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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被栽贓

憤怒的烏利茨基一點兒也不能讓李曉峰害怕,恰恰相反,他只覺得這個傢伙很可笑而已。

盡在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搞清楚狀況,一直在犯錯誤,一直到現在,掉進了大坑裡仍然毫無知覺。這樣的政治覺察能力,難怪在1918年會被人幹掉。

說起來也是好笑,俄國的革命其實就是一部大浪淘沙的戲劇,只有那些最機靈最聰明也最腹黑的傢伙能活到最後,而那些不夠聰明的傢伙,要麼被變成了反革命,要麼直接丟掉了小命。

以至於從20世紀三十年代末期的視角看待十月革命中的老革命時,會很有喜感——一群“反革命”份子在偉大導師列寧同志的帶領下,締造了人類歷史上第一個社會主義政權!

這是何等的黑sè幽默,真是有點想不通,如果這是真的,很難想象,當時列寧和斯大林的處境是何等的危險。當然,更難想象的是,這麼多反革命份子難道是吃飽了撐了,打入布林什維克內部之後,竟然忘情的開展革命工作,難道是他們入戲太深了嗎?

不過看了烏利茨基今天的表現,李曉峰算是全明白了,歷史上托洛茨基一干人確實遭受了不白之冤,但是你要說老託他們有多幹淨,也不見得。如果當時是他取得了勝利,斯大林及其黨羽的結局也好不到哪裡去。

因為在當時,不管是誰是勝利者,必然要打到之前同舟共濟的那一批戰友,如果不對政敵做徹底的清算,那才是對自己的政治生命的不負責任。

就比如現在,烏利茨基為什麼要發難,真的是出於公心嗎?說到底還是利益在作怪,在這場鬥爭當中從來就沒有什麼絕對的正確和絕對的錯誤,只有成王敗寇。

所以,對於李曉峰來說。往死裡坑烏利茨基也是理所當然的事,誰讓你首先找哥的麻煩的,找麻煩就要有被找麻煩的覺悟!

“我就不理解了!”李曉峰冷笑了一聲,“我們闡述自己的意見怎麼就成了對抗zhongyāng了?難道你就聽不進去其他同志對你中肯的批評,你根就不瞭解莫斯科的狀況,一來就胡說八道,大放闕詞!難道我們就不能點明這一點?從客觀上說。我們之所以當面指出你的問題,就是覺得您還有挽救的可能,是出於同志之間的感情,才出手幫助你!”

烏利茨基氣得七竅生煙,按照某人的說法,他被罵了。還要說聲謝謝嘍?你們真當老子是二百五,可以被隨便忽悠!

可是李曉峰不等他開口,就搶先說道:“可是,剛才你是什麼態度,不光不接受批評,還出口傷人。動則就用zhongyāng相威脅,你就是這麼開展工作的嗎?你的官僚習氣也太重了一點吧!”

讓烏利茨基抓狂的還在後面。穆拉洛夫也乘機插嘴了:“沒錯,這就是黨記憶體在的官僚主義最明顯的表現。一些同志自以為處於高位,自以為了不起,根就聽不去任何合理的意見。動不動就喊打喊殺,這極大的挫傷了基層同志們的革命積極xing!這樣的行為比某些反革命份子給黨組織造成的損傷還要大!”

“你……你們……”望著一群不斷附和李曉峰和穆拉洛夫的莫斯科黨委委員,烏利茨基出奇的憤怒了,以至於都說不出話來了。

“我們怎麼了!”李曉峰還在繼續火上澆油,“我們難道不能去懲治那些立憲minzhu黨和社會革命黨的跳樑小醜?這段ri子他們的氣焰是愈發的囂張了。綁架中執委,圍攻黨委,襲擊工兵代表蘇維埃,這哪一條不是罪大惡極?”

慢點?憤怒中的烏利茨基就不明白了,綁架中執委和圍攻黨委什麼的,他有耳聞,襲擊工兵代表蘇維埃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就沒聽說過這個訊息?難道是你小子在危言聳聽?

不行。我得問個明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老子就用這一條大做章,好好的給你扣一扣帽子。

“襲擊工兵代表蘇維埃是怎麼回事!”烏利茨基厲聲喝道,“我怎麼不知道這個訊息?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你最好有真憑實據,否則,我只能認為你在誹謗!”

李曉峰看了看穆拉洛夫,難道這隻老狐狸沒把昨天的爆炸案說給烏利茨基聽?你丫的這是要坑死人不償命啊!嘿嘿,不過這麼做,我喜歡!

頓時他露出了狐疑的表情,問道:“穆拉洛夫同志,你難道沒有向烏利茨基同志通報莫斯科的最新情況?”

穆拉洛夫裝得那個委屈啊,他像手氣的小媳婦一樣說道:“不是我不說,我一直想向他解釋這件事的經過的,但是烏利茨基同志根就不給我們說話的機會啊!剛才在黨委的緊急會議上,他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