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進步。是的。孩子的父母依然將給他們施加極大的影響,但是他們卻不能公然做這些,更不能公然將未成年的公民帶入教堂、清真寺。這就阻斷了最大的傳播途徑。同志們,你們試想一下,一個每天禮拜、每個星期都去教堂或者清真寺的孩子,和一個只有十八歲之後才能進入教堂和清真寺的孩子相比,我們扭轉其世界觀的機會哪個更大?”
這是明擺著的,宗教最重要的就是儀式性的東西。如果沒有這一套儀式,宗教還是宗教嗎?一個時常參加宗教儀式的人和一個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這一切的人,哪個更容易被同化?
這個理由讓眾位大佬連連點頭。但是你以為他們就這麼被說服了,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某仙人的辦法理論上不錯。但是實際實施的時候卻存在大問題。這樣的宗教高壓政策必然會招來強烈的反彈,而極端的教徒最容易被煽動,一個弄不好就會引爆劇烈的衝突。如今德國人都沒有搞定適合搞這些嗎?
更何況這麼搞外國的大流氓也會插手,什麼挖坑打埋伏,什麼陰招都會用出來,到時候蘇聯就會像現在的英國一樣裡外不是人。這怎麼看都是風險大收益低的劣等投資專案啊!
不過李曉峰卻有另一套理論:“恰恰相反,我認為現在正式實施這一政策的最好時機!我們的國家正處於戰爭狀態,這種緊急狀態下。我們對國家的掌控力是空前的。任何反對我們的人或者勢力,都可以被當成敵對勢力予以消滅,而且不容易引起大規模騷亂。至於國際影響,現在全世界的焦點是軸心國,經過適當的引導自然能將影響力降到最低,更何況我們的做法是符合人權的,是維護自由的。再說英美還不能甩開我們單獨抵抗軸心國,就算要找麻煩,他們也得注意一個尺度!”
眾位大長老是面面相覷,他們還真沒想到某仙人竟然能夠說出個子醜寅卯來。而且仔細一想。某人的說法也確實有一定的道理。當然,他們依然沒有完全下定決心這麼幹。
李曉峰不得不再接再厲:“同志們,我之前就說過。這是一場戰爭。如果放任這些宗教中的極端主義發展,他們必然要與我們搶奪下一代。我們的革命不是一代兩代人能幹得完的,我們必須保證蘇聯的未來屬於共產主義,我們需要更多的接班人!”
這話讓托洛茨基等人動容了,********的鬥爭是他們這些老一代非常重視的,階級鬥爭必須年年講月月講****講,必須將更多的蘇聯青少年拉到自己的圈子裡來。哪怕是不能讓所有的青少年都在未來變成黨員,也必須讓他們掌握一套方法論,而只要他們接受了這一套方法論。資產階級的、唯心主義的那一套就很難反攻倒算了。
而且李曉峰說的沒錯,********領域的鬥爭是必須主動出擊的。改變不了這一代人,就得設法給下一代施加影響。一代一代的努力,就算是愚公也能移走大山。
反正對於這些老一輩來說,這種事兒只要有道理,他們就願意幹,至於風險,當年十月革命的風險大不大,當年國內革命戰爭的形勢險不險惡?當年的驚濤駭浪都闖過來了,這點兒風雨算得了什麼?
很快******內部就達成了一致,在未來的幾個月內逐步完善李曉峰的想法,一定要斷然加強對宗教領域的控制,只有那些尊重布林什維克和蘇聯政府的宗教才能傳播福音,至於那些不聽話的,宣揚極端主義的老鼠屎,老一輩領導人可真心不怕髒手的。
當然,這僅僅是宗教問題,實際上還有民族問題。只不過在這次會議上,大長老們已經被某仙人的宗教政策鎮住了,竟然把民族問題那一茬給忘記了。他們絕對沒有想到,某仙人有對導師大人提出的民族自治權開炮的想法,當然,那時候某仙人還不敢那麼明目張膽,頂多是打打擦邊球而已。
就像他在那次會議上所說的:“民族問題在蘇聯其實是附屬於宗教問題的,解決了宗教問題,民族問題就解決了一半。所以我們先著手解決宗教問題,等時機成熟了再處理民族問題!”
這番屁話算是把大長老們忽悠了過去,畢竟現在宗教問題更突出,同時上馬兩個高難度問題,連托洛茨基這樣的老革命也吃不消,某人避重就輕他們也樂得輕鬆。
“您就不怕東正教炸刺?”在回去的路上,雅科夫問道,“之前您可是跟他們達成了協議,支援他們的!”
李曉峰笑道:“我現在有不支援他們嗎?新的宗教政策不可能立刻就在全國推廣的,肯定得先試點不是。而現在看來試點的地點一定是高加索地區,很有可能就是亞塞拜然和亞美尼亞。那不是東正教的傳統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