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力還是物力,有如一棵巨樹,盤根錯節,上把持朝庭,下及於三教九流,乃是金城閻氏所絕不能相比地豪門。當年閻氏幾個人就搞得我頭暈腦漲,若對司馬家打得太痛了,他們要拼命反撲,肯定會對我造成巨大影響,甚至可能影響我的大業;其三,因為知道司馬代曹之事,我甚至曾想過聯曹來對付司馬,可是世事發展沒哼那麼快,眼下曹氏的實力還遮遠不是小小的司馬一族所能比的。所以我的首要目標是曹氏,雖然可以借曹氏來打壓司馬,不讓司馬掌權,來分化、來離間兩家情感。但是,司馬氏力量太小了,也就沒意思了,我倒希望有機會可以把三國搞成四國,讓曹氏和司馬氏內亂,那樣的括。我對付起他們來,要容易些;這其四麼,嘿嘿。其四才走真正的重點,歷史上他捉了我,現在我捉了他,不過一把癮多沒意思。什麼?因私廢公?我是皇帝耶,偶爾任性一把。不行麼?不行麼?
接下來就是兩件事,一是關鳳的婚事,一是軍校的結業典禮。兩件事都是大事。我一拍大腿,合起來一起辦了吧。這種大事,沒有旁的詞,開會。身為上位者,似乎都很喜歡會議。會議這種東西很重要,可以集思廣議,兼聽則明,也可以讓君臣之間互相瞭解,互相溝通,消除誤會,更重要的一點是,大家商量出的結果,大家再去執行時,會更盡力,誰也不會和自己過不去不是?而且,我有意識的在完善這種會議制度,並且在其中減弱我的影響。我一直認為,治國這種事情與興兵打仗不同,治國不能出奇兵,不能用奇謀,只是堂堂正正,中規中矩,才能保證國家的正常與穩定。
三叔在會議上突然拍起了大腿:“我那苞兒隨姜維在北疆,鳳兒比武招親,這分明是給苞兒淮備的,誰能戰得過他?陛下,你得放苞兒回來。”
他這樣一說,馬超也邊咳邊笑了:“陛下,龐會那孩子才在潼關立了大功。聽說他與關興成了好友,以兄弟相稱,早就想見見鳳兒這個妹妹呢。”涼州一脈,他自然要關心一下龐德的兒子。
李嚴搖頭大嘆:“可惜我家豐兒遠在南中,無論如何趕不上了。”
三叔和馬超一齊噓他:“你家豐兒的孩子都滿地跑了,趕上了也沒資格。”
四叔笑道:“這青年才俊麼,說起來我季漢還真是不少。我家統兒自然談不上,我這幾個弟子,睿兒又成了三將軍地女婿,伯約(姜維)
若是出馬,自然是無人能敵,可惜他心有所屬,又已定下過婚事,可惜伯松(諸葛喬)去了上庸,執掌一州軍政,他回不來……“
廖立沒有夠得上條件的子侄,聽趙雲說得熱鬧,在一旁眨眨眼睛:“四將軍,其實我知道一員將領,人才出眾,武藝高強,論長相,不在錦馬超和四將軍之下,更是超過姜維,論風度,那是風流瀟灑,國士無雙,論武功,在年輕人中,除姜維只怕無人能比。”
眾人都好奇地看向廖立:“是誰?”
廖立笑道:“曹肇唄。”
四叔面色突變,眾人笑成一團。說起孩子們的婚事,這些半大老頭們個個返回少年,渾沒了平日的端莊穩重,倒讓我這後輩聽起來不由有些尷尬。算起來,四叔也有五十出頭了,可看起來怎麼都象是三四十歲的人,加上常勝將軍的威名天下皆知。謂南一場大戰,幾乎生擒了曹丕,那時曹肇幾個小年輕的拼了命才阻住他。誰知事後曹肇一時年少衝動,競時時把四叔放在心上,借出使之機前來探看他,當面表達仰慕之情。說起來這是去年的事了,此時廖立一提,四叔立時紅了臉皮,拾不起頭來。
我見勢不妙,忙給四叔轉環,道:“曹肇現在北疆。眼下北疆局勢頗有幾分詭異,曹巍、我們、匈奴、羌人、鮮卑三部,大戰大有一觸即發之勢,不知諸位有何感想。”
眾人止了笑,馬超在一旁咳出了眼淚,道:“臣這身體,時好時壞,怕是去不得北疆。若要大戰,三將軍、四將軍任意一位掌總皆可,若是小戰,姜維足已應付。軍校這第一期畢業,大部分可以補充到北疆去。北疆眼下不缺兵馬和錢糧,羌人、匈奴人,搶著到季漢來當兵,因為季漢的兵有保證,有錢嫌,若原來是奴隸,還可以改變下賤的身份。現下我們是為了不打破平衡,也為了節約糧草,恢復生產,在壓制著兵源,若放開徵兵,不用從關中調派,三月之內可得雄兵三萬,橫掃大漠足矣。不過北疆缺少中下層將領,軍校這些學生過去,可使北疆的戰鬥力提升一個擋次。如果關中和漢中無戰事的話,以我們的力量,吞併鮮卑一部的實力還是有的。”
三叔也點頭:“臣原來還對休養生息和建這個軍校有意見,現下看,俺老張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