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眾人只感覺眼前一花,定眼一看,只見那條眼鏡蛇的頸部和頭部插著兩根箭矢,但是生命力頑強的它依然還在搖動著尾巴。
“好。”
眾人齊聲喝彩。
“哥哥必勝,shè死這些邪惡之物。”
高衙內捂住眼興奮的大叫。
這牛皋太猛了吧,竟敢抓眼鏡蛇,還敢放在床底下,待會得好好與他說道說道,這真是拿命在開玩笑啊!
李奇越想越是恐怖,朝著身邊一個八組的組員小聲問道:“牛教頭抓蛇的時候,你們是否知曉?”
那人答道:“回副帥的話,這我知道,但是當時他一個人走在最前面,所以我等並不知道牛教頭抓了這麼多蛇。”
“他是用手抓麼?”
“那倒不是,他是用叉棍抓的。”
李奇嗯了一聲,忽聽得一陣驚呼,忙轉頭一看,只見麻布袋裡又跑出兩條長蛇來,一條是淡褐sè斑紋,一條則是黑褐sè斑紋,都吐著腥紅的信子。
李奇目光急閃,喜道:“山烙鐵頭,白條錦。”
“來得好。”
趙楷大喝一聲,搭箭張弓,十指一張,箭矢如流星一般shè出。又聽得嗖的一聲,另一枝箭矢追將出去。
可憐的兩條蛇都還沒有看清楚外面的風景,就被無情流矢給shè穿了七寸。
“吼——!”
眾人登時齊聲呼道,這場比賽真是太刺激了,太驚心動魄了。
或許袋子裡面的蛇已經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楞是過了好半響,沒有蛇再出來了。
李奇看著著急啊,快點出來,快點出來,老子的眼鏡蛇血都快流乾,求求你們,快點出來啊。
“孽畜,老子看你們出不出。”
牛皋大怒,抽出三枝箭,直接shè向那麻布袋。
果然,這三箭下去,剩餘的五條蛇同時衝了出來,嚇得高衙內那廝臉sè蒼白,驚叫道:“媽呀,好多蛇啊!”
牛皋哈哈一笑,再次搭箭拉弓,瞄準就shè,毫不拖泥帶水,趙楷也不遑多讓,兩人一陣快速shè擊,箭矢就如同黑夜中的死神,無情得奪取了那五條蛇的xing命。
其餘人看的如痴如醉,這比上次牛皋和馬橋的比試要jing彩百倍呀。陣陣喝彩過後,李奇立刻叫人去前面看看,是誰shè死的多,順便用棍子補刀,把沒死完全的蛇給敲死。自己則是走上前去,鼓著掌道:“殿下,好箭法呀。”
趙楷哈哈笑道:“李奇,你就莫要寒磣我了,在你這神shè手面前,我可不敢炫耀。”
牛皋狐疑的瞧了眼李奇,驚詫道:“神shè手?”
趙楷嘴角一揚道:“你們不知道麼,當初你們副帥與本王去打獵的時候,曾以一人之力,將一頭兇猛無比的豹子給活生生的shè死了。”
牛皋登時倒抽一口冷氣。其餘人也是面面相覷,驚訝無比。
若是馬橋在這裡,估計會笑掉大牙,當時就他一人看出了破綻。
暴汗!你丫還記得呀,老子都忘記了。李奇登時滿臉大汗,這牛皮吹大了,忙道:“殿下,這等殘忍的事情,還望你莫要再提,我自悔悟殺戮太多,已經發誓不再碰弓箭。”
牛皋一聽,忙道:“別啊,副帥,露一手給俺們瞧瞧!”
“算了,算了,我的箭煞氣太重,不能胡亂使用,以免傷及無辜。”李奇隨口亂扯道。
“煞氣太重?”牛皋完全聽不明白。
這時,一名士兵跑過來道:“啟稟副帥,鄆王殿下shè殺四條半,牛教頭shè殺三條半。”
由於第一條蛇,他們倆同時shè中,所以這士兵記作了一人半條,倒也公平。
“鄆王,鄆王。”
梁雄那廝帶頭喊了起來,其餘人也跟著喊了起來,這馬屁拍的是地震山搖。
趙楷聽到眾人歡呼,一臉chun風得意之sè,嘴上卻謙讓道:“本王之所以能取勝,全憑牛教頭手下留情,每次都讓我先shè。”
他又不是絕sè美女,怎麼能讓你先shè。
李奇腦海中冒出一副極其邪惡的畫面。
牛皋抱拳道:“哪裡,哪裡,殿下箭法驚人,牛皋佩服。”
李奇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兩人裝b,心下不爽,翻了個白眼,朝著那前面走去。
“李奇,你去哪裡?”趙楷問道。
李奇笑道:“我去為那些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