼,但廟祝肯定心中恐懼,今天晚上說不定河伯會興風作浪。
回到武館之後,一切都安頓好,林胡特地設宴招待,飯後,唐昧也進行了藥浴,各人忙各人的事。
莫閒回到房間中,靜靜地盤坐,他並沒有入定,他知道不出意外,今晚上會不平靜。
轉眼間,到了深夜,夜交二更,只有打更的人還沒有睡,其他人都已入睡,莫閒依然坐在那裡。
一陣陰風起,有妖氣逼進,來了,莫閒精神一振,剎那間,周圍的一切都投入他的心靈中,門外有二個妖物,一個獨腳蹦著,是一隻蝦精;另一個橫行無忌,卻是一隻蟹精。
兩隻妖物透過門縫望裡看,門突然開了:“我在此等候多時,你們可是河伯派來的?”
那隻大蝦一蹦,手持蝦槍,望著莫閒就是一槍,莫閒伸出一隻手指,輕輕一指,明明手短而且後發,卻出人意外點在蝦精身上,而蝦槍離莫閒還有二尺,中間時空錯亂的讓在一旁的蟹精看到這一幕,令他難受得都要吐血,就看蝦精已倒在地上,失去了生命。
蟹精一看不好,已經遲了,從莫閒的臂膀之上,飛出一道淡淡的紅光,其中有玄黃之色,他還沒有看清楚是什麼,身體已經被捆住,現出了原形。
“你不能殺我,我是河伯派來的。”螃蟹雖現出原形,但口吐人言說。
“你們來殺我,我卻不能殺你,你以為你是誰,河伯手下有幾個人,實力怎麼樣?”莫閒開始審問。
螃蟹剛要回答,突然空中烏雲翻滾,從雲中伸出一隻龍爪,莫閒看見爪分四趾,直向螃蟹抓去。
莫閒哼了一聲,抬手一指,這是一指頭禪,氣象萬千,衝著爪心點到,轟的一聲,龍爪應聲破碎,其中黑光一閃,不好,莫閒再看時,螃蟹已經橫屍當場,那一點黑星想走,莫閒哪能如它的意,食指和中指上靈光閃爍,凌空一夾,將那點寒星夾住。
原來是筷子長的一根龍鬚,在莫閒的指尖扭曲著,莫閒手往上一抹,龍鬚陡然安靜下來,莫閒抬頭,眼中寒芒一閃。
在臨水底的另一處空間之中有著一座水府,妖龍元歧龍斜躺在寶座上,頭枕著臨清漣的的豐滿的大腿上,在他面前,懸掛著一面青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