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16的飛行員,因為伊-16的高速性,他們幾乎可以攆上一切想要追上的目標。而且伊-16異常的堅固,經常性的是鬼子的91和92式被撞下來了,而伊-16卻能帶傷歪歪斜斜地飛回機場。
紅軍的巨大壓力讓鬼子感到窒息。當天晚上,鬼子的防區已經縮減為東西寬一公里,南北長一到一點五公里的矩形地帶,最讓小松原道太郎頭疼的是,周圍的制高點已經完全落入了紅軍手中,對方的大炮可以隨心所欲地轟擊他陣地上的任何一個目標——只要紅軍想,就一定做到!
當然。最最讓小松原道太郎和他的軍官們感到煩心的莫過於彈藥和食品的奇缺,儘管手裡已經不剩幾門炮了。但是對付紅軍的坦克還得指望他們,揹負炸藥包隻身撞向坦克的肉彈戰術在紅軍越來越成熟也越來越熟練的步坦協同面前等同於送人頭。
小松原道太郎的殘部補給完全依賴於空投,而制空權基本又被紅軍所掌握,再加上他的最後陣地實在太過於狹小。讓空投的難度變得非常大。用鬼子飛行員的話說:“這種情況下的空投如果能取得成功,那我們就可以去參加奧林匹克運動會的投擲比賽了!”
難度太大,結果自然不理想,比如前一個傍晚,一共有一百個補給箱空投在23師團上空,但最後落在小松原道太郎手裡的有多少呢?僅僅五箱而已。其餘的95箱全都送給了紅軍。反正小松原道太郎差點氣得想上吊,從後來他發給南次郎的電報中也能看出他是多麼的沮喪:
“據不完全統計,在最近兩天之內,我部損失了13挺機槍、12門迫擊炮和5門92式步兵炮。如果不能及時的補充這些損失,我大日本武士只能赤手空拳同露西亞鬼畜搏鬥了!”
其實和損失的武器相比,更讓小松原道太郎崩潰的是食品問題。鬼子作戰一向不重視後勤,一般也就是帶幾天的口糧就上戰場,吃完了就去戰地徵調。而這次,在茫茫草原和沙漠之間,徵調個毛阿。反正不少鬼子兵餓極了的時候真心只能跟牛馬一樣吃草了。
不光是吃草,根據坦克2師師長馬特維.庫利科夫回憶。當他的部隊攻陷日軍最後一處陣地打掃戰場的時候,發現了一個讓人震驚和噁心的事實。這幫畜生竟然在吃人肉!
“……當時的情況把我嚇呆了,我自認為也是一個老兵,也經歷過內戰時期最艱難的那一段歲月,但是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可怕的念頭(指吃人)——一口大鍋咕咕的冒著熱氣,旁邊就是一具血跡斑斑的屍體,你能看到屍體的大腿和胳膊部分被割去了很多,甚至有一具屍體除了腦袋還保持完整之外,軀幹已經只剩下白骨了……”
“同志們嚇壞了,看著這群牙齒閃爍著寒光的畜生,我們是遍體生寒,我們用最快的速度將這群禽獸送走了,如果不是戰場紀律制約,我們甚至非常想就地槍斃他們!”
吃人什麼對鬼子來說根本就不叫事兒,這群禽獸有什麼幹不出來的?這些魔鬼一度還是用了生化武器,比如石井細菌部隊碇長少佐帶領22名敢死隊員,在哈拉哈河乘2只皮筏順水將22.5公斤傷寒、霍亂、鼠疫、鼻疽等細菌撒入河水中,向蘇蒙軍進行細菌戰。
可是讓鬼子沒有預料到的是,紅軍在這方面的防禦措施做得非常到位,反而是鬼子本身做得相當差勁。這些散佈的病毒反而坑苦了鬼子自己,據戰後統計,有大約1340名日軍染上傷寒病、赤痢病和霍病,最解氣的是731部隊軍醫和敢死隊員,被細菌傳染而亡命的多達40餘人。
甚至在李曉峰接到了相關的彙報之後,當即命令格魯烏爭鋒相對的進行還擊,跟安布雷拉這種玩病毒的大拿玩生化武器,鬼子真心是關公門前耍大刀,一戰就能讓英美法的吃癟的安布雷拉,隨便弄個病毒就夠讓鬼子喝一壺的。
果不其然,在格魯烏用專門改造的tb-3向鬼子散佈病毒之後,這些禽獸算是被玩壞了,按照鬼子秘密報告中的說法:“神秘的病毒極大地打擊了大日本武士的作戰激情,約三分之一計程車兵感到渾身乏力和遲鈍,初步的觀察顯示,這部分士兵的智力下降相當明顯,且隨著時間推移,智力下降的趨勢就愈發的明顯,甚至有部分士兵之智力退化到了幼童時期。根據731部隊的解剖顯示,該病毒會攻擊大腦和腦幹,暫時沒有任何手段能夠抵禦此種病毒。且該病毒不光有較強的‘毒性’,其傳播性也相當的強悍,現有的消毒措施證明對其毫無作用……”
反正安布雷拉這一戰就給鬼子製造了約一萬名智障,而且這部分人中的百分之三十還出現了肌肉萎縮和肌無力現象。如果不是鬼子及時服軟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