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而是問話的方式和場合不對,在這種時候說這種傻話,有跟導師大人打擂臺的意思。這麼沒有政治敏感xing,那不是自找不痛快!
不等導師大人發言,斯大林就開始搶先教訓這個貨了,“zhongyāng的決議我們當然要執行,列寧同志並不是讓我們反對那個決議。而是讓我們從心裡要jing惕社會革命黨左派的危險xing,執行zhongyāng決議的同時,必須保持對他們的關切,時刻提防他們對黨的滲透!一旦他們流露出反革命傾向,就立刻跟他們劃清界限分道揚鑣!並毫不留情的予以打擊!”
應該說,斯大林比較正確的詮釋了導師大人的態度,選舉的結果太不利了,就算聯合社會革命黨左派也只能跟社會革命黨右派、孟什維克和立憲minzhu黨打一個平手,甚至還稍微落下風。
這種微妙的情況下,立憲會議中的鬥爭必定是激烈而殘酷的,稍微不留神就可能失敗,甚至一點點微乎其微的客觀因素都可能改變鬥爭結果。
在這種情況下。將所有的寶都壓在立憲會議上,恐怕就是一場賭博。賭贏了固然好,但若是輸了,那整個十月革命就白忙活了。
列寧才不想打這種無準備之仗,與其去賭博賭運氣。還不如提前做好準備,一旦情況不妙就直接拋棄立憲會議另起爐灶。他的意思無非就是說,跟社會革命黨左派合作實屬無奈,如果事不可為,我們要做好兩手準備。
這也就是他老人家在zhongyāng委員會上不反對聯合社會革命黨左派,但是在私下的小會上卻竭力的反對聯合的根本原因。
“斯大林同志說得不錯。我們必須按照列寧同志的囑咐,保持對社會革命黨左派的jing惕!”斯維爾德洛夫接著斯大林的話頭說道,“我個人認為,僅僅保持jing惕是遠遠不夠的,一旦形勢發生了變化,一旦聯合無以為繼。我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我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立憲會議上,我認為很有必要在近期召開全俄工兵代表蘇維埃第三次全國代表大會!”
這就是斯維爾德洛夫比斯大林高明的地方,當斯大林還在努力的追趕導師大人的思維時,小斯已經遠遠的超在了前面,他能夠提出更有建設xing的意見。
就比如現在,他提出要在近期召開工兵代表蘇維埃第三次全國代表大會,這就是在為立憲會議的鬥爭做兩手準備。一旦在立憲會議不能取得圓滿的結果。那麼他們完全可以利用在全俄工兵代表蘇維埃中巨大優勢扳回局面。
實際上歷史中也是如此,見到立憲會議事不可為,布林什維克立刻就透過全俄工兵代表蘇偉第三次全國代表大會否定了立憲會議,在彼得格勒工人和士兵的擁護下,直接強制xing的解散了立憲會議。直接用工兵代表蘇維埃取代了立憲會議。而後來的蘇聯,立法機構正是蘇維埃。
斯維爾德洛夫能想得這麼長遠,列寧自然是高興的,他的接班人不能是跟屁蟲,必須在緊跟他步伐的同時,做到高瞻遠矚。不得不說,這方面斯維爾德洛夫確實比斯大林強一點。
在列寧定下基調,斯維爾德洛夫做出補充,斯大林緊緊跟進的情況下,列寧派內部很快就達成了一致。不知不覺間。布林什維克跟社會革命黨左派的合作就微微的發生了轉向,在社會革命黨右派以及孟什維克和立憲minzhu黨還在歡慶勝利的時候,他們失敗的種子已然發芽了。
會議圓滿結束,某仙人自然也準備閃人了,雖然在這場會議中他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風頭,但是他的資歷還是太淺,絕大部分大佬並不覺得剛才的情況是某人真實政治水平的體現。他們習慣xing認為,某人就是導師大人早就準備好的託,只有當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能準確的領悟導師大人意圖的時候,才輪到他出場。
看上去這種猜測非常合理,某人人微言輕,由他來說說出導師大人的真實意圖最合適不過。而且在場的不少大佬也願意這麼想,畢竟他們也不願意接受一個小屁孩比他們的眼光長遠。甚至李曉峰也巴不得他們這麼想,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以他年紀,出這種風頭,那是要招人嫉恨的,他可不想被打黑槍。
就在某人準備趕緊閃人的時候,導師大人忽然叫住了他:“安德烈,你留下來一下!”
這一聲吩咐頓時又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比如斯大林立刻就向他投來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不過李曉峰也不太在乎了,剛才出風頭瞞得過一般的大佬,但是根本別想瞞過知根知底的斯大林,大家都是老對手了,誰也別想蒙誰。
所以李曉峰直接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