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女人的這一套。
“好了,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我最相信的就是你啊。”於純睜著眼說瞎話,就當自己哄任性的小朋友了,“不如這樣好了,下次我給你找點肉送到空間裡來?”
小烏龜深呼吸再深呼吸,就怕自己一腳踹於純身上,威逼不了,裝可憐也行不通,還是按照於純個性,利誘好了,“你放我出去,我可以告我你一個秘密?”
“武功秘籍?”
小烏龜搖了搖頭。
“除了這個我沒有任何興趣。”於純斷然否決。
小烏龜一爪子險些劃到於純的臉上,“算了,我直接告訴你吧,你應該知道,麻衣神相傳下來的,除了有一手相人的本事,同時流傳下來來的,還有醫術。”
這個於純當然知道,算命的本事幾乎都失落了,其實就是祖傳的作弊器沒有流傳下來。
相反,醫術沒有祖傳的那麼神乎其技,倒也有幾分,要不然於純也不可能透過切脈,就能把一個月的身孕給切出來,從而讓東方虎他們找上門來求子,這也是他和東方虎最初的孽緣。
小烏龜這麼說,難道還有什麼下文不成?
你這個王八蛋到底瞞了我多少東西沒說?
然還拿我的東西和我交易?
被於純目光炯炯的看著,小烏龜乾咳了一聲,“事情就是這麼一回事,這個空間裡的其實是一個藥田,這些草都是可以入藥的,以前沒有告訴你,是因為告訴你也沒有用。”
“還有一本醫,就在——”小烏龜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就在這裡。”
放我出去,給醫,不放,咱倆一拍兩散。
小烏龜擺出一副光棍的樣子。
這下輪到了於純做深呼吸,他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來,“好,不過,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你還是先把那本醫默寫出來,再說吧。
淨化感染水源?
晚上的時候,於純在睡眠之中,感覺自己的臉被人摩擦著,來人的手掌上有厚厚的繭子,手很結實,也很寬厚溫暖,在這個地點,來者無疑是紀綱。
他聞到了熟悉的氣息,反正他就是能從汗味裡,聞出紀綱的味道。
知道是紀綱了,於純放鬆下來,他閉著眼睛,感覺他碰上自己的嘴唇,他的下巴上有著硬硬的胡茬子,他沿著自己的臉,從額頭,鼻尖,把手伸進自己的衣領裡,他因睡覺而扯開的衣領,讓他輕而易舉的就鑽了進去。
他張開嘴巴,任由紀綱的舌,伸進自己的嘴巴,任由他粗大的手掌,摩擦自己的腰線。
“還滿意嗎?”於純睜開眼睛,打量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同時按住他想要繼續往下走的手,再走就是玩兒火了,周圍可還呢,所有的人都在,別的人不說,紀辰絕對已經醒了,只不過是裝睡而已,他也不在再別人的面前表演活春宮。
紀綱卻在於純的這句話裡聽出來潛在的意思,他抱著於純翻過身,讓於純趴在自己的胸口上,“我可以認為你已經接受我了嗎?”
接受什麼啊?你還沒有表白呢。
於純很想為難他一下他,總不能連句好話都聽不到,就把自己的一生給他。
連嫁給男人,都需要新郎下跪求婚,起碼要來幾句肉麻的甜言蜜語吧。
自己長這麼大,還被表白過呢,當然四歲以下的小朋友,為了自己手裡的棒棒糖,塗自己一臉口水,奶聲奶氣的說“我最喜歡你”不算。
不過,他們現在的姿勢,曖昧的有些讓於純臉紅心跳。
甜言蜜語,再說吧。
紀綱是趁著睡覺的功夫來的,只待了半個小時,就要了,明天他要值夜,他們在見面就是在後天了。
在他離開之前,知道軍人的飯食並太好,於純塞給他一兜吃的,全部都是男人偏好的肉食,牛肉罐頭,火腿,京腔魚罐頭。
“你從哪兒弄來的?”據他所知,於純的裡可沒有這些東西,最多的就是大米和煤炭。
於純聳聳肩,站在帳篷外面,“我拿煤炭和其他的空間者換的。”
物資千分之一的提取,讓每個空間者手裡都有不少的好東西,帳篷的啟迪,然於純積極的行動起來。
其他的空間者也非常樂意交換,任何一種東西多了,也沒有用處,一個人的需求對任何物資都是有限的,拿自己多的東西換自己沒有的東西,都樂意。
畢竟他們也知道,天氣越來越冷,在一場雪下了之後,天氣並沒有回暖,這代表並不是天氣的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