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一百九七節 敵我

環,扔進旁邊的罐頭堆裡。

自己可能會死,可那不重要。

執行任務,本來就會死。為了崇高目標而獻出自己生命的舉動,疑是偉大的,神聖的。論別人怎麼看,論他們怎麼議論,那都是我自己的選擇。“喂——”身後,忽然傳來高銘陽的招呼聲。樊宇側轉身子,只見跟隨自己走進倉庫的那些衛兵猛地撲過來,從不同方向抓住三名士兵的身體。那些硬如鋼鐵的手指,死死扣住肩膀、喉嚨、腋下、關節。三名士兵猝不及防,法做出反擊動作。雖然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想要拔槍射擊,卻被從不同角度刺來的匕首狠狠捅入體內。

他們很失去了力量,瞪大雙眼,絕望的癱軟,眼睛裡漸漸失去光彩。

三名士兵脖子上都有光滑整齊的切口,割斷了整條氣管,瞳孔慢慢散開。

樊宇被高銘陽抓住後頸,雙手被兩名衛兵從反方向倒擰,伴隨著“噼裡啪啦”的脆響,當場脫臼,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從昨天晚上開始,第十一獨立部隊的衛兵與士兵,已經變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由“工蜂”構成,後者只是普通的軍人。

樊宇疼得尖叫起來,喉嚨裡發出比淒厲的叫聲。

“為什麼?你們,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高銘陽微笑著朝前走了一步,從樊宇口袋裡掏出那份調撥物資的檔案,隨手抖開。

“這份檔案是假的。”

高銘陽慢吞吞地笑著說:“食堂方面不會開具這樣的清單,你們都是混進來的奸細。”“不——”樊宇覺得自己的胳膊要斷了,他慘叫著瘋狂搖頭:“姓高的,你***瘋了嗎?我們都是兵營裡的兄弟,我怎麼可能……”

“兵營裡的兄弟也有真假之分。”

高銘陽打斷了他的話:“你不是我們的人,就這麼簡單。””。

劇痛,使樊宇臉色一片慘白。劇烈抽搐的神經使尾部在洶湧翻滾,泛酸,抽搐。看著躺在地面上那三具血淋淋的屍體,樊宇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瞪著高銘陽,不要命的連聲尖叫。

“我,我可是少尉,我注射過二階強化藥劑。你們只是列兵和士官,怎麼會……”

“這不奇怪。”

對於將死之人的喋喋不休,高銘陽也顯得很不耐煩。他揮了揮手,旁邊一名衛兵會意地點點頭,按住樊宇的頭部,將尚在滴血的匕首狠狠插入他的側頸。

“二階強化人有什麼了不起?那根本不算什麼。只要有足夠的銀骨,我的力氣可是比你大得多。這裡從昨天晚上就加強了戒備,就是為了等著你們出現。還是那句話———你不是我們的人。”

樊宇眼睛裡透出驚駭欲絕的神色。

他感覺自己的喉嚨被割斷,甚至能夠感覺到很多血透過喉部傷口往外噴湧。這讓他覺得恐懼,於是雙手拼命扼著自己的脖子,用手指堵住傷口。然而任何動作都於事補,身體的氧氣正在逐漸減少,眼前的景象也越來越暗淡。

樊宇聽到了高銘陽的那些話。有很多東西,尤其是對於強化人的說法,讓他覺得難以理解。然而,這已經不重要。死人,根本不會計較那些。樊宇一直瞪著眼睛,晶瑩的球面反射出高銘陽的映象。他從衣袋裡抽出手帕,沒錯,的確是絲質的。高銘陽翹著蘭花指,細細擦拭掉沾在手上的血。動作優雅,與其說是富於書卷氣,不如說是柔媚,令人看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黃昏時分,由輪式裝甲車和武裝士兵組成的戰鬥群開始越過防線,分別從南面和東南方朝廬江城內推進。

裝甲車行駛的不算,甚至比步兵行進的速度還要慢一些。車頂炮塔和機槍嚴陣以待,對廢墟里任何的懷疑的位置,都會不問緣由直接射擊。

一頭野牛形狀的類人從磚石碎塊中撲過來。它瘋狂嚎叫著,前凸的口部被撕裂至耳際,臀部已經進化出半米多長的尾巴,手腳沒有足蹄,只有長達五、六厘米的鋒利甲爪。而最明顯的牛形標誌進化物,則是頭部兩端彎曲延伸的角。

兩輛裝甲車頂端的射手立刻控制著高射機槍,噴出半米多長的火舌。數十發12。7毫米口徑子準確命中牛形類人,將它打得倒飛出去,後仰著重重摔倒。不等類人再次爬起,幾名士兵已經蜂擁而上,高高掄起戰斧,空中劃過一條閃亮的軌跡,狠狠劈斷它的喉嚨。

十人單位的戰鬥小隊很在城市裡分散開來。

士兵們在廢墟間遊走,不斷尋找目標。每個小隊都配置了二十毫米單兵機炮,以及威力巨大的火焰噴射器。搜尋範圍只限於三樓以下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