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趙楷只能革除張擇端的職位,但是由於趙楷也非常欣賞張擇端的才華,覺得若是將他發配或者殺了,是大宋的損失,故此對張擇端的懲罰,只是革除他的官職。
蔡京可是書法家,與張擇端的關係也非常不錯,而且張擇端前面就已經在太師學院任課,故此就讓張擇端來這教課。
能在那場政治運動中活下來,張擇端就已經非常慶幸了,而且來這裡上課,又能天天畫畫,而且還不用愁筆墨錢,他當然非常願意。
張擇端向蔡京、高俅行了一禮,又李奇拱手道:“擇端見過師父。”雖然張擇端比李奇大不少,但是古代可是非常尊師重道的,師父就是師父,徒弟就是徒弟。
李奇聽得是直翻白眼,道:“我是張學士,我說與你說了多少遍,千萬千萬別叫我師父,我真的怕折壽,我叫你師父行不。”
“不敢,不敢。”張擇端忙道。
高俅呵呵道:“我說擇端,你也真是的,這李奇的字寫的還不如康兒,你叫他師父,我們聽得都不是滋味。”
高衙內忙道:“爹爹說的極是,李奇字還真是有夠差的,我都能夠教他。”
李奇沒好氣道:“衙內,你就別來湊熱鬧行不。”
一干人哈哈大笑起來。
因為這些人都是老熟人了,關係非常好。今日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聊得是非常開心,當然,若是沒有高衙內的話。可能會更加開心。
又過了一會兒,門外又走進一批人來,如果說蔡京他們是舊人的話,那些這些人就是當今的新貴。
正是秦檜、鄭逸,還有陳東、王仲陵、白淺諾等官員。
高俅、洪八金等人見了,識趣的離開了,順便將高衙內這個還拉著李奇吹牛打屁的蠢貨給拖走了。
蔡京是主人,沒有辦法,只能與李奇一塊迎了上去。
“太師(蔡伯伯)。樞密使。”
李奇一一拱手回了一禮。蔡京也拱了拱手,又向白淺諾道:“七娘。你爹爹可還好?”
白淺諾道:“承蒙蔡伯伯記掛著,爹爹如今已經痊癒了。”
“那就好,那就好。”蔡京點點頭,道:“老夫原本想去看看他,但是他有病在身。於是就想等他病好了再去,老夫就是怕見到你爹爹,忍不住說上他幾句,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去想那麼多作甚,真是一個老頑固,這面子它能當飯吃麼。老夫都能放得下,他有何放不下的?要是老夫有個這麼好的女婿,老夫早就頤養天年去了,你爹爹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這話說的真是漂亮啊!李奇心中豎起一萬根大拇指呀,就憑蔡京這一番話,多送他一桶天下無雙。又有何妨。
因為白時中也是靠著蔡京爬上來的,甚至可以說是蔡京的門生,故此,白家上下對蔡京非常的尊敬。白淺諾自然也不例外,瞥了眼李奇。才頷首道:“蔡伯伯說的是。爹爹讓我向蔡伯伯說一聲謝謝,此番大恩,我們白家銘記於心”
蔡京道:“這些俗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沒有什麼可謝的,你爹爹身體好,那比什麼都好一些,這樣吧,改日老夫去看望下你爹爹。”
白淺諾忙道:“不敢,不敢,應該我們上府拜訪蔡伯伯。”
蔡京點道:“這也可以,咱們到時再說。”
其實蔡京不僅是說過白淺諾聽的,還是說給秦檜等人聽得。
秦檜心如明鏡,不過白時中對他而言,還真是看不上,如果沒有李奇的話,哪怕來十個白時中,他恐怕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嗎。倒是如今的白淺諾,讓他有些鬱悶,當然,更多的還是因為李奇,他可以說非常的瞭解李奇,也可以說非常的不瞭解李奇,也正是這種心理,讓他對李奇的那幾分懼意,從未散去。
鄭逸突然笑道:“樞密使,不知鄭二今日可有機會品嚐那傳說中的絕世無雙?”
李奇非常直白的說道:“沒有。你從我軍器監搶了那麼多錢去,還想要絕世無雙,免談,我今日邀請你來的,就是為了饞死你。”
此話一出,不少人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鄭逸一陣無語,苦惱道:“樞密使,這是兩碼事,不能混作一談,況且在這裡說這事,也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而且都是錢,這根本就是一碼事。”
秦檜微微笑道:“據說這絕世無雙世世上也就那麼一點,我只求能看一眼,都足以了,能被絕世無雙饞死,也是一件幸事啊。”
李奇道:“怎麼?敢情你也有份奪我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