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峰的所作所為在文特爾看來可不是輕輕一推那麼簡單,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切,文特爾感到了徹骨的寒意,如果某人說的都是真的,那麼等待著他的結局將非常不妙。
李曉峰卻沒有留給這個蠢貨多少思考的時間,而是用一種顯而易見的挖苦的口吻,嘲笑道:“你和伏羅希洛夫幹得太漂亮了,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偽造軍事授權書,突襲弗拉基米爾斯基等人的住所,大庭廣眾之下抓走他們,說實話,我都沒有想到,你們竟然能夠……能夠蠢到這番田地……哈哈……”
他怪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我以為你們兩個傻缺最多也就是假傳訊息,最多也就是哄騙他們去蘇維埃開會,然後乘其不備將他們一舉拿下……真沒想到,你們的膽子這麼肥,竟然敢動用武力直接抓人……嗯……讓我猜一猜,以你和那個傻大個的膽子,這麼驚世駭俗的計劃恐怕是想不出來了,估計就是米高揚給你們兩個蠢貨出的主意!”..
文特爾的臉sèyin沉得有些發紫了,李曉峰說得一點兒也沒錯,他和伏羅希洛夫確實沒有這麼大的魄力,是米高揚力主要果斷果決強硬的解決這一切。現在想起來,文特爾後悔了,如果按照他原本的計劃,就算行動破產,責任也不會特別嚴重,至少xing質不會被定得特別惡劣。
而現在,鬥爭的級別被生生的拔高了一個檔次,從文攻上升到了武鬥,已經撤掉了最後的遮羞布。剩下的都是血淋淋的現實了。既然如此。他也就不用指望對方會給他留一線了。一時間。文特爾感到了深深的絕望。
“說實話,你們真是幫了我的大忙!”李曉峰完全不顧文特爾是什麼表情,笑嘻嘻的說道:“本來我還要考慮怎麼給你們安一個合適的罪名,用什麼藉口收拾你們才比較妥當。現在,完全不用cāo心了,你瞧瞧,多好的藉口啊!綁架、迫害莫斯科zhongyāng執委,意圖顛覆新生的莫斯科人民政權。十足的反革命啊!”
說到這,李曉峰哈哈大笑起來,好一陣他才停下來,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當然,你們做得還不夠,僅僅是對弗拉基米爾斯基他們出手,罪名還太小,不能凸顯你們的暴戾和喪心病狂。所以……”
文特爾咬牙切齒的望著他,問道:“所以什麼?”
“所以,我又幫了你們一把!”說到這裡。李曉峰不由自主的又笑了起來,“我打著你的名頭。派人將剩下的那些中執委統統綁架了,這會兒他們在小黑屋裡,說不定還在痛罵你和伏羅希洛夫背信棄義呢!”
文特爾的牙齒都在打架了,他完全想不到,李曉峰會這麼瘋狂,竟然敢綁架莫斯科中執委,這尼瑪簡直是瘋了!
“你錯了!”李曉峰衝著勃然大怒的文特爾搖了搖手指,“瘋狂的是你,因為那些肉票以為,這是都你乾的!”他又噗呲笑了一聲,“沒有了他們的干擾,莫斯科中執委裡剩下都是穆拉洛夫的親信,嘖嘖,世界一下子就清淨了。再也沒有不開眼的傢伙敢唧唧歪歪,再也沒有人能幫你說話。我想穆拉洛夫對你和你的同黨是絕對不會客氣的,你覺得呢,文特爾同志?”
李曉峰根本就沒指望文特爾會回答這個問題,他自顧自的說道:“現在,你們佔據優勢最大的中執委也變天了,伏羅希洛夫的軍事叛變行動也被制止了,你說說,你們還有什麼牌可打?”
文特爾再也受不了這個刺激,他癱倒在了地上,雙目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嘴裡唸唸有詞,但卻聽不清楚到底說了些什麼。
李曉峰緩緩的站了起來,慢慢悠悠的踱到他的跟前,十分鄙夷的說道:“太讓我失望了,我還以為你比一般人能夠表現得更好一點,誰知道竟然不堪一擊,還有什麼遺言沒有,罪大惡極的文特爾同志,你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
文特爾阿了一聲,彷彿是見了鬼一樣,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向大門方向跑去,李曉峰沒有阻止他,反而雙手抱在胸前,看戲一樣注視著文特爾的行動。
門開了,文特爾才衝出去一步,就被兩個壯實的jing衛抓小雞一樣逮住了,不由分說的將他重新拖了進來,丟死狗一樣,扔在了李曉峰面前。
“怎麼處置這個傢伙?”馬克維問道。
李曉峰毫不在意的說道:“像這種罪大惡極的傢伙,直接槍斃……”
他還沒說完,文特爾雙膝跪在地板上,飛快的向他爬了過來,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哪裡還有開始的威風,虎落平陽也不過如此。
他抱住了李曉峰的小腿,不住的求饒:“安德烈同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請你……請你不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