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辦呀,道:“大人,你這樣做,小人實在是無法回去覆命。”他不比王宣恩,不管怎麼樣,語氣還是得恭敬。
“喲。你們還真不把本官放在眼裡呀。”李奇冷笑道。
“小人不敢。”
“不敢就讓開。”
“請恕小人不能從命。”其實蔡威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也只能這麼幹耗著,無論如何,他也不敢放封宜奴走,心想,若是大爺見我久久未歸,應該會派人來尋我,只能先拖著了。
封宜奴見蔡威有恃無恐的,黛眉緊鎖,瞥了眼李奇,正yu張口,就被李奇兩道凌厲的目光給瞪了回去,只見李奇面sè鐵青,似乎氣的不輕,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李奇這種臉sè,不禁愣住了。
李奇豈不知蔡威在想什麼,眯著眼,淡淡道:“馬橋,你去告訴他們怎麼樣才算是一個合格的下人。”
這話音剛落,一道魅影閃了過來,又見冷芒一閃。
蔡威忽然脖子上傳來一股涼意,不禁大駭,定眼一看,只見方才還站在李奇身邊的那個不起眼的男子,如今已經站在了他面前,不但如此,這人手中還拿著一把短刀抵在他脖子間,咋一眼看上去像似一把菜刀,但仔細一看,卻又不像。
快!實在是太快了。
蔡威身旁的護衛後知後覺,趕緊撲了過來。
“別動。”
馬橋左手忽然也冒出同樣的一把短刀,抵在最近的那個護衛胸前。
別說蔡威了,就連李奇都看傻了,這廝什麼時候佩戴了武器,靠,還真弄了兩把菜刀來,這傢伙真是沒救了。md,老子只是讓你教教對方,沒讓你亮武器呀,完了,這麻煩肯定躲不過了。
其餘的那些人見狀,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蔡威畢竟是跟蔡攸混的,豈非就被這麼一把刀給嚇到,冷眼瞧了眼馬橋,道:“我還就不信你敢動我。”
顯然,他搞錯了物件。
“是嗎?”馬橋呵呵道:“不瞞閣下,我這刀都還沒有見過血的。”
說話間,他右手稍稍一用力,蔡威眼中閃過一抹害怕,他現在真的相信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男子還真敢割開他的喉嚨,朝向李奇道:“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事已至此,李奇總不可能叫馬橋收手,那樣也太沒面子了,不過下次還得教教他該怎麼見風使舵。笑道:“我前面不是說了嗎,讓你學會怎麼做一個合格的下人。”說到此處,他突然厲聲訓道:“你們幾個算什麼東西,別tm給臉不要臉,要是把我惹火了,我可不管你是誰的人。”
既然已經到了這地步了,他也用不著顧忌這麼多了。
蔡威臉部抽動了幾下,忽然笑道:“小人知道了,告辭。”他說著一抱拳,轉身就走,連瞧都沒有瞧馬橋一眼,他知道李奇不會傻到弄什麼殺人滅口。
馬橋瞧了李奇,後者稍稍點了下頭,他才將短刀收了起來。
待蔡威等人走後,李奇轉頭望著封宜奴,見其已經是梨花帶雨,呵呵道:“你們也算是相識一場,舉手之勞,你真的用不著感動的掉眼淚。”
“放開。”
封宜奴猛地一怔,突然一揮手,掙脫開來,滿臉淚珠的望著李奇瘋狂的吼道:“你為什麼要幫我,我什麼時候要你幫了,你為何總愛多管閒事?”
靠!老子好心幫你,你還罵老子?李奇大怒,喝道:“封宜奴,你夠了,你是不是腦袋鏽逗了。好啊!你想去是吧,知不知道蔡府的路,不知道的話,老子給你帶路了,這總可以了吧,md,老子要是再多一句嘴,我李奇兩個字倒著寫。”
“你---!”
封宜奴複雜的望了李奇一眼,突然朝著李奇身後衝去,騎上馬橋的那匹馬,一拉韁繩,猛地一抽鞭子,直接朝著後面奔去。
“封姐姐。”
柔惜面sè一緊,拔腿就追了過去。
那兩個護衛也反應了過來,急忙上馬車,又拉柔惜上來,追了過去。
轉眼間,一車一馬就都消失在黑夜中。
馬橋突然急道:“步帥,咱們還不快追。”
李奇哼道:“追什麼?幹老子屁事。”
馬橋急的直蹦,道:“可是幹我的事呀,我的馬被她騎走了,那可是金國皇帝賞的,千金難求啊!這本是你們之間的事,她為何不騎你的馬呀,不待這麼欺負人的,真是豈有此理!”
靠之。
李奇氣不打一處來,轉背就走。
這時,前面突然響起一個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