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說話。不過此時的小斯卻是陷入了沉思,因為他也從魯祖塔克的話中聽出了什麼,很顯然魯祖塔克是不贊成他這麼搞的。
小斯有些措手不及,原因很簡單,以前他一直以為魯祖塔克是站在他這邊的,將和他一起打擊李曉峰的囂張氣焰。而現在魯祖塔克的態度完全就不是那麼回事,這完全打亂了小斯的節奏。一時間小斯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了。
是的。現在大家都在直勾勾的看著小斯,看看小斯究竟會作何反應,一旦小斯選擇強硬的繼續。那後果恐怕就是斯維爾德洛夫集團徹底的瓦解。在這個關係到集團前途的大是大非問題上,沒有人敢馬虎大意。甚至一部分人已經流露除了焦躁的情緒,比如說託姆斯基。
託姆斯基可以說是老資歷的老革命了,由他開口是最恰當不過,只見他笑吟吟的說道:“魯祖塔克同志,你太激動了,最近一段時間軍隊確實鬧得很不像話,雅科夫同志要求我們引起注意也沒有什麼不對的。無則加勉有則改進嘛!”
不過魯祖塔克卻不這麼認為,他很嚴肅地說道:“什麼叫軍隊鬧得不像話。難道我們的紅軍官兵沒有積極主動地履行保衛祖國的職責?還是說有人在故意放水,導致國家蒙受了慘重的損失?”
託姆斯基嘴角抽了抽,支支吾吾地說道:“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一連串的敗仗總要追究責任吧?”
魯祖塔克笑了反問道:“追究誰的責任?是追究軍委的責任?還是追究總參謀部的責任?”
這就是赤果果的打臉了,很明顯魯祖塔克就是對託姆斯基故意混淆概念表示不滿,就是點名所有的軍事責任要麼是軍委的集體領導責任,要麼就是總參謀部瞎指揮的責任,總而言之,跟李曉峰是沒有關係的。
三下五除二託姆斯基就被哏回來了,這下小斯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迎上了滿肚子都是火氣的魯祖塔克。他儘量的放緩聲調說道:“我的意思是,一些極少數個別的同志在軍事問題上搞一言堂。不善於聽取其他同志的意見……”
不過他才開了一個頭,就被魯祖塔克無情的打斷了:“極個別的同志究竟是誰?雅科夫同志,你能不能不要繞圈子了。把話說明白,你究竟對誰不滿?不滿的真正原因又是什麼?我們都是布林什維克,有什麼話不能敞開了說?”
這一句話直接就給斯維爾德洛夫弄了個大紅臉,讓他是相當的尷尬,一時間會議室裡的氣氛有接近了凝滯。
良久,魯祖塔克長嘆了口氣,語重心長也非常誠懇的說道:“同志們,我們都是布林什維克,都是同志。在這個國難當頭的時刻應該同心協力才是,怎麼能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呢?我知道有些同志對安德烈同志有意見。但是這些意見是一心為公嗎?是完全從工作出發,而不是從個人恩怨出發嗎?安德烈同志是個好同志。此時此刻,他正在前線英勇殺敵,把腦袋都別在了褲腰帶上。如果讓他知道,我們這些呆在後方的同志,不光不理解和支援他的工作,反而商量著從背後打黑槍,這將是多麼讓人心寒和齒冷!這種讓親者痛讓仇者快的事情,我們是萬萬不能做的!”
說完,魯祖塔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只留下臉上陰晴不定的斯維爾德洛夫以及一群心懷鬼胎的小人。
會議自然不歡而散,但是訊息卻傳得很快,不久在前線奮勇殺敵的李曉峰就獲知了小斯開小會的情報,也知道了眾人在會上的表態,對此他只是表示好笑:“這麼多人裡只有魯祖塔克一個聰明人,其他的,哼!”
很顯然,李曉峰對那幫貨色很是不屑,對於魯祖塔克他的看法倒是好了不少,很顯然老魯還是一如既往的厚道,屬於那種能夠堅持原則的好同志,絕不會背地裡搞陰謀詭計。
不過讓李曉峰沒有想到的是,在他下了這個結論沒多久,魯祖塔克就親自趕到了布良斯克,更讓他想不到的是,這位依然是來做思想工作的。
“安德烈同志,我想你應該同雅科夫同志好好談一談,都是自己的同志,怎麼能搞得像階級敵人一樣。有矛盾完全可以交流嘛!尤其是現在,在戰局十分惡劣的時候,我們更應該加強交流,我相信只要好好談,只要憑著黨性說真話,總歸能化解矛盾的。”
李曉峰心中有些好笑,魯祖塔克難道認為他和斯維爾德洛夫之間的問題僅僅是矛盾,或者僅僅靠交流就能夠解決?說到底,問題的根源就是權力。斯維爾德洛夫認為他李曉峰是個威脅,要限制和壓制他。但是他卻不願意受那個氣,憑什麼他就必須遷就小斯,他在軍方的勢力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而是他一點一滴經營出來的,在此期間不是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