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個人,最後目光停留在懶洋洋的某仙人身上,又冷哼了一聲:“我必須jing告你,安德烈先生,你現在的舉動很危險,你以為半死不活的諾貝爾家族能夠給瑞典zhèngfu施加足夠的影響?我只能說很天真。我可以直言不諱的告訴你,只要我一句話,就能定他們全家說一百句!”
這番話裡威脅的意味就很明顯了,無非是亨利這個沒羞沒臊的貨sè在顯示自己的肌肉,已經是明擺著說,如果不分給他足夠的利潤,那麼他就會出手壞事!
頓時維多利亞和埃裡克森臉sè變得很難看了,最壞的局面似乎出現了,如果他們真的跟亨利撕破了臉,那麼受影響的不光是接下來的糧食生意,包括以前的安布雷拉和北方工業都會受到極大的衝擊。
這並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但是,他們也知道,如果屈服於亨利的威脅,那麼之後,這個唯利是圖的傢伙會不斷的用同樣的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面對這種極其不利的局面。他們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直勾勾的看著某仙人。希望某人能再次創造奇蹟。
那一剎那時間似乎定格了,房間裡的氣氛更是接近凝滯,維多利亞和埃裡克森大氣都不敢出。直到某仙人抬了抬眼皮,漫不經心的說道:“在我面前放大話,你也不怕閃了舌頭。”說到這,某人身上的氣勢頓時為之一變。如果說之前某人就像一杯溫開水,那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沸騰了!
李曉峰橫了亨利一眼,嘲笑道:“你儘可以試試。威脅我是個什麼結果,我可以保證碾死你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簡單,還可以保證你們瑞典zhèngfu一個屁都不敢放!在我面前充牛逼,哼!”
隨著這一聲哼出來,幾米開外的亨利如遭重擊,一聲悶哼之後單腿就跪在了地上,強大的壓力使他努力了幾次都無法站起來,最後終於支援不住,一個屁股蹲坐倒在地上。
亨利驚恐的抬起頭,望著重新坐回到沙發上。恢復了之前那種懶洋洋態度的某仙人,這時候他才記起來。某人曾經神乎其技的治好了他的妹妹,屬於這個世界上少有的超人一類。在這種人面前,他的那點身份和地位完全不算什麼,就像某人剛才說的,哪怕某人直接幹掉了他,瑞典zhèngfu也不敢說什麼。
頓時,亨利的後背都溼了,不過心高氣傲的他沒有那麼容易接受失敗,緩緩地站起來之後,這貨又不知死活的開始放狠話了:“既然安德烈先生這麼有自信,這麼不把我們歐根家族放在眼裡,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本著朋友的義務,我最後提醒您一句,別把自己太當一回事兒了,我們歐根家族的底蘊遠超你的想象,跟我們為敵,是你最錯誤的選擇!”
李曉峰抬了抬眼皮,不屑的問道:“除了說些廢話,你也沒別的本事了?”
亨利深深的吸了口氣,恨恨地說道:“廢話?你竟然以為這些是廢話?你太無知了,告訴你,只要我隨便的下達一道命令,就能讓你們和德國人之間的會談無疾而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底氣。完不成列寧交代的任務,甚至成為破壞和談的罪魁禍首,我看你就算回到了俄國,也沒法得意!哼哼!”
李曉峰掏了掏耳朵,然後輕蔑的攤了攤耳屎,慢條斯理的說道:“這是我有生以來聽到的最不好笑的笑話了!你這種狗一般的貨sè,竟然也敢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替德國人做決定,真不知道該說你天真呢?還是愚不可及呢?”
亨利頓時火冒三丈,單手叉腰,指著某仙人歇斯底里的大吼道:“安德烈.彼得洛維奇,我告訴你,你終於成功的激怒了我,我告訴你,你很快就會後悔的!”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後悔!”李曉峰愈發的覺得可笑了,“對此我可是拭目以待!”
亨利氣得夠嗆,肺都快炸了,一陣風似得衝出了諾貝爾家的別墅,“給我聯絡阿道夫先生,我倒要看看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如果不是因為工作的需要,阿道夫真沒興趣同亨利會面,因為透過埃裡克森和維多利亞這兩條線,他獲知了這位自視甚高的王子得罪了李曉峰。而後者對德國的重要xing他已經完全瞭解了,在這種時候,他怎麼可能願意冒著得罪這種關鍵xing人物的風險去跟亨利會面?
不過亨利就是那麼不識趣,一次又一次要求同他會面,急切得連阿道夫都想不出可以推脫的藉口,最後為了免受sāo擾,也為了讓德國在瑞典的情報機構繼續順利的開展工作。阿道夫不得不勉為其難的去同亨利會面。
“阿道夫先生,我之前的建議你們考慮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