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012 中計

李曉峰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對面的冬宮廣場,他心中充滿了遺憾。

偉大的十月革命中最jing彩也是最高cháo的一幕,就是攻陷冬宮,他多麼想成為殺進冬宮,成為第一個將紅旗插上穹頂的人。

可惜。這一切因為導師大人的一句話就全部成了泡影,列寧竟然讓他老老實實的呆在彼得保羅監獄,不要去參加圍攻冬宮的戰鬥,而充當什麼聯絡員。這真是把某仙人鬱悶壞了。

“安德烈同志,你說戰鬥會什麼時候重新打響?”任輔臣趴在窗臺上,炯炯有神的注視著河對面冬宮廣場一舉一動,有些遺憾的問道。

李曉峰看了一眼任輔臣,幾個月下來,原本黑瘦黑瘦像非洲難民的任輔臣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一如既往的黑,但是一點兒也不瘦,從他衣服下面鼓鼓的肌肉就能看出,老任有點孔武有力的意思了。..

當然,最重要的變化不是**上的,而是任輔臣在jing神上已經丟掉了第一次見面時的不自信或者說自卑。如今的他,眼睛閃閃放光,臉上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糾結,淡淡的笑容裡隱約流露出自信和驕傲。現在的他真的有了一點龍的傳人的感覺。

實際上,不光是任輔臣一個人發生了變化,跟他一道的三千華工都已經脫胎換骨,頗有一點威武雄壯之師的意思。說實話這樣的感覺,在這個年代的國人身上真的很難看到,此時的華夏還是東亞病夫之國。沉甸甸的自卑感壓得每個人都直不起腰。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任輔臣和他的華工兄弟一樣抬起腰桿做人的。

不得不說。這是信仰的力量。marx主義在這方面尤其給力,尤其是對貧窘困苦的人充滿了魔力,能讓他們爆發出百分之兩百的戰鬥力。

“安德烈同志,安德烈同志?”

在任輔臣的呼喚聲中,李曉峰才收回了遐想,茫然的問道:“什麼事?”

任輔臣笑道:“電話響了,應該是zhongyāng下命令了!”

李曉峰搖了搖頭,慢慢站起身朝電話機走去。他當然知道任輔臣在期盼什麼。跟他一樣,任輔臣也渴望參加這場戰鬥,渴望在偉大的十月革命中留下屬於自己的光榮。

但是,李曉峰知道,這是不可能的,zhongyāng絕對不會讓紅鷹團參加圍攻冬宮的戰鬥,不是因為紅鷹團戰鬥力不行,而是因為他們戰鬥力太行了。

包括導師大人在內的所有政治局委員都相信,如果讓紅鷹團作為主攻,那麼攻陷冬宮是輕而易舉的。但問題是。紅鷹團的絕大部分同志都是華夏人,雖然布林什維克提倡國際主義。但是不管怎麼說,沒有俄國人願意看見一群東方面孔佔領冬宮,這在情感上就無法接受。

所以,紅鷹團被任命為起義部隊的總預備隊,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彼得保羅監獄。

“喂,我是安德烈.彼得洛維奇。”李曉峰拿起了聽筒,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不過很快,他面sè就變了,變得嚴肅認真,而且有一點兒小興奮,“我明白了,雅科夫同志,我立刻去找波德沃伊斯基同志和楚德諾夫斯基同志,立刻向他們傳達zhongyāng的指示……好的,我保證完成任務!”

放下聽筒,李曉峰屁顛屁顛的就往外跑,任輔臣立刻叫住了他,可憐巴巴的問道:“安德烈同志,我們……”

“你們老老實實的做準備,守備好彼得保羅監獄!我要去前線傳達zhongyāng的指示!”

說完,李曉峰一陣煙的跑了,不是他不想幫任輔臣,而是這個忙根本無法幫,同樣的事情換成國人也受不了,你們願意看見攻陷南京總統府插上紅旗的是俄國人?哪怕是最親密的朋友,涉及到這種事情,都是自私的。

冬宮廣場上一片寂靜,對持雙方虎視眈眈的互相對視,只要一個命令,他們就會殺成一團,分出個你死我活。不過,緊張的談判仍然在繼續,沒有上級的命令,他們只能厲兵秣馬。

“波德沃伊斯基同志,為什麼還不發起總攻?”找到了起義部隊總指揮之後,李曉峰厲聲質問道。

“我們正在跟敵人談判,他們準備繳械投降!”波德沃伊斯基不是很喜歡李曉峰,他總覺得對方不過是個小屁孩,而一個小屁孩竟然敢用質問的口吻跟他說話,這讓他很不爽。

“誰授權你跟敵人談判的!”李曉峰皺起了眉頭,他並不知道談判的訊息,一直以為起義部隊是在做最後的準備。

波德沃伊斯基愈發的不爽了,強調道:“我是起義部隊總指揮,我有權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