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氏嗎?今天我們還見過的啊!”
雷鳴瞥了眼劉琴,急忙搶先道:“草民不敢欺瞞欽差大人,其實草民與劉琴已經暗生情愫,只因趙小相公剛去世不久,故此我們只能來此幽會。”
歐陽澈瞧了眼雷鳴,見其濃眉大眼,身材高大,長得倒也是一表人才,暗想,李奇果然沒有說錯,這人的確是一個狠角色,在這時候,竟然一點也不慌亂,腦子清楚的很。
有道是捉賊拿贓,捉姦在床,雷鳴非常清楚,就憑當下的情況而言,高衙內他們連告他通姦的資格都沒有,最多也就是說劉琴不守婦道,更別提趙明誠一案了,故此他選擇明哲保身,大方承認他和劉琴來此幽會,如此一來,其餘的他還是可以一概否認。
不得不說,他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直到此時,高衙內等人還是拿他沒有辦法,因為手中缺少證據啊!
高衙內呵呵道:“原來是一對姦夫淫婦呀。”
雷鳴道:“還請大人明鑑,草民只是與劉琴來此幽會,並沒有做什麼越軌的事。”
柴聰笑吟吟道:“這幽會的事,我倒是見過不少,但是拿著匕首幽會的,倒還真是頭一次見到。”他還特地加重的“匕首”的讀音。
劉琴見高衙內和歐陽澈他們來了,又見雷鳴想要殺她滅口,本已經是萬念俱灰,可一聽這匕首。怒火一下子就湧了上來,猛地一怔,堅決道:“大人,民婦要自---。”
雷鳴面色一緊。大聲打斷了劉琴的話,“琴妹,你想幹什麼,這分明就是有人設局陷害我們,你可莫要上了奸人的黨啊!”
洪天九小聲道:“哥哥,他這是在罵咱們奸人呀。”
高衙內哼道:“設局的又不是咱們,跟咱們有啥有關係。”
“倒也是哦。”
沒心沒肺的小九都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劉琴厲聲道:“我看的很清楚,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剛才分明就是想殺我滅口,哼。我如今也不想活了,但是我也絕不會讓你好過的,大人,民婦要投案自首。”
高衙內呵呵道:“是嗎?快快說來,本官正愁無案可辦了。”
“你---!”
雷鳴眼中殺氣驟起。舉著匕首向劉琴刺去。
啪的一聲!
雷鳴只覺手腕一麻,聽得哐噹一聲,匕首掉落在地。
馬橋向前一步,淡淡道:“我馬橋生平最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了,你這種小人,殺了你都怕髒了我的手,你自己跪在地上吧。”
不好。這馬橋要是出手了,哪裡還有我出彩的機會。高衙內眼眸一轉,一甩前襟,大吼一聲道:“淫賊,還不束手就抓。”
說話間他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砰!”
“啊---!”
恍惚間。只見高衙內突然彈了回來。
柴聰、洪天九忙上前扶住他,“哥哥,你怎地就回來了?”
高衙內捂住胸口,一陣巨咳,“咳咳咳。這廝拳腳好生厲害,給我上,一定要抓住這廝。”
就在這時,聽得窗外傳來破空之聲,一枚光影射向劉琴。
電光火石之間。
一把短刀飛出從馬橋袖中飛出。
只見火光四濺,又聽得叮叮噹噹幾聲,一枚鐵釘掉落在地上。
這突如起來的鐵釘,讓眾人大驚失色。
“快快保護哥哥。”
“小九注意。”
“大家注意有埋伏。”
這三小公子平時雖然相互拆臺是拆的不亦說乎,但是真正遇到困難,那還是非常團結的,爭相擋在對方前面。
雷鳴眼見機,轉身朝著旁邊的窗戶衝去。
“這又是何苦了!”
馬橋搖頭一嘆,話音未落,眾人只覺眼前一花。
雷鳴縱聲一躍,正準備破窗而出的瞬間,忽覺後背一股強大的拉力。
“給我回來。”
只見馬橋一手抓住雷鳴的腰帶,大吼一聲,往後一拉,雙腳快速調整到一個最佳位置,他出招講究是帥氣,飛起一腳踢出,正中雷鳴的腹部。
伴隨著一聲悶哼,雷鳴騰空而起。
“哇!”
三小公子緩緩抬起頭,動作是整齊劃一,嘴裡還同時發出一聲驚歎。
可是這雷鳴也非泛泛之輩,就在他的落地的瞬間,雙腿突然一曲,向後猛地一發力,藉著慣性,如同獵豹一般撲向馬橋,就是一拳揮出。
馬橋斜目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