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但是這麼多人一起叫,她不知道該怎麼阻止,只能裝傻充愣,輕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心裡卻在嘀咕,不是這人故意讓他們這麼叫的吧?
不消片刻,鄭全從裡屋裡面快步走了出來,行禮道:“鄭全見過東主,東主夫人。”他對李奇和秦夫人的關係瞭解的不是很清楚,如今見下人們都這麼叫,而秦夫人也沒有制止,於是也跟著這麼叫。
“這---!”
李奇這一回也不知道該怎麼忽悠了。
秦夫人頓時柳眉倒豎,怒斥道:“鄭師傅,你在亂喊甚麼?”
這單對單了,情況完全不同了。
“啊?”
鄭全錯愕的望著秦夫人,一時下愣了。
李奇忙站出來打個圓場道:“鄭師傅,你方才一定是多喝了幾杯。”說著他湊了過去,低聲道:“夫人臉皮薄,你今後要含蓄一點,知道嗎?快向夫人賠禮道歉。”
鄭全一愣,忙點頭道:“是是是,小人冒犯了夫人,還請夫人見諒。”
秦夫人輕輕揮揮手,道:“你們今後注意點就行了。”
李奇瞥了眼夫人,甚是不滿道:“夫人,這明顯是你在佔便宜,我都沒有生氣。你生什麼氣,大年三十的,你別老臭著臉。笑一個嗎。”
秦夫人氣都氣死了,哪裡還笑得出。偏過頭去,不搭理李奇。
“算了,算了,差點忘記你笑著比哭還要難看。”李奇也不在意,手往前一揮,鄭全心領神會,道:“大人,夫人。這邊請。”
秦夫人恨不得就是一腳踹過去,沒這麼寒磣人的。
三人來到裡面,李奇不斷的向底下的員工招手示意。
不一會兒,一個夥計端來一盤產品走了過來,只見上面放著粉筆、鉛筆,以及一些紙張。
其中最吸引李奇目光的自然是那鉛筆,他拿起看了看,不跟後世的鉛筆一樣,是圓柱體,而是上下兩頭腳尖。中間比較粗,但是拿起來還挺順手,問道:“這筆外面是用什麼做的?”
裡面是肯定是石炭。這不用問都知道。
鄭全道:“回大人的話,這外面是用從木頭上面刨下來木屑捲成的。”
“原來如此。”
李奇點點頭道:“廢物利用,很好,很好。記住了,這筆的成本一定要低,因為這筆將要面臨的物件,將會是那些窮苦孩子,他們可沒有錢買毛筆,要是我們鉛筆賣的跟毛筆一樣貴。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這鉛筆的價格絕對不能超過毛筆價格的三成。所以你們必須要控制好成本。”
秦夫人瞥了眼那鉛筆,突然道:“這般做恐怕不妥。”
這秦夫人難得發表一回意見。甭管有用沒用,李奇都感到非常好奇,詢問道:“不知夫人有何高見?”
秦夫人拿著一張最新做出來的紙張,道:“毛筆能沾水在地上寫字,或者是在竹片上寫,但是你這筆只能在紙上寫,如果要計算成本的話,那就還必須計入紙張的成本,算下來成本不可能會比毛筆的低。”
李奇聽得一愣,對啊,這年頭的紙可是很貴的,想不到這夫人還挺厲害的,竟然這麼快能反應過來,難道她以前都是在扮豬吃老虎,對哦,她什麼事都沒有做,財產就翻了上百倍,果然是高手在民間呀。
殊不知秦夫人只是對這文房四寶比較敏感,其餘方面,她還是以前那個秦夫人。
李奇沉吟半響,又道:“既然不能賣的便宜,那咱們就乾脆賣貴一點,專門針對那些研究素描的人群,將這筆包裝成一種高檔的文房工具,還有,將粉筆的成本控制一下,專門針對那些窮人出售,咱們一定要先憑藉價格優勢打進文房四寶,這樣才能讓我們的鉛筆和粉筆才能得到可持續發展。”
這樣也行。秦夫人聽得一愣,暗想,這人還真是天生的買賣人。
這價格高低,全憑李奇一句話,而且還非常有可行性。
“是,小人知道該怎麼做了。”鄭全微微頷首,又道:“最近兩年,粉筆和黑板已經在學堂裡面普及開來,不少百姓家也購買粉筆回去,只是最近聽聞有不少小作坊也弄出粉筆來了。”
李奇道:“這粉筆本來就不太難弄,我早就預料到了,沒事,讓他們去弄吧,總得漏些湯水給別人,咱們還是賺大頭就行了。”
在外面轉了一圈,李奇與鄭全又來到去到裡面的玻璃產房。
鄭全拿來一個比較厚實的玻璃杯,道:“大人,這是我們最新研製出來的,也就是大人以前提到的玻璃杯,只是目前還缺少很多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