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不累。”
李奇呵呵笑道:“我也想瞧瞧這頭犟牛做了啥殺人放火的事,惹得馬帥如此動怒,好奇,純屬好奇。”
胡攸見李奇死賴著不走,也不好趕他出,暗道,就算讓他知道,他又能如何,好歹我還是他上司。便不理他,朝著牛皋道:“牛教頭,你好的大膽子,竟敢私藏良家婦女,人家告狀都告到本帥頭來了,你究竟還有沒有把我這個馬帥放在眼裡。”
私藏良家婦女?
李奇皺了皺眉,暗想,牛皋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吧。一時間也是滿心的困惑。
牛皋抱拳道:“卑職不明白馬帥所言何意?”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明白。”
胡攸哼了一聲,道:“我勸你還是趕快把人交出來,不然休怪本帥不講情分。”
牛皋大嘴一癟,很是委屈道:“馬帥,你口口聲聲讓俺把人交出來,可是你總得告訴俺,要俺交什麼人出來,俺這就幫你抓來。”
李奇點點頭道:“不錯,馬帥你到底要他交什麼人出來?”
胡攸微微瞪了李奇一眼。道:“副帥,你方才可是說了不會插手。”
“好奇問問嗎,馬帥你千萬別動怒,我不問就是了。”李奇雙手一攤,笑呵呵道。
胡攸哼了一聲,朝著牛皋道:“好,本帥就跟你明說了。南城外老張一家難道不是讓你給藏了起來。”
牛皋一聽,大聲喊冤道:“冤枉啊馬帥,啥老張一家。俺啥都不知道。”
李奇嘴角抽動了幾下,強忍著笑意,這廝反應倒真快的。有點意思。
胡攸一拍桌子,起身怒喝道:“好你個牛皋,事到如今,還死不承認,行啊,當本帥治不了你是吧,來人啊,給我把牛皋拿下,重大五十大板,關押受審。”
牛皋眼珠一轉。朝著李奇和範信喊道:“副帥,虞侯,你們可得替卑職做主啊,卑職真是冤枉的。”範信這人向來圓滑的很,很少得罪人。慢吞吞道:“只要你把人交出來,本官定保你周全。”
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牛皋急忙望著李奇。
你這傢伙,剛才老子問你,你就什麼也不肯說,如今又來求我,你丫也是穿越來的吧。知道老子的偶像是你未來上司,吃定我會保你。
李奇心裡也是鬱悶不已,但是他也看出來,這事肯定不簡單,胡攸是什麼人,他會管這種閒事,李奇不信,起身道:“馬帥,請息怒,我看這事肯定另有隱情。”
胡攸皺眉道:“不知副帥有何高見?”
李奇道:“下官說句不得當的話,如今只是馬帥的一面之詞。”
“難道你是在質疑本帥?”胡攸雙目一瞪,沉聲道。
“下官可沒有這麼說。”
李奇聳聳肩,話鋒一轉,道:“但是牛教頭好歹也是咱們的人,私藏良家婦女,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若是這事傳了出,對咱們侍衛馬的名聲也不好,說不定那些言官又得上奏彈劾咱們了,所以我覺得這事情還是弄清楚後再行定奪,不知是何人告狀,馬帥能否讓他前來與牛皋對質,若是事實真是這樣,那一定得軍法處置,以儆效尤。”
牛皋一個勁的點頭道:“對對對,副帥言之有理,馬帥,你叫那人出來與俺對質。”
胡攸面sè一僵,道:“副帥,這事我再清楚不過,用不著喚那人來,人定是牛皋藏了起來,你就別多管閒事了。”
“哎,馬帥此言差矣,這可不是閒事,我也是侍衛馬的一員,這又不是小事,你若就這麼治牛皋的罪,那未免也太失公允了吧,而且也間接告訴別人,牛皋確實窩藏了少女,那我們侍衛馬的人走到街上也會被人唾棄,這事關下官的名聲,下官可不能袖手旁觀。”李奇據理以爭道。
胡攸怒氣也上來了,冷哼道:“難道本帥做任何事,要經過你副帥的同意麼?”
“我可沒這麼說。”
李奇攤手道:“但是牛皋也是我的兵,但是難道我這個做長官的想了解自己的兵犯了什麼罪也有錯麼?這恐怕在哪裡都說不通吧。就算是開封府審案,也不是開封府尹說的算,他也得拿出證據來,要不這樣,乾脆把牛皋交給開封府審理。”
牛皋又是一個勁的點頭道:“對對對,這是個好主意。”
“放肆。”
胡攸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李奇,你是不是非要和本帥作對?”
李奇正sè道:“不敢。我說了,我只是為了我們侍衛馬的名聲著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