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你若這樣想,那可就大錯特錯了,臭廚子早就料到你藏了一手,而且,黃雀後面還有獵人了。”
王黼三人大驚,猛地轉頭望去,只見面前站著一個頭帶斗笠,右肩扛著一把大劍的無良大叔。
這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為何我一點察覺也沒有。那大漢雙目睜圓,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大叔正是失蹤了的酒鬼。
酒鬼慢步朝著王黼走去,玩味的笑道:“不過說真的,你與臭廚子還真是棋逢對手,不分伯仲,只不過你始終是棋差一招呀!認命吧。”
“主人快走。”
反應過來的大漢,急忙抽出刀來擋在王黼的身前。王黼父子此時哪裡還有方才那般沉穩,趕緊起身朝著站在湖面喝水的三匹駿馬跑去。
“如今看來你們連黃雀都不是,充其量也就一螳螂,真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酒鬼淡淡道。
他話音未落,那大漢只覺眼前一晃,又覺頭上一股強勁的劍風壓下,無暇細想,舉刀相迎,噹的一聲響,虎口傳來一陣巨疼,手中的刀險些跌落。
嗤的一聲!
那大漢還未反應過來,一把匕首已經插進了他的胸口。
太快了!實在是太快了!
素來對自己的身手有著強大自信的他,在這一刻,隨著他的生命一起破碎了。
“抱歉,我趕著回去喝酒。”
酒鬼輕描淡寫的抽出匕首來,斜目一瞥,見王黼父子騎馬欲逃,沒有絲毫的停頓,大劍揮出。
“啊!”
王宣恩舉著馬鞭慘叫一聲,從馬背上跌落了下來,只見那把大劍插在他的背心上。
“宣恩,宣恩。”
王黼只有這個獨生子,這一劍不禁帶走了王宣恩的性命,也帶走了他的希望,不顧一切的從馬上跳了下來,撲倒王宣恩的屍體上,撕心裂肺的叫著兒子的名字。
酒鬼走了過去,低頭俯視著王黼,嘆道:“已所不欲,勿施於人。這是一個該死的老頭子告訴我的,當時我懂了,現在輪到你醒悟的時候了。”
“我與你拼---。”
王黼剛一抬頭,眼前寒光一閃,只見他脖子飈射出一道血柱來,這一代奸臣終於嚐到了自食其果的滋味。
酒鬼望著王黼父子倆的屍體,過了半響,搖著頭道:“我不知世上有沒有善有善報,但作惡多了肯定會有惡報,不是報在自己身上,那就是報在自己的親人身上,唯有以死了結,僥倖存活下來,終會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