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彎腰。
瞧瞧這範兒,豈是這裡人做的出的。
這種近距離視覺衝擊,更是讓宋徽宗等人為李奇這身打扮豎起了大拇指。
趙楷見李奇的頭髮閃閃發亮,整整齊齊,驚道:“李奇,你的頭髮為何會變成這樣?”
李奇騷包的一揚頭,微笑道:“哦,我弄了一些蛋清上去。”
“蛋清?”
宋徽宗古怪的瞧了他一眼,笑道:“你可別告訴我,這也是你做菜悟出來的。”
“大官人,你咋知道,我還真是做菜悟出來的。記得又一次,我在提取蛋清的時候,忽然有幾根頭髮掉在眼前,我便用手掃了下,當時我手上正巧沾了蛋清,不小心就弄到頭髮上去了,結果後來發現把這蛋清弄在頭髮上,會會閃閃發光,於是今日就用來試試。”李奇一頓亂扯。
宋徽宗將信將疑的瞧了他一眼,皺眉道:“但是把蛋清弄在頭髮上,這好受麼?”
李奇搖搖頭道:“大官人真是慧眼如炬,一眼就瞧出了這蛋清的弊處,的確是一點都不好受,我也就是今日弄弄,回去就洗了。”
高衙內實在忍不住了,沒好氣道:“那你今日也出盡風頭了。”
李奇笑而不語,自當沒有聽見。
“不管怎麼樣,李奇,你這頭髮再配上你這身行頭真是有趣啊。”李邦彥說著就站了起來,走到李奇身旁,左看看,右瞧瞧。宋徽宗不甘示弱,也站了起來圍著李奇轉圈圈。
這兩個基佬想幹什麼?
李奇一直警惕的盯他們倆。
“拿來?”宋徽宗忽然手一伸道。
“啥?”
“帽子啊。”
“哦。”
宋徽宗接過那大禮帽來,拿著手上把玩了下,想戴上試試,可惜他頭上那個髮髻杜絕了他這個想法,嗯了一聲,道:“這帽子倒是挺有趣的。”也不把帽子還給李奇,又指著李奇頸前的領結問道:“這叫什麼?”
“這叫蝴蝶結。”
“取下來與我瞧瞧。”
“大官人,能不能別取。”
“為何不能取?”
“我這領子如今根本無法立起來,得靠這蝴蝶結撐著,若是取了下來,那可就全垮了。”李奇訕訕笑道,他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做襯衣的布料,只能挑了一些質地相對較硬一點的布料,雖然穿著不舒服,又不透氣,但是他今天就是奔著出風頭來的,舒不舒服倒是其次。
其實他屋裡還真有一整套阿瑪尼的西服、襯衣,但是那東西太tm超時代化了,這要是拿出來了,收不收的回還得另說,而且他也根本無法解釋那做工和布料。
李邦彥轉悠了幾圈,忽然伸手朝著李奇胸口抓去。李奇趕緊護住自己的貞操,警惕道:“李叔叔,你想做什麼?”
李邦彥手往李奇胸前一指,道:“那塊白的是什麼?”
原來就是這個,真是嚇死我了。李奇趕緊從馬甲的上口袋你抽那塊白絲帕,笑道:“這是塊帕子而已。”
“哦?把帕子放在這裡,倒真是新奇。---對了,你身上那怎麼多洞啊?”李邦彥好奇道。
洞?李奇順著他的目光一看,見他一直瞧著自己腰間,登時反應了過來,冒著冷汗道:“這---這是口袋,用來放東西的。”
高衙內立馬道:“口袋我這衣服也有。”
趙楷眼含笑意的瞥了眼高衙內,搖搖頭,指著那大衣問道:“李奇,你這衣服是何名堂?”
“哦?這叫大衣,冬天穿的。”
“大衣?有趣,有趣,讓我試試看。”
“啊?”
李奇哭喪著臉道:“冷。”
“你看你滿頭大汗的,我瞧你是熱還差不多。”
趙楷興致盎然走上前,見李奇還是一副不情願的模樣,不悅道:“李奇,你別這麼小氣行不。”
衣服如老婆,我把衣服給你,不等於把老婆送給你嗎,這能叫小氣麼。
李奇心裡是一百不個願意,但想起今日的目的,還是把大衣脫了下來,連同那條白圍巾一起遞給了趙楷。但還別說,李奇脫去大衣後,不但沒有失色,反而有另一種味道了,灰色馬甲配上白色“襯衣”,顯得十分乾練、修身,帥氣是成倍遞增。
無論是衣著,還是穿法,與當今的衣服是完全不同。
宋徽宗是越看越覺得這衣服很是奇妙,道:“你這又是甚麼衣服?”
“哦,這叫做馬甲,裡面的叫襯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