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表情,但是侍衛馬的卻是個個一臉壞笑,與方才那群垂頭喪氣的傢伙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有古怪。
和李奇接觸最久的鄆王趙楷覺得其中一定發生了不為人知的事情。
隨著幾聲鑼鼓聲,下半場正式開始了。
雖然比賽早已經失去了懸念,但是張氏兄弟的粉絲依然熱情高漲,賣力的替偶像加油。
這一次輪到侍衛馬開球了,球剛一開出來,那五號直接帶著球朝著前場推進,張一山似乎對這比分還不滿意,衝了過來想在前場將球截下,若是上半場,估計那五號面對對方的王牌就直接選著傳球了,可是這次他卻選擇過人,但見他屁股一扭一扭,身子一點也不矜持的就往張一山身上靠,看上去兩人是纏綿悱惻。
忽然,那五號一個簡單的轉身就輕易的過了張一山,帶著球朝著前場奔去。
而張一山則是雙手捂住肚子站在原地,一臉痛苦的表情,隨即又憤怒的朝著裁判怒吼道:“他動手打我,你沒有瞧見麼?”
裁判果斷的搖搖頭,沒有搭理他,跟著鞠跑了過去。
“怎麼回事?”
這突然的一個變故讓宋徽宗都站起來了。
李奇茫然道:“不知道呀,興許是張小哥中場休息的時候吃了些不乾淨的東西,鬧肚子疼吧。”
那五號過了半場見又上來一名防守人,直接將鞠吊傳給前場的一號。
齊雲社的一名後場趕緊上來阻截,可是意外再一次的出現了,當齊雲社那名後場球員搶在一號前面躍起的瞬間,突然往前栽去,踉蹌幾步,險些栽倒在地,只見他雙腳一黑一白,原來是一隻腳穿著鞋子,另一隻腳只穿著襪子。
觀眾席上立刻響起了一片譁然。
侍衛馬的一號輕易的控制球權,兩名前場面對對方一名後場,直接一個二過一,順利將球射入龍門。
這下可不得了了,全場開始歡騰起來了,侍衛馬的支持者憋屈了一個上半場,如今可真是撥開雲霧見天日,歇斯底里的怒吼,發洩心中憋屈許久的怒火。
“兀那賊廝踩我鞋子,你為何不判他犯規?”
齊雲社那名後場拿著鞋子就跑到裁判門前,咆哮了起來。
那名裁判依然還是搖頭道:“我怎地當裁判的用不著你來教,我若看見了,自然會判他犯規,你快生將鞋子穿好。”
“哎哎哎,二位莫要生氣,一點小事,算了,算了。”
“不是,他明明就是偏袒侍衛馬---嗯,你過來幹甚麼?”
齊雲社那名後場說到一半,發現過來勸架的正是踩他鞋子的那廝,登時惱羞成怒道:“無恥之人,這筆賬我遲早要跟你算,你等著。”
他說著便轉背離開了,一瘸一拐的走了兩步才發現自己還拿著鞋子,單腳蹦躂了幾下,將鞋穿了回去。
那一號朝著裁判咧開嘴笑道:“叔,你甭理他,他這是在幫自個找藉口。”
叔?那名裁判面露苦笑,揮揮手讓他回去。
這尼瑪還真是一群演員啊。李奇看到場上的狀況,大大的捏了一把冷汗。
李邦彥怒道:“侍衛馬的人分明就是在耍---。”
這話剛一說完,忽聽得趙楷驚呼道:“他們那是在做什麼?”
李邦彥趕緊閉嘴定眼一看,只見侍衛馬的人一個盯著一個,這球還未開出來,就一個勁的往對手身上擠。這還了得,當即喝道:“這那是在蹴鞠,分明就是在打架呀,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王黼笑吟吟道:“太尉,難道不允許這麼做麼?”
高俅苦笑道:“沒有這說法。”他說著一臉古怪的瞥了眼李奇,可是後者正在吃糕點,似乎沒有瞧見。
張一山見後場球都開不出來,一個虛晃,朝著後場跑去,招手道:“這裡。”
他的隊友毫不猶豫將球傳了過來,但此時那五號也跟了上來,兩人又開始肉搏戰,你爭我奪,不過這張一山還真有點料,面對這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竟然沒有失去位置,實在是難得。
可是意外再一次的出現了,只見張一山身子向上聳動了一下,連球都沒有碰著,眼睜睜的望著球朝著越過頭頂。
觀眾席上登時響起了一陣惋惜,甚至有人大喊道:“張一山你在做什麼?”
這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隨後趕到的侍衛馬另一名後場牢牢控制住了球權。
“你這鳥人,忒也無恥了,竟然拉我衣服。”
張一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