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是白王府的?”
“還是小王爺的人?”
雀尾酒樓當中,隨著這個癱軟在地的店夥計剛剛無力喊出的一句話,氣氛立刻微妙到了極點。
哪怕是林天現在心態已經完全改變,但當他知道了這群錦衣大漢的來歷後卻也微微皺眉。
“這年頭怎麼隨便冒出來一群囂張跋扈的傢伙,都是什麼王府的人?”
“難道我和這些王府的子弟天生就犯克?”
林天的臉上不動聲色,沒有任何的表情波動,但是在他的心中,卻是已經有了一絲納悶。
他發現自己要走運的時候,簡直就是走大運。
連傳說中稱聖級別強者的傳承都能得到。
但是要倒黴的時候,他也是一點都不吝惜。
得罪的,幾乎全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那林玉一脈在風王府的勢力有多大暫且不表。
就說這白王府,雖然比不上風王府在大豐帝國的影響力大,卻也絕對是個龐然大物。
這種王府的小王爺,能是好惹的?
“嘿嘿,小子,現在知道怕了?”
還想走?”
“現在你是想走都晚了,小子,如果我剛剛沒聽錯的話,你是讓我們滾蛋啊?”
“你六爺活了這麼大,還真不知道蛋是怎麼滾的!”
“這樣把,你今天就給六爺我表演一下怎麼滾蛋,如果你滾的好了,六爺心情好,放你一馬也未可知,但是如果你表現的不好,哼哼……”
那被稱作老六的大漢眼看著林天不支聲,立刻是以為林天對他們的身份產生了懼怕。
本來僵硬,幾乎要軸承一朵句花的臉孔也是完全舒展開來。
眉宇之間,全是得意,全是猙獰。
他刷啦一下將腰間繫著白色方巾的精鋼長刀拔出半截,其中威脅的含義不言而喻。
“呵,你說你是白王府的人就是白王府的人?”
“還真是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就你們這種貨色,充其量也就是白王府養的一群狗罷了,狗仗人勢,往往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正在店夥計滿臉絕望,而那群錦衣大漢則滿臉戲虐的時候,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鐘的林天終於緩緩抬頭,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這一笑,隨後的舉動立刻是將所有的錦衣大漢都給震攝住了。
因為,幾乎是在林天笑容綻放的瞬間,又或者說是在林天笑容綻放之前就已經出手了。
他一出手,那真是如同疾風驟起,毫無預兆。
這群個個都是高階段鬥師的錦衣大漢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林天是怎麼出手的,下一刻就聽到了啪的一聲脆響。
這脆響,如同是玻璃掉落在地上打碎個稀爛。
又如同是鞭子抽打在馬背上。
不過,這裡沒有脆弱的玻璃,也沒有捱打的馬匹,有的,只有滿天亂蹦的牙齒,還有一個凌空三百六十度旋轉,最後撲騰一聲落在地上,成了滾地葫蘆的錦衣大漢。
正是剛剛還揚言要讓林天表演滾蛋的老六。
他堂堂一個九階鬥師,竟然是在眨眼之間就被林天一個大耳刮子抽倒在地,而且,滿口的牙齒都被那一巴掌打落。
“現在,你知道怎麼滾了嗎?”
林天是出手如風,收手如山,一巴掌抽飛了這老六之後,竟然沒有任何的追擊動作,反而立刻停手,但他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卻簡直如同魔鬼,把那群本來還滿臉戲虐的錦衣大漢都震住了。
除去那個修為達到了大斗師境界的長臉漢子,其他的錦衣大漢沒有一個敢說在剛剛的情況下,他們能夠躲開林天的襲擊。
連敵人是怎麼出手的都看不到,何談防禦,何談躲避?
“擬,擬經染感大喔……”
可憐剛剛還耀武揚威,一副天老大我老二樣子的老六,這個時候整個臉已經是腫成了豬頭,他從那簡直要眩暈過去的麻痛感當中掙脫,捂著鮮紅如同滴血的大腫臉,爬起身的第一句話,竟然就是質問林天。
質問林天你竟然敢打我?
只不過,他滿口牙齒掉落,臉龐腫脹,是連話都說不清了。
而他這一副慘兮兮的樣子,更是根本無法再發揮出任何凶神惡煞般的氣勢來。
哪怕他是要抓狂,要發瘋,也只不過看起來滑稽可笑罷了。
“打你就是在教導你!”
“我不教導你,你怎麼知道滾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