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莫斯科的武裝起義已經基本取得了勝利,只剩救國救革命委員會還沒有俯首就擒,誰拿下了救國救革命委員會,誰就是革命的大功臣。莫斯科中執委是想奪走我們浴血奮戰才取得的成果,就是想用這份勝利的果實當他們不作為的遮羞布!”
皮亞尼茨基臉sè頓時變得鐵青,喃喃道:“他們怎麼能這麼做,他們怎麼能這麼無恥!”
“他們早就在打這個鬼主意了!”弗拉基爾米斯基一想起那天差點被莫斯科中執委亢的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前天他們就準備這麼幹了,不過他們的yin謀被安德烈同志挫敗了,現在他們就變yin謀為陽謀,準備明目張膽的竊取勝利的果實了!”
說到這,他忽然轉向李曉峰,誠懇的問道:“安德烈同志,你腦子靈活辦法多。你說說吧!我們應該怎麼應對?”
李曉峰看了他和皮亞尼茨基一眼,然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同志們,事情還沒有變得那麼糟糕。”他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並輕鬆地聳了聳肩。“伏龍芝是伏龍芝。伏羅希洛夫是伏羅希洛夫。他們兩人完全不是一回事。就算我們要服從伏龍芝同志的領導,那也不等於伏羅希洛夫就可以拿著雞毛當令箭。再說,我這個zhongyāng特派員難道是假的?”
“但萬一他們就是準備不要臉……”弗拉基米爾斯基提醒到,“你又不是見過他們有多肆無忌憚!”
“地確如此。”皮亞尼茨基點點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他們……”
李曉峰拿起桌上的咖啡,先喝了一口,似乎在思考。片刻之後,他問道:“我們還要多久才能拿下敵人最後的陣地?”
“應該還需要幾個小時,敵人都躲藏在地窖裡,很不好對付!”
“都在地窖裡?”李曉峰忽然笑道,“那就簡單了!”
怎麼會簡單呢?
弗拉基米爾斯基和皮亞尼茨基都覺得李曉峰在信口開河,堅固的地窖和地洞最不好清理,在那種yin暗狹小的環境裡,兵力上的優勢根本無法體現,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那是用傳統的方法!”李曉峰笑了,他又問道:“康斯坦丁同志沒有用噴火器去對付那些躲在地洞裡的老鼠嗎?”
噴火器?
弗拉基米爾斯基和皮亞尼茨基都沒有見識過噴火器的威力。對這種只能噴shè火焰的武器一點兒都不瞭解,他們一齊問道:“這種武器有用?”
“當然有用!”李曉峰笑了笑。隨手拿起了聽筒,讓接線員接通了羅科索夫斯基的前線指揮部,“……康斯坦丁同志,噴火器特別適合對付隱藏在地洞裡的耗子……什麼?用了?那怎麼沒效果……哦,沒有燃料了……這是我的疏忽,你暫停進攻,我很快就派人把燃料給你送過去!”
李曉峰還真是忘記了,噴火器是他在聚寶盆裡買的,當時只顧著買噴火器了,忘記了這東西是燒油的,一般而言,單兵噴火器,最多使用十來次就需要重新加註燃料和高壓空氣,這十具噴火器用了兩三天,早就該斷炊了。
“我們一起去一趟前線吧!”
李曉峰剛剛放下聽筒,皮亞尼茨基就建議道:“首先可以為攻堅的同志們打打氣,其次也可以見識見識噴火器的威力!”
李曉峰自然知道鼓氣加油是假,皮亞尼茨基想見識見識噴火器的威力倒是真的。估計是他對噴火器的威力沒有信心,不相信噴火器能加快清剿的速度。
一起去看看也好,李曉峰對此也不牴觸,有他這個仙人壓陣,清剿行動應該會更加順利,至少他可以感知到白軍躲藏的位置,讓攻堅部隊避免不必要的損失。
應該說李曉峰他們去得正是時候,就在他們抵達之前,羅科索夫斯基遇上了麻煩,就在他準備讓噴火兵重新投入戰場的時候,躲藏在地洞裡的白軍突然打出了白旗。
“這是什麼意思?”一個赤衛隊員驚愕地問道。
前面說過了,因為最後通牒的時間已經到了,所以李曉峰要求部隊不得接受敵人的投降,一定要斬盡殺絕。之前也不是沒有白軍試圖投降,但是他們都被打成了篩子。而現在,這些傢伙竟然還沒有吸取教訓,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是死路一條嗎?
不過讓赤衛隊員們比較奇怪的是,白旗雖然打出來了,但是並沒有敵人從工事裡出來,他們只是遠遠的躲在裡面喊話:“不要開槍!我是代表救國救革命委員會向你們傳達訊息的!只要你們保證我們的人身安全,救國救革命委員會就會立刻投降!再重複一遍,只要你們保證我們的人身安全,救國救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