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是完不成這項工作的,他還需要一些蠢貨的幫助。很快弗雷德里希就找到了希特勒的所有衛士開會。
“先生們,我知道你們對我突然召集你們開會感到緊張和惶恐。”弗雷德里希很鎮定很有氣勢的說出了開場白,“最後的時刻已經到來了。諸位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都清楚了元首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向敵人投降的,他的選擇絕對是寧死不屈!”
衛士們愣愣的看著弗雷德里希,他們有些人顯得很迷惑,有些人則很驚詫,還有些人則異常的堅定。當然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們不清楚弗雷德里希的意圖。
“我是元首堅定的追隨者,”弗雷德里希鄭重的說道,當然在心中他對這話嗤之以鼻,“元首的努力雖然從現在看失敗了,但是他的理念是絕對正確的,錯誤的只是我們低估了敵人的強大。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元首失敗了,也不意味著他的理想就無法實現了。德意志的精神不死,未來必然屬於德意志。為了德意志的未來,我認為元首必須活下去,他活著就意味著我們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他必然領導我們最終戰勝這些邪惡的敵人走向勝利!”
衛士們流露出了狂熱的眼神,能作為希特勒衛士的必然是對納粹最忠誠的那一批人,所以他們對於弗雷德里希的話是十分認同。
“所以我們必須阻止元首的計劃,”弗雷德里希說出了他的真實意圖,“漢斯,你去將元首的手槍子彈替換掉,海因裡希,你將元首的藥劑師控制起來,清理掉那些劇毒的物質。告訴醫生,如果元首朝他要毒藥,就替換成安眠藥!”
“這些就足夠了?”衛士們問道。
“不,這些並不夠!”弗雷德里希很有把握的回答道,“這些只能保證元首不會死在這裡,但是俄國人不會放過元首,我們的任務是將元首成功的送出柏林,然後送出德國!這樣才能東山再起!”
稍微一頓,弗雷德里希繼續說道:“所以我將去找施佩爾先生和戈培爾先生,他們是元首唯一能信任的人,相信他們會同意我的做法!”
施佩爾和戈培爾被拉過來的時候也是一頭霧水,作為希特勒證婚人的他們自然知道元首的想法,一切已經沒有希望了,與其被俘之後被俄國人羞辱不如死個痛快。所以他們很理解希特勒的做法,尤其是施佩爾,他和希特勒的感情還是很深的,如果沒有希特勒就絕對沒有施佩爾,可以說在整個納粹的高層,希特勒唯一的朋友就是施佩爾。
施佩爾自然是不希望這個朋友以這種方式結束生命的,現在弗雷德里希說有辦法將希特勒送出柏林甚至送出德國,他自然是最上心的。
“什麼辦法?”施佩爾問道。
“化妝出逃!”弗雷德里希也不賣關子,“蓋世太保那邊已經做好了準備,在明天晚上將元首送出柏林,化妝的技師和相關的假證件已經準備妥當。而且也已經跟瑞士方面取得了聯絡,進入瑞士之後再想辦法取道第三國逃亡南美洲。”
施佩爾問道:“可靠嗎?”
“沒有問題!”弗雷德里希拍著胸脯打包票,“但現在唯一的問題是元首不會同意這個做法,他寧願死在柏林!”
施佩爾臉色的喜色頓時不見了蹤跡,這確實是個最關鍵的問題,作為希特勒唯一的朋友,希特勒已經向他表明了心計——他決心跟柏林共存亡。施佩爾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勸說希特勒改變主意,這確實是個麻煩事。
戈培爾建議道:“不如我們一起去勸說元首?”
施佩爾嘆了口氣道:“沒有用的,元首同愛娃小姐結婚就說明了他的想法!”
戈培爾說道:“不如讓夫人想辦法,她應該能勸服元首吧?”
這話連戈培爾說得都沒什麼信心,原因非常簡單,作為希特勒的心腹他還不知道希特勒和愛娃的真實關係嗎?
弗雷德里希立刻說道:“所以現在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瞞著元首,暗地裡去做著一切!”
戈培爾搖搖頭道:“這不太可能吧?”
“完全有可能!”弗雷德里希很堅定地回答道,“但是我們首先得阻止元首自殺,必須保證元首活著!”
戈培爾問道:“怎麼做?”
“在元首決定自殺的時候,將其麻醉!我已經吩咐衛士們將元首的武器和藥劑師控制了起來。到時候我們這麼做……”
希特勒並不知道他們“忠實”手下們正瞞著他策劃一場陰謀,這個新婚之夜他睡得不錯,可能唯一讓他不是那麼滿意的就是新娘了,如果新娘是格莉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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