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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 談不攏

到處都是妖魔鬼怪就是1945年臺灣的真實面貌,一大批所謂的臺灣精英們無底線的向鬼子靠攏,以當鬼子為榮。比如前面提到的那個皇民化運動,不是提倡使用日本名字麼。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資格改日本名字的,用日本人的說法改叫日本式姓名是作為“真正的日本人”的重要形式。不過,改姓名採用“許可制”,條件不夠,還不能當“真正的日本人”。到了1943年底,改了日本姓名的人佔當時臺灣人口的2%。雖說改名沒有強制性,但是對於一些上層人士或與公務有關的人員來說,不改個日本名字怎麼向乾爹靠攏?不改個日本名字怎麼顯示自己的高人一等呢?

由此也可以知道,這一批人的氣節和節操根本就是有問題的。不存在清朝入關之後那種強制性的留髮不留頭的問題,有氣節的人完全可以不為日本人做事,不端日本人的飯碗。很可惜,類似巖裡政男之類的貨色是從來就不存在什麼氣節和節操的。

而他們這一批“偉大”前輩的光榮榜樣也讓幾十年後的臺灣二逼崽子們是有樣學樣,是比前輩們有之過無不及的沒節操沒下限。

當然,題外的話也不得不說,蔣大公子恐怕是真心沒有識人之明,千挑萬選竟然找了一個足以埋葬刮民黨的人當接班人,如果讓老蔣知道,恐怕非得氣得在墳墓裡打滾不可。

而這一批效忠日本的皇民們也是日後臺.獨毒瘤的策源地,實際上早在1946年,二二八事件發生後,被毒化的“皇民”青年奔走相告興奮不已,借臺灣同胞反抗國民黨腐敗統治的機會,企圖渾水摸魚。他們穿起過去的舊軍服或學生服,自動集結起來攻擊政府機構和外省人,他們高唱日本軍歌,舞著武士刀,大罵大陸人為“支那人”、“清國奴”,並且以日語檢驗行人,凡是不諳日語者,立即以刀棍追殺。

事件平息後,這些“皇民”有的逃往國外,成了海外“臺.獨”分子的重要組成部分。第一代“臺.獨”勢力在島外活動的主要據點就是日本。比如第一代“臺.獨”代表廖文毅長期在日本活動,為日本在臺的殖民統治歌功頌德。巖裡政男的分裂言行也有很深的“皇民化”影響痕跡。巖裡政男的父親當過日本警察,家庭受過日本的“恩惠”,在學校曾多方得到過特殊的“關照”。在京都帝國大學時,他又積極響應日本當局的號召,“志願接受”千葉高射炮學校半年的軍訓,成為一名日本炮兵軍官,準備為“天皇”效忠。1994年7月,巖裡政男在接見日本“產經新聞”社社長羽佐間重彰時,還曾親口說自己是“會說日本話、親日本的總統”。

李曉峰是穿越者,自然知道這一幫貨色有多噁心,所以在登陸臺灣行動開始之前,特意將未來的蘇聯紅軍駐臺灣部隊司令員蘇霍伊叫到了莫斯科,親自交代他一些至關重要的事項。

“解放臺灣之後,你的最重要工作不是恢復臺灣社會的什麼正常秩序,那個鬼地方全都是妖魔鬼怪,日本人盤踞在那五十年,很是發展出了一批對其效忠的走狗。你的第一項任務就是將這些走狗識別出來。”

蘇霍伊可沒有想到他被叫到莫斯科來竟然是為了這點兒事情,說實話,他是個純粹的軍人,對政治這一套根本不熟悉。他寧願駕駛著飛機跟日本人幹仗,也不願意去搞政治。

對此李曉峰有些惱火:“你必須懂政治,臺灣問題涉及到未來我國的全盤戰略,如果你的工作做不好,後面的麻煩事就很多。如果你做不好,那我就換一個人去指揮登陸臺灣的戰役!”

一聽說不讓打仗,蘇霍伊有些麻爪,只能表示屈服,不過他也提了條件:“我是真心不懂政治的這些東西,安德烈同志,要不你派一個可靠的政委來協助我開展工作吧!”

李曉峰想了想又看了看蘇霍伊這個興趣缺缺的鳥樣,知道真要給這位趕鴨子上架,他做事能做,但能不能做好就相當難說了。想了想他撥通了霧風耶維奇的電話:“霧風同志,放下手頭的工作,來莫斯科一趟。我有些事情要同你談。”

霧風耶維奇這兩年在全盤主持蘇聯的核工業,雖然人民委員會出於保密的目的沒有對外宣佈核工業人民委員會的存在,但是霧風耶維奇就是這個部委的第一任部長。托洛茨基對其工作是相當的滿意,認為霧風極大的促進了蘇聯核工業的發展壯大,用老託的話說:“如果沒有霧風耶維奇同志,我們在1945年就不會有十幾個原子彈,沒有十幾個原子彈我們跟西方帝國主義的鬥爭就不能挺直腰桿。霧風耶維奇同志一個人就頂我們一個方面軍。”

在1945年1月,霧風耶維奇被授予了蘇聯英雄和蘇聯社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