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奪取了共和號輕巡洋艦(改名為納瓦拉號)和卡諾瓦斯.德.卡斯蒂略號炮艦。甚至為墨西哥建造的薩卡特卡斯號炮艦也成了叛軍的戰利品(改名為卡爾弗.索特洛號)。
當然,叛軍也不是每每都能取得成功,更多的時候他們遭遇的慘敗。在弗朗哥剛剛在摩洛哥發動兵變時,共和國海軍部就下令三艘驅逐艦前往平叛。當時三艦上的軍官更傾向於支援弗朗哥,於是公然違背海軍部的命令,準備將軍艦開往叛軍掌控的港口。
其中桑切斯.巴凱斯特吉號和巴爾德斯海軍上將號的軍官一度取得了成功。當時,桑切斯.巴凱斯特吉號的艦長向全體船員宣讀了來自弗朗哥的宣告,並希望全艦官兵跟隨他一起去進行“正義事業”。不過迎接這位艦長的不是一致的擁護,而是一片沉默!
十幾秒鐘之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我們應該返回卡塔赫納(共和國控制的海軍基地)!”
而這個聲音才剛剛落下,水兵們便一擁而上。不由分說地拿下了艦長和其他支援弗朗哥的軍官。立刻的巴爾德斯海軍上將號的水兵也有樣學樣,將全艦軍官統統逮捕,然後飛快地將這些軍官統統槍斃。
至於最後一艘雷班託號,該艦艦長對於是否支援弗朗哥十分猶豫。一直在猶豫不覺,不過沒等他做出最後的決定,水兵們就將全艦軍官統統扣押,然後和前兩艘驅逐艦一起猛烈地炮擊了梅利利亞的叛軍,然後高高興興地返回了卡塔赫納。
不過,這三艘驅逐艦的遭遇還不算激烈的。之前從費羅爾起航的塞萬提斯號和自由號輕巡洋艦上的爭奪才叫一個血腥和慘烈。當時航行在葡萄牙外海的塞萬提斯號軍官首先宣佈加入叛軍,頓時激烈地槍戰就在船上每一個艙室爆發,直到最後一個叛亂的軍官被擊斃才結束。
與此同時,從比哥開出的戰列艦海梅一世號上。叛亂的軍官密謀洩露之後用機槍跟水兵瘋狂對射,最後在水兵們前赴後繼的衝鋒中被統統擊斃。
不過在這場瘋狂而血腥的奪艦戰鬥中,也不盡是流血衝突。逗比事件也有發生。比如驅逐艦楚卡魯號,艦長費爾南多.巴雷託上校率領一批心腹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軍艦,並挾持軍艦停靠在了叛軍控制的休達港。隨後一道命令讓巴雷託上校把一支部隊運往海峽對面的加的斯。
到達目的地之後,一名軍官和摩洛哥士兵自告奮勇的要求留下來監視水兵,但這位巴雷託上校卻得意洋洋地擺了擺手說:“這完全沒有必要!”
結果,離開加的斯沒多久。當水兵們獲知了馬德里發來的電報,要求他們馬上分發武器彈藥接管軍艦時。聞訊的水兵毫不猶豫地立刻下手。將得意洋洋的巴雷託上校極其心腹統統關進了艦首錨倉。
這場關於軍艦的爭奪讓西班牙海軍是大傷元氣,不光是付出了大量水兵的流血犧牲,連帶著軍官也不好過。當時西班牙海軍的675名一線海軍軍官中的230人因涉嫌或者直接參與叛亂被處決,更多的則是慘遭囚禁,僥倖能保住性命的也是長期受到冷落。
這麼說吧,第二共和國雖然控制了絕大多數軍艦,但是海軍的指揮力量已經完全癱瘓。後來的內戰中,共和國海軍表現差強人意的重要原因也在這裡。畢竟由普通水兵組成的“水兵委員會”跟專業的軍官相比,還是差了不少。甚至可以說水兵委員會更樂衷於政治活動,而不是軍事訓練和作戰。這些人空有一腔熱情,卻做不好實際的工作。
如果跟歷史上一樣,紅海軍連打醬油的角色都沒有撈到,那麼弗朗哥真心可以輕輕鬆鬆地進行“勝利運輸”,乘著共和國海軍被北方的費羅爾吸引注意,將自己部隊的主力運過直布羅陀海峽,從而實現對馬德里的南北夾擊。
但是,在這個時空,共和國海軍一如既往犯錯誤的時候,強大的紅海軍卻扼住了弗朗哥的咽喉。包括列寧格勒號航空母艦、紅色薩馬拉、紅色哈爾科夫好戰列巡洋艦以及紅色頓涅茨克和紅色普斯科夫號輕巡洋艦在內的強大艦隊一直在直布羅陀海峽活動,嚴密地監視著丹吉爾、休達和梅利利亞港叛軍的動向,牢牢地將弗朗哥叛軍的主力釘在了摩洛哥。
弗朗哥別說像歷史上一樣搞什麼勝利運輸大搖大擺地渡過直布羅陀海峽了,就是偷偷摸摸的零散地運點士兵去海峽對岸都困難。一度只能用德國和義大利提供的運輸機空運士兵,那效率之低就不用提了。
南方的弗朗哥日子不好過,北方的埃米利奧.莫拉一樣的悽慘,以莫斯科號為首的海軍編隊將塞維拉號牢牢地堵在了港內是動彈不得,四艘36型護衛艦開始了嚴密地海上巡邏和搜尋,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