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
封宜奴道:“難道不是嗎?”
“我又不是她,怎麼知道。”
“那你為何這麼說?”
李奇道:“因為這都不是關鍵,關鍵就在於,元祐黨籍事件發生時,清照姐姐的遭遇,給夫人產生了極大的影響,也在她心中種下了心魔,讓她對朋黨之爭非常懼怕,她當初若不嫁到秦家,即便不嫁鄭二,將來的夫君,肯定也是官宦子弟,所以她逃避的根本就不是鄭二,而是朋黨之爭。想必這也是當初鄭二最不甘心的地方。”
封宜奴聽得稍稍點了下頭,道:“我記得姐姐曾說過,王姐姐年輕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也是大名鼎鼎的才女,聞名東京,只是後來才變成這樣的,我還以為這都是因為她夫君的去世,想不到是因為李姐姐。”
李奇道:“秦默的去世對她當然有影響,當然主要影響她的人,還是清照姐姐。”說著他嘆了口氣,道:“想必當時清照姐姐也沒有顧忌太多,她當時不過是需要一個傾訴的物件,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的苦水竟然影響了夫人的一生。”
“我明白了,夫君你也是官,而且一直以來是非就沒有斷過,所以王姐姐是不可能與你在一起的。”
李奇點了點頭。
封宜奴好奇道:“可是那石像---。”
李奇瞥了眼後門,見秦夫人真的已經走了,這才坦白道:“這事也怪我,因為我這個想法,是夫人在看佛經時,無意間給我的一現靈光,正是因為有她,才有這道菜式,所以在雕刻的時候,不自不覺中就雕刻成她的模樣,直到雕成後,我才發現,其實我當時也想過要改,只不過沒有時間了,只能硬著皮頭頂上去了,要是我真的是別有用意,我幹嘛還要將這石像賣掉。你們呀,就別自作聰明瞭,我倒是無所謂,關鍵是夫人。”
耶律骨欲帶著一絲愧疚道:“夫君,對不起,我們只是以為你和夫人她早已經好上了,故此才想弄個明白,沒有想到這只是一場誤會。”
李奇一手摟著一個,道:“我有你們就已經是非常滿足了,若還想其它,可能會遭天譴了。你們看今日天氣還不錯,要不咱們就抓緊時間,去房裡搗鼓搗鼓,你們真是落後紅奴太多了。”
二女聽到前半句,還非常的開心,可是聽到後面,這話完全就變味了,忽覺翹臀上多出一隻大手來,趕緊掙脫開來。
封宜奴嬌嗔道:“夫君你真是太下流了,如今還是白天了。”
“你們難道沒有聽過,白日當宣淫麼。”
二女一陣無語,拋下李奇,往後院疾步行去。
“手感還真不錯,一個夠翹,一個夠圓。”
李奇望著二女的背影,又望了望自己的手,嘴角掛著一絲淫蕩的笑意,似乎還在回味,抬起頭來,正好望見那石像的背面,他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忽然眉頭一皺,搓著下巴搖著頭,突然道:“敗筆!真是敗筆啊!夫人的曲線明顯要更加有幅度一些,看來我這一道菜還是有瑕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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