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乘之機,間接的要為這場刺殺案負責!”
托洛茨基簡直要吐血了,按照列寧的法,烏利茨基不僅僅是活該和自作自受了,甚至他也要為刺殺案負間接責任。這尼瑪太欺負人了吧?
欺負人?列寧對此嗤之以鼻,老子剛才已經給了你面子,在契卡里補償過你了,是你自己野心沒盡,硬要自討沒趣,對於你這種貨就不能客氣,必須欺負到底!
著,他朝克魯普斯卡婭一伸:“將莫斯科黨委全體同志的抗議電拿來,讓托洛茨基同志過目,對於烏利茨基同志的問題,他也是負有責任的!”
托洛茨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什麼?我還有責任,列寧!你這是要搞株連嗎?
“在政治局上一次開會,討論如何處理同立憲minzhu黨以及社會革命黨在莫斯科發生的糾紛時,我就強調過,”列寧直勾勾的看著托洛茨基,狠狠的揮動了大棒:“原則xing的問題,不需要調解,也不能調解。像布納柯夫這種膽敢襲擊工兵代表蘇維埃的反革命份子,就應該狠狠的打擊。可是托洛茨基同志你和烏利茨基同志是怎麼做的,之前。你竟然給這個反革命份子情好話,烏利茨基同志在莫斯科更是當眾為他鳴不平。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唯恐反革命份子的氣焰不夠猖獗嗎?”
托洛茨基不出話來了,他這才想起,自己似乎確實間接幫布納柯夫過情,不過那時候那個貨還沒犯事不是嗎?我冤枉啊!
確實,托洛茨基可以自己很冤枉,反革命份子的yin險面目沒有暴露之前。誰知道他是善是惡,咱們不能老是翻舊賬吧?
但是,這種辯白的藉口他完全不出口,因為這個藉口對普通的黨員幹部合適,但是對他不合適。作為黨的最高負責人之一,在他所處的這個位置。就決定了他必須要有識人之明,決不能將反革命份子當作好人,否則那就是極大的政治錯誤,甚至可以懷疑他的政治cāo守有問題!
對政治家來,節cāo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你可以節cāo無下限,但是!決不能讓別人看出來。而列寧現在的節奏就有扒掉他底褲的嫌疑了。
所以。為了讓自己的節cāo看上毫無瑕疵,面對列寧的橫加責難,托洛茨基也只能虛心的接受意見,承認了自己過於驕傲輕敵,承認了自己對事態的嚴重xing估計不足,但是堅決的撇清了自己跟布納柯夫有牽連。
實話實,托洛茨基在做自我檢討的時候,心中的恨意就不用提了。他身後的秘書隱隱約約的聽到了自己老闆咬牙切齒的聲音。
敬酒不吃吃罰酒,對於托洛茨基的自找沒趣,列寧報之以冷笑,想在我面前偷雞?做夢吧!
“托洛茨基同志能夠認識到這個錯誤,這非常好!”列寧還沒忘記最後往老託的傷口上撒鹽,“知錯能改就是好同志!現在,我們就安德烈同志的提名錶決吧。同意由他出任莫斯科契卡負責人的同志,請舉!”
好吧,托洛茨基頓時就尷尬了,他同不同意呢?如果同意。那肯定是假的,他都咬牙切齒了,怎麼會心甘情願的同意?可不是不舉,表示不同意的話,剛才做出的自我批評和檢討就顯得沒有任何服力了,這就等於是自打嘴巴。
糾結了半天,托洛茨基才不情不願的舉起來表示同意,而緊跟著他舉的就是同樣尷尬的斯大林。雖然剛才導師大人只朝老託開炮,提都沒提他,但是敲山震虎的意味是相當明顯的——你小子跟老託都不是一個檔次的人物,老託都草雞了,你最好也識趣!不然,等我收拾你的時候,你面子上可就過不了。所以托洛茨基投降之後,斯大林也只能屈服,也只能舉。
其實,斯大林在這上面做差了不止一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出言反對,怎麼他都是導師大人的小弟,在這種正式的場合下,最好還是跟導師大人保持一致,有問題最好是私下,私下解決。而他適才的做法,不客氣的,就是極大的政治錯誤。也就是導師大人暫時沒辦法放棄他,否則絕對會讓他脫一層皮的。
這是其一,其二,在托洛茨基發難的時候,如果他真的想討一個一法,那麼就應該在托洛茨基被導師大人批評的時候出言相助,而不是一言不發玩沉默是金,如果他能夠及時的給予托洛茨基支援,老託不會那麼快被擊潰,至少也能多堅持兩個回合。
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又偏偏保持了沉默,似乎忽然間才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才想起了托洛茨基是導師大人的對。這個時候他又猶豫不決了,進退維谷喪失了放一搏的機會。最後一個屁都沒放,就被導師大人拿下了。
其三,當他和託洛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