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道:“你若再敢往前走半步,我就奉上世上最毒的蛇與你作伴。”
最毒的蛇?高衙內整個人瞬間石化,轉過身來,忙揮手道:“不不不是我乾的,這都是李奇乾的,你---你可以問那些士兵啊!”
劉雲熙皺眉道:“你怎地知道那些士兵一定會說是金刀廚王?”
柴聰哈哈道:“這還不簡單,因為是他吩咐那些人說的。”
高衙內蹦起來指著柴聰罵道:“柴聰,你小子究竟是幫哪邊啊!”
此話一出,等於是不打自招了。原來自從那日李奇讓龍衛軍計程車兵跑去怪味軒嚐鮮後,怪味軒立刻在軍營裡傳開了,很快就落到了高衙內的耳裡,這喚作其他人,高衙內就直接命人去把店給平了,可是他每當想起那幾百斤蛇,心裡就膽寒,不敢硬來,而他早已派人打聽清楚,知道怪味軒就一個怪十娘一個廚師,於是就想出這懷柔政策,用錢把劉雲熙給砸死,美其名曰練兵,而且還是借用李奇的名字,他自以為此計甚是高明,無人能夠看穿,沒想到這一出門就剛好被劉雲熙給逮住了。
這二貨還真是漲智商了。這等伎倆都想得出。李奇心中都忍不住對高衙內豎起了大拇指。
劉雲熙眉頭一皺,望向高衙內。道:“衙內,我自問與你無任何過節,你為何總是要與我過不去?”
高衙內欺負人,哪裡需要什麼理由,可是他的確是發自內心的害怕這渾身都是蠍子、蜈蚣的劉雲熙,不敢叫囂。擠出一絲笑意道:“你---你此話何意,我---我叫人你去給你捧場,又沒有不付錢,你應當感謝我才是,怎能說與你過不去了。”
劉雲熙眼中寒芒一閃,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就在此時。右側忽然響起一個慵懶的聲音,“步帥。凡是怪字開頭的人,你要麼就別去惹他,要麼就斬草除根,千萬別縱虎歸山,否則後患無窮。”
李奇尋聲望去,只見酒鬼靠在牆上打著盹。
劉雲熙停住了腳步,轉頭望去,道:“你是何人?”
酒鬼微微睜開眼。不答反問道:“怪九郎死了沒有?”
怪九郎?難道酒鬼認識她?李奇不禁望向馬橋,後者同樣也是一臉疑惑。
“早死了。”劉雲熙道:“你認識我師父?”
“好好好,這鳥人終於死了。”酒鬼哈哈大笑幾聲,道:“何止認識。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劉雲熙淡淡道:“原來如此,我師父救人無數,那也不稀奇。”對於酒鬼的辱罵,絲毫不以為意。
酒鬼又道:“可他又是我的仇人。”
劉雲熙道:“我師父害人無數,倒也正常。”
酒鬼點點頭道:“不虧是怪九郎的好徒弟,這話說的是深得其神啊。”
“你廢說完了沒有?”
“說完了。”
李奇他們對於酒鬼這話都感到好奇,可是劉雲熙卻是一點好奇心都沒有,抬腿就走。高衙內回想起方才酒鬼的話,心中一凜,忙上前道:“李奇,快快叫人殺了這惡毒女子,否則他必定會來報復我的。”
李奇眉頭緊鎖,忙抬手道:“請留步。”
劉雲熙轉過頭來,淡淡道:“你若是要殺我,現在便是最好的時機,倘若等我回去了,不管你是派這糟老頭子來,還是你身邊那姓馬的,恐怕都很難得逞。”
酒鬼點頭道:“我對此是深信不疑,不過我是不會去的。”
這女人真是傻,竟然自己說了出來。高衙內心中暗自一喜,急的催促道:“李奇,你還不快些動手。”
“夫君,夫君,你怎能扔下我獨自離去,你叫我怎地活下去啊...嗚嗚嗚...!”
就這時,對面忽然傳來一個婦人的哭聲。
眾人同時舉目望去,只見右邊快步走來四五個人,其中一個獵戶推著一輛木板車,上面躺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死了,邊上還跟著一個婦人,哭哭啼啼的。
過往的百姓都對其指指點點的。
洪天九哎喲一聲,道:“那不是住在襖廟邊上的羅獵戶麼?”說著他急忙走了過去,問道:“羅家娘子,你丈夫這是怎麼呢?”
他生性好玩,交朋友從不問出身的,什麼三教九流的他都認識,以前也經常與這羅獵戶他們上山打獵。
那婦人早已泣不成聲,連話都說不了,聽洪天九這麼一問,她哭的是更大聲了。
周華急道:“你莫哭呀!快說啊,是誰害了羅叔!”
站在左邊的那裹著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