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下來。
待李奇處理完手頭上的事,三人就趕往了開封府。
關於收押酒鬼一事,李奇早就與開封府少尹打了招呼,故此他這次也沒有去打擾他,直接去到了天牢。
“卑職參見大人。”
專門看守牢房的四名獄差此時正在坐在桌上喝酒打屁,突見李奇來了,趕緊放下酒杯,起身行禮。
“嗯。”李奇點點頭,捂住鼻子問道:“你們在這種環境下都能喝的痛快?”
為首那名獄差道:“回大人的話,我們都已經習慣了。”
“那倒也是。”李奇訕訕一笑,道:“不過值班最好還是不要喝酒,免得壞事。”
那幾名獄差聽罷,臉露驚恐之色。李奇又笑道:“放心,你們不是我的屬下,我不會拿你們怎麼樣,更加不會去打你們的小報告。”
四名獄差這才鬆了口氣。
李奇問道:“那人現在怎麼樣呢?”
那獄差答道:“都還好,就是整日嚷著要酒喝,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還經常辱罵大人。”
不罵就不正常了。李奇笑了笑,手朝裡面一指道:“帶我進去瞧瞧吧。”
“是。”
一名獄差立刻開啟獄門,幾人走了進去,裡面真是暗無天日,一股專屬牢房的惡臭燻得李奇眼都睜不開了。
以前看電視的時候,李奇記得這種場面,一般都會有人嚷嚷著冤枉,可是這裡卻異常的平靜,那些罪犯只是太了眼皮,而後幹嘛就幹嘛去了,這不禁讓他感到十分好奇,道:“這些犯人為何恁地安靜,而且我瞧你們這裡人也不多嗎。”
一名獄差答道:“哦,上次皇上大赦天下,放出去不少罪犯,而留在這裡的都是要被處以極刑的。”
“哦。原來如此。”
那獄差帶著李奇來到了最後一間牢房,李奇沒有走近,只是站到邊上,偷偷瞥了眼,只見裡面睡著一個蓬鬆頭、髒兮兮的老頭,與旁人不同的是,整個牢房就他一個人,而且手腳都是用厚厚的鐐銬鎖著的。
李奇笑道:“你們給他待遇倒也不錯嘛,還給他弄了一個單間。”
那獄差訕訕道:“其實剛開始的時候,這牢房裡面還住在兩個人,但是不到三天,那兩人就一個雙手骨折,一個雙腳骨折,要再這麼繼續待下去,估計連命都會沒了,於是我們就給那兩人換了間牢房,如今那兩人已經放了出去,不過也只是一個廢人了。”
李奇皺眉道:“哦?這是為什麼?”
那獄差道:“其實這事也不能怪這酒鬼,當時是那兩人先欺負他的,結果反而被他給打趴下了,後來據說是這酒鬼聽到隔壁牢房的人說,這二人以前都是專門欺負百姓的一方惡霸,於是就用那鐐銬將一人的雙腿給敲斷了,又將另一人的雙手給敲斷了。”
馬橋興奮道:“打得好,這種人留在世上也是禍害百姓。”
李奇瞥了他一眼,道:“哪裡好了,就憑這一項罪,他就能在這裡多蹲個八九年。”他說著從懷裡掏出幾串銅錢道:“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拿著去買些酒喝吧,但是最好不要在值班的時候喝。”
那幾名獄差遲疑了下,才接了過來,眼中的欣喜之色盡顯無疑。李奇這才走上前去。
或許是因為沒有喝酒的原因,那酒鬼耳朵忒靈了,幾人剛一來到門前,他就從床上蹦了起來,哭喊道:“幾位差大哥,你們就行行好吧,賞點酒給我吧,求求你們了---。”
話喊道一半,他聲音突然戈然而止,雙手拂開面前的頭髮,雙目睜圓,眼中那腥紅的血絲,讓人看著都害怕,突然蹦到門前,怒吼道:“李奇---李奇小兒,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還不快將我放出去,美美,為師對你這麼好,你為何要害我?”
魯美美正欲開口解釋,李奇搶先道:“看來我還是早來了,我們走。”
他說著轉身就走。
那酒鬼可慌了,伸出雙手嚷嚷道:“李奇,李奇,我錯了,我知錯了,我不該偷你的酒,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就饒我這一次吧,就算你不肯放我出去,弄些酒給我也好呀,求你了。”
李奇聽到後面是哭笑不得,朝著馬橋道:“你師父真是要酒不要命呀。”
馬橋撓撓頭道:“那倒也不是,應該說只要有酒喝,他在哪裡都能生活下去。”
“有道理。”
李奇苦笑的點點頭,又回到了牢房前,道:“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