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同蘇聯一起去幹德國。
這麼看起來。似乎是斯大林的辦法更好?先穩住敵人,給自己爭取時間,以便做好戰爭的準備。看上去似乎是不錯。但問題也有不少,想要穩住敵人要不要付出代價?而且穩住敵人看似是爭取了時間,但同樣的也給了敵人壯大的機會。看看歷史上德國人席捲歐洲的架勢,得虧是有美國人輸血,否則蘇聯能不能撐住還真不好說。
反正這兩種搞法都有問題,那麼斯維爾德洛夫這一系此時對未來是什麼意見呢?
不得不說,在這個問題上。小斯是比較尷尬的,兩種主流意見都被托洛茨基和斯大林搶注了。什麼也沒留給小斯。這讓小斯在政治上是比較尷尬的。
一度的,小斯在這個問題上不是棄權就是不發言,讓斯大林和托洛茨基出盡了風頭。小斯也想過開打局面,但實話實說。在國際關係問題上,小斯的小夥伴都不太擅長。
“我們不能繼續這麼被動了!”魯祖塔克憂心忡忡地說道,“再這麼下去,我們將喪失國際關係問題的發言權!”
話是這麼說,但魯祖塔克也沒有太好的策略,在他看來只能在斯大林和托洛茨基之間二選一,但是不管選哪個,都是失敗。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李曉峰迴來了。一向鬼主意比較多的他,立刻就幫斯維爾德洛夫找到了破局的方法。
“其實是有第三條路的。”李曉峰很平靜地說道。
這話讓小斯和魯祖塔克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某人在國際關係問題上一向是簡單粗暴,當初處理猶太人的問題,就讓小斯蛋疼不已。如果某人不是他的小兄弟,斷然不會支援某人那麼搞的。
“共產國際是一張好牌!”李曉峰笑眯眯地望著小斯和魯祖塔克,他知道這話一定能引起他們倆的注意,果然。他們上鉤了,小斯問道:“共產國際?怎麼說?”
李曉峰吸了口氣。緩緩地分析道:“對我國來說,所要面對的敵人不光有法西斯匪徒,實際上還包括英法這樣的帝國主義強盜。只不過這些匪徒和強盜對我國的威脅強弱稍有不同。近期的主要威脅是法西斯匪徒,但長遠的心腹大患是帝國主義強盜集團。我們不光要打敗法西斯匪徒,還要消滅帝國主義強盜集團!”
斯維爾德洛夫和魯祖塔克對視了一眼,對李曉峰的建議是不以為然的,說的容易做得難,如今光是法西斯匪徒這一家都夠蘇聯喝一壺的,你丫還加上帝國主義強盜集團,這不是找虐嗎?
不過李曉峰卻不在意他們的想法,繼續說道:“這不是開玩笑,我們的著眼點應該更長遠一些,從這個角度說,斯大林同志和托洛茨基同志所主張的那些路線實際上都是同我們潛在的敵人妥協,這在政治上都是錯誤的。作為世界無產階級的代表,蘇聯怎麼能向敵人屈服?”
斯維爾德洛夫和魯祖塔克又對視了一眼,他們有些瞭解李曉峰的想法了,說白了,三巨頭時代要維持巨頭的地位,就都要拿出一套像模像樣的“路線”,這個東西實際上就是一張招牌,也就是廣告。廣告不一定都是真的,但是一定得能唬人!
很顯然,李曉峰搞出的這塊招牌在大義上堅不可摧,符合布林什維克的調調。不管是斯大林還是托洛茨基都不能說這是錯的,你能說法西斯匪徒和帝國主義強盜不是階級敵人?
“但是這個路線實際上怎麼操作呢?”斯維爾德洛夫問出了最核心的問題。
確實,路線不光是唬人就夠用的,還得能解決實際問題不是?斯大林和托洛茨基的路線都有很強的可操作性,總不能咱們的就只剩下嘴炮吧?
“很簡單嘛!”李曉峰哈哈一笑,道:“我們要用共產國際將全世界反法西斯、反帝國主義的無產階級兄弟團結在一起,建立世界無產階級反帝反法西斯統一戰線,支援以及幫助面對法西斯和帝國主義威脅的階級兄弟開展武裝鬥爭。”
斯維爾德洛夫和魯祖塔克驚呆了,這個建議怎麼聽上去這麼彆扭呢?換一張皮不就是托洛茨基曾經大力提倡的不斷革命論嗎?當然,山寨和盜版沒有任何問題,問題是這種搞法對蘇聯的現實威脅有作用嗎?
李曉峰哈哈大笑了起來,忽然問道:“那斯大林和托洛茨基的路線就有用?區區一個互不侵犯條約就能防止德國和日本進攻我們?那就是一張紙,說撕就是撕,甚至這張紙唯一的作用就是麻痺我們自己,讓我們喪失對戰爭的警惕,這叫有作用?再說托洛茨基的建議,英國和法國現在是什麼態度?同意合作了嗎?而且合作的基礎是什麼?”
頓了一頓,李曉峰嘲笑道:“這兩條路線都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