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會場,這是什麼意思?”李曉峰很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那兩個跟班,其實就是烏利茨基的通訊員和秘書,牛得不得了,幾乎是抬著下巴看李曉峰,“烏利茨基同志通知你來,不是讓你來開會的,是向你瞭解問題的。先由我們詢問你幾個問題,等黨委的緊急會議結束了,烏利茨基才會親自跟你面談!”
說著,這兩個貨毫不客氣的就夾了上來,一左一右將李曉峰夾在zhongyāng,裹挾著他就往一間臨時騰出來的辦公室走。如果是以往,以李曉峰的脾氣,如果烏利茨基敢跟他玩這一套,當場就動手了,根本就不用多說,這兩個通訊員和秘書一坨鐵的要變成殘疾人。
但是今天,某仙人覺得新鮮啊!他很想知道烏利茨基到底從哪來的膽子,竟然敢吩咐手下的兩條狗來找他的麻煩。他倒要看看這位政治局委員底氣是從哪裡來的,也就當是解悶,陪這兩個蠢貨玩一玩算了。
李曉峰懶得發作,隨便讓這兩個傢伙夾著他進了辦公室,隨即辦公室的大門被關上了。他被那兩個貨按在椅子上之後,一個孔武有力的大個子jing衛隨即站在了他身後,似乎是在防備他動武。
見此,李曉峰又搖了搖頭,這簡直就是兒戲。難不成烏利茨基腦子抽風了,想對他採取強硬措施,那啥,大哥你最好搞搞清楚,莫斯科可不是你的地盤,你光桿幾個人來了,就像撒潑?太天真了吧!
“你搖什麼頭!”對面的小秘書卻進入了角sè。真當自己是審訊員,某仙人是犯人了,當時一拍桌子就來了個下馬威,“我告訴你,你的問題很嚴重,最好放老實一點!”
李曉峰愈發的覺得好笑了。這種程度的威脅對他有用?說不得他翹起了二郎腿,優哉遊哉的說道:“什麼時候烏利茨基接替了菲利克斯同志的工作了?”
小秘書又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們的工作不需要你多嘴,還有!把你的腿放下來!”
李曉峰笑了一聲,搖搖頭,放下了腿,倒不是他害怕了。而是他擔心自己繼續蹺二郎腿恐怕會激怒對方,萬一真動起手來,那很快就沒得玩了。
不過那小秘書卻錯誤的理解了某仙人的意圖,以為是自己的高壓政策取得了作用,頓時語氣就更加的犯衝了:“現在,我們是代表黨zhongyāng訊問你,你必須老老實實的交代一切問題,否則黨的政策你是清楚的。我奉勸你不要有任何僥倖心理!”
李曉峰攤了攤手,不在意的回答道:“那你問吧!”
小秘書雖然對他的不以為然感到不滿意,但是也覺得一味的強硬也不是辦法,既然對方準備回答問題,那就問。大不了覺得答案不滿意的時候再發飆好了。
他冷冷的就發問了:“為什麼要逮捕立憲minzhu黨的杜馬!”
“為什麼?”李曉峰笑了一聲,“理由不是很簡單啊!他們牽涉到文特爾叛亂案,作為專案組的負責人。按圖索驥,按照線索抓人難道有問題?”
這個答案就屬於不能讓小秘書滿意的那種,他立刻就吼道:“不要避重就輕,這麼嚴重和敏感的事件。為什麼不通報黨zhongyāng!你知不知道後果有多嚴重,明確的告訴你,zhongyāng對你的處置方式相當的不滿意!”
“zhongyāng不滿意,”李曉峰又笑了,懶洋洋的問道:“zhongyāng怎麼個不滿意法啊?是點名批評了我,還是撤銷了我的職務?我怎麼就沒看出來zhongyāng對我的處置方式不滿意呢?”
“你還自鳴得意是吧!”小秘書憤怒了,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如果zhongyāng滿意你的處置方式,何必派烏利茨基同志來莫斯科,何必多此一舉?!”
不得不說,不管是烏利茨基還是他的秘書,都有一點理解錯誤,派他來莫斯科做調解工作,不等於是zhongyāng對莫斯科黨委和李曉峰不滿,這二者之間並沒有必然的聯絡。只不過他們下意識的將這二者聯絡了起來,才得出了這麼一個自欺欺人的答案。
所以,頓時李曉峰就笑了,他反問道:“zhongyāng派烏利茨基來莫斯科做什麼的?”
小秘書輕蔑的一笑,那模樣真是犯賤,彷彿是在說,你連這都搞不清楚,這政治水平也太次了吧?他都不屑於回答這個問題。
他身邊的通訊員倒是說話了:“zhongyāng派烏利茨基來莫斯科,就是為了調解莫斯科黨委和其他黨派之間的矛盾!”
“原來如此!”李曉峰似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