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高腳杯,很裝逼的將酒杯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忽然問道:“你知道什麼才是幸福嗎?”
文特爾被這個問題搞得莫名其妙,不過此時,已經勝券在握的他,並不介意跟失敗者玩一點小遊戲,他很得意的回答道:“幸福是什麼?幸福就是我現在能站在這裡看著你這個失敗者走向滅亡……說實話,這種感覺非常好!”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裝出很陶醉的樣子,那個犯賤的德行讓旁邊的工人糾察隊員都有些作嘔了。
李曉峰依然沒有瞟文特爾一眼,他抿了一口紅酒,忽然道:“革命導師恩格斯曾經說過,幸福就是喝一杯1848年的瑪歌堡……這種被天鵝絨手套包裹的鐵拳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
說到這裡,李曉峰才第一次抬起了頭,衝著文特爾問道:“有品嚐過嗎?”
文特爾舔了舔嘴唇,惡狠狠的回答道:“在你伏誅之後,我一定會開一瓶慶祝一下的!現在。安德烈同志。是你乖乖的束手就擒呢?還是讓我不得不對你使用一點暴力手段呢?”
李曉峰微微一笑。放下酒杯,雙手交叉,靠在辦公椅上,仰著頭問道:“你覺得你是勝利者?”
文特爾很自豪的說道:“難道不是嗎?反正我看不出你還能耍什麼花樣!”
李曉峰又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有些人註定就是那麼天真……讓我來想一想,像你這種貨sè敢大搖大擺的帶著人馬闖到我的地盤上撒野,那只有一種可能……”
雖然被稱之為貨sè讓文特爾有些惱火,但是他覺得要調戲失敗者就必須有耐心。所以他問道:“哪一種可能?”
“按照米高揚那個自以為聰明的蠢貨的個xing,無非是先對弗拉基米爾斯基和皮亞尼茨基出手,嗯,以他謹小慎微的個xing,穆拉洛夫他應該也不會放過。只有確保已經抓住了他們三個,你們才敢跳出來,大搖大擺的搞事,對不對?”
文特爾的表情微微有些變化,他那顆心不爭氣的開始加速跳動了,不過他也是久經考驗的老油條了。很快就冷靜下來,他覺得這不過是對方剛才才分析出來的。不值得大驚小怪,如果某人死到臨頭了,連這點兒東西就想不清楚,那政治水平也太次了。
文特爾忽然鼓掌起來,他哈哈大笑道:“對,非常對,你分析得太對了,安德烈同志!”
李曉峰卻不在意的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你先別忙著鼓掌,我還沒有把話說完呢!”
文特爾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還能看出更多的東西?說實話,我愈發的佩服你了,安德烈同志!”
李曉峰毫不理會他的挖苦,自顧自的說道:“以你們的那點兒小算盤,想要剪除弗拉基米爾斯基、皮亞尼茨基和穆拉洛夫,並有掌握兵權是不行的。當然,以我對米哈伊爾同志的瞭解,他是不會跟你們同流合汙的。所以,想要拿到兵權,你們就只能耍一些小把戲了!”
文特爾笑眯眯的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問道:“你怎麼能這麼肯定?說不定,米哈伊爾同志跟我們聯合起來了呢?”
“切!”李曉峰輕蔑地哼了一聲,嘲笑道:“不要侮辱我的智商,也不要侮辱米哈伊爾同志的智商,你聽說過蓋世強者會跟三腳貓的貨sè做朋友?你以為厚顏無恥的去舔米哈伊爾同志的腳趾頭,就能讓他對你們有好顏sè?”
“你……”文特爾強自按壓了怒氣,努力的想要表現出勝利者的大度來,“隨你怎麼說,我才懶得跟你這個失敗者一般計較!”
李曉峰自然能聽出對方將失敗者這幾個字眼咬得真真的,不過他需要在意嗎?所以他只是繼續往下說:“所以,如果米哈伊爾同志沒有跟你們同流合汙,那你們是怎麼調動軍隊的呢?別告訴,現在伏羅希洛夫那個傻大個沒有帶兵前往克林姆林宮以及郵電、電話總局!”
文特爾洋洋得意的哼了一聲,“你知道就好!”
李曉峰依然沒有接這個話茬,依然是自顧自的說道:“那麼回到剛才那個問題,你們是怎麼拿到兵權的呢?”說到這裡他忽然笑了,笑得非常開心,“無非是一個不甘寂寞,而且頭腦比較簡單的年輕人起到了關鍵的作用。德米特里作為米哈伊爾同志的機要秘書,能拿到他的印信,能偽造檔案,還能為你們擋掉不少麻煩。所以……”
文特爾愈發的得意了,他隨口問道:“所以什麼?”
“所以,為什麼不利用一下這個蠢貨呢?”李曉峰笑得越來越開心了,“為了激怒這個蠢貨,為了讓他登上你們的戰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