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丁能通笑著問。
“因為駐京辦也叫‘蛀京辦’,駐京辦要辦成清水衙門,看誰還來當這個主任!”鄭衛國每人發了支菸一邊點火一邊譏諷地說。
“別的我不管,我只知道眼中有塵三界窄,心中無事一床寬。”丁能通酸溜溜地說。
“通哥,你就酸吧,我看你自從出事後,腦袋就進水了,水進得都可以養魚了。”鄭衛國揶揄道。
“我記得紀伯倫有句話,我們已經走得太遠,以至於忘記了為什麼而出發。你們倆別忘了,佛祖拈花,只有伽葉微笑。”顧懷遠笑著說。
“懷遠,我看你自從當了作家以後……”
還沒等鄭衛國說完,顧懷遠插嘴道:“腦袋也進水了。”
三個人哈哈大笑。
“懷遠,佛祖拈花,只有伽葉微笑,是什麼意思呀?”鄭衛國笑著問道。
“相傳佛祖在靈鷲山為眾弟子說法,有大梵天王獻金色菠蘿花表示敬意。佛祖拈花示眾,眾弟子不知何意,只有伽南尊者當下破顏微笑。在伽葉眼中,佛祖的拈花動作如畫般美麗,伽葉的眼裡純淨得沒有攙雜任何邪念,眾人皆不知佛祖拈花為什麼,只有伽葉以純心對待,單純得只看到花的美麗,只為美而微笑,笑的是花之美,而不是佛祖拈花動作之美,佛品味的也是伽葉品味的,於是佛祖高興地宣佈:我有正法眼藏,涅槊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付與摩訶伽葉。這是對待生命的純粹態度,佛笑的是因為伽葉看到的花之美,也就是生命之美,直指真如。真如是佛教用語,是指人的真性情,也就是在生命長河中的圓通自如。直指真如,與道家講的合於道相類似,先明白真性情,然後依據性情,不惑不迷,不失不忘。”
顧懷遠文縐縐地說完,丁能通和鄭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