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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孟建重整軍隊後,展開了一次又一次潮水般的攻城,我一次又一次的阻擊他。我自己都可以感覺到我在成長,面對這個超強的對手,我無法不使自己變得更強,
孟建把人馬分成幾部,誘以重利,許以高官,甚至敵軍喊出了:“抓劉阿斗啊,抓住劉阿斗,賞千金,封萬戶侯啊!”
在這種刺激下,敵軍計程車氣重新振作起來。我明白這是孟建也感到危機了,不然的話,他不會以一個臣子的身份,冒著犯下欺君的罪名,許出這種君王才可能許下的重諾!
時間不久,一些羌胡開始大叫起“屠城”來,這口號令他們興奮不已,一句屠城帶給這些人的刺激竟似不下於千金之賞。
敵軍開始輪流攻擊,展開疲勞戰術。這樣一來,敵人每一波攻擊都是生力軍,而我軍卻沒有辦法休整。連續的攻擊,讓將士們疲憊不堪,敵軍幾次攻上城頭。
百姓開始自發參戰,那些羌胡口中的屠城使他們完倒倒向了我方。我組織一群百姓在城頭上向敵軍喊話,那位斷腿老丈的兒子更是站在了前列。他們大聲宣揚我軍的仁義,瓦解敵人的鬥志,這一招起到了效果,由於敵軍中有許多從安定郡徵招來的民兵,甚至還有這座小城的人,喊話讓敵軍感到茫然,一支進攻部隊竟然產生了騷動。
孟建雖然立時將這騷動平息了,卻不敢輕意將安定郡的人馬再投入戰場,而主要以羌胡之眾攻城。
羌胡之眾,好勇而輕生,以戰死為榮,聽到孟建的封賞,無不拼命向前。甚至幾波進攻的部族之間,較著勁的拼殺,這種進攻給我們的壓力越來越大。
如何來擺脫這種局面呢?我痛苦的想著。
第一部 風雲漸掩英雄色 第五十章 藏匿
第五十章藏匿
獨立城頭,看著這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進攻,我似乎又感到那種居高臨下,把握整個戰場的感覺。這應該就是先生教我的那種“視在一處,意滿八方,總括全域性”的“統帥之心”了。但我來不及為自己的進步感到欣喜,因為這種統帥之道,對於前方那個超強的對手來說,只不過是娃娃學步而已。
但是,這種“統帥之心”還是讓我對敵軍的進攻有了更細緻的分析。我發現,不同部族的進攻,其猛烈程度是不同的,有些部族進攻疾如火、烈如風、死戰不退;有些部族卻進攻慢,退後急,尋著我方弱點而攻擊,不成也以保全實力為要。
原來,雖然羌胡之眾勇力相同,但這些豪帥們的私心卻是不同的,保全實力,在很多時候是他們眼中最重要的。
於是,我下定了決心,下令趙正等將士集中起來,帶上所有的勁弩,算定時間,將一支衝鋒最猛,損傷最大的胡人小部全部殺淨,直至追殺到敵軍陣前,才從容而退。
在這一戰裡,趙正一人以弩弓之利,殺敵數十,威風八面,令敵軍膽寒。
這個小部族被殺淨後,敵軍各部族膽氣大落。再次直面“漢”、“劉”二字大旗時,眼光中明顯有了一絲猶豫。
“敢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先輩餘烈,在此時重又發揮出其強大的生命力,令羌胡軍士們不敢正視。
或許,此時他們頭腦裡,又再次迴響起那首“亡我祁連山,使我牛羊不蕃息;失我胭脂山,令我婦女無顏色”的苦痛歌謠;或許,此時他們眼前又浮現出祖輩留傳下來的,漢驃騎將軍霍去病策馬揮刀馳聘翰海可怖情形!
但是,這種一時的小勝,對戰局扭轉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就算敵軍的攻勢緩了下來,但勝利的天平還是不可避免的向著孟建一方傾斜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守城工作越來越困難,人少的劣勢也越來越明顯的暴露出來。
到了第五天頭上,我們實在支援不住了。
土製城牆坍塌的厲害,卻無法搶修,很多地方都變成了漫坡,敵軍甚至可以直接跑上來。
弩箭已完全用盡,武器上的壓制性優勢完全喪失,想要組織一次反衝鋒都無法實現。由於西涼軍兵器過長,我軍很多士兵轉而搶奪或撿拾敵軍的長矛作戰。
更可怕的是每個人精力都消耗的厲害,由於人少,無法保證輪流休息,睡眠過少,有些戰士守著守著城,便一頭栽下城牆。有的人還站著,卻已打起了呼。更多的人處於精神恍忽的狀態,在拼殺中,眼看著敵人的刀槍,卻直直的向上碰。高度的疲勞,使戰鬥力成倍的下降。我軍死傷比例急巨上升。在第五天靠近黎明的半個時辰裡,傷亡比例竟超過了原來幾天的總和。
在出色的打退孟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