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是表明自己也不是好惹的。不過好死不死,斯維爾德洛夫和列寧正盯著他呢,鋼鐵的這個舉動似乎坐實了他們的擔憂,立刻的導師大人和小斯又一次交換了眼神。
斯 大林頓時就鬱悶了,他原以為警告一下某仙人就沒事了。誰想到轉頭一看,列寧和小斯看他的眼色愈發的不對了,這讓鋼鐵頓時一陣毛骨悚然——老子究竟做錯了什麼?自衛反擊都不行嗎?
可憐的鋼鐵啊,他這次也算是躺著也中槍,他沒有想到,按照中央的吩咐去給庫西寧加油打氣會引起某仙人這麼大的誤會,如果他知道這一點,恐怕斷然會選擇跟庫西寧劃清界限——老子跟那個貨只是純潔的同志關係!
可惜。就算現在斯 大林能反應過來,也沒有解釋的機會了。某仙人已經誤會了,而小斯和導師大人更是誤會得一塌糊塗。至於托洛茨基已經不說話了,老託是心安理得的坐在位置上,準備看白戲。他估摸著列寧派內部一定發生了嚴重的分歧,矛盾將十分尖銳,他想看看有沒有撿便宜的機會。
會場的氣氛變得很怪異。沒有人敢隨便說話了,大家都怕惹禍上身,天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兒。大神打架咱們還是離遠點,免得殃及池魚。
可能這其中最納悶的不光是斯 大林,李曉峰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過是敵視了斯 大林一眼,怎麼連帶著讓會議室裡的氛圍都變了。什麼時候哥麼的氣場變得這麼強大了?
實話實說,有時候李曉峰確實有點兒二,別人不說話的時候,他偏偏就要說話,而且還專門跟斯 大林對著幹。你小子不是強調芬蘭革命的形勢大好,不是強調芬蘭革命的偉大意義麼,那老子就反著來,老子要居安思危!
李曉峰在眾目睽睽之下站起身發言了:“我不太同意托洛茨基同志的意見,芬蘭的革命形勢真有那麼好嗎?芬蘭工人運動的意義真有那麼重大嗎?”
某仙人這一開口就等於往平靜的水面裡扔了一個炸雷,圍觀的眾路大佬原本還以為接下來要上演的是列寧派大內鬥。可誰想到某人一開口就將矛頭直指托洛茨基,嘶,這戲碼不對啊!
沒錯,李曉峰確實看斯 大林不順眼,也確實把庫西寧的那筆爛帳算鋼鐵頭上了,但是有仇恨不代表立刻就要報仇。老話說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且報仇也得分場合不是!
如果這是列寧派內部的小會,李曉峰肯定會直接對準鋼鐵開火。狠狠地挖苦他一番。很可惜,這是大會,人多眼雜,必須一致對外。人 民內部的矛盾可以今後解決。但是炮口肯定要首先對準托洛茨基。反正剛才鼓吹芬蘭革命的也有這貨,拿他打靶完全沒問題。
實際上托洛茨基都傻眼了,他剛才翹著二郎腿是等著看笑話的,誰想到一上來某人就給了他當頭一磚,尼瑪,這是怎麼回事?
托洛茨基狐疑地看了看斯 大林,又看了看某仙人,他很懷疑這兩個貨是不是剛才串通好了在演戲!
不過沒等托洛茨基搞明白,李曉峰就繼續開火了:“在當前我們面臨的形勢是十分惡劣的,白匪軍在烏克蘭肆虐,協約國集團結網封鎖我們,而且德奧帝國主義集團一直在搞小動作。不客氣地說,我們舉目四望周圍都是敵人!”
李曉峰瞥了托洛茨基一眼,繼續說道:“我們當前的革命形勢是非常惡劣和艱難的,我們首要的任務就是保衛蘇維埃,保衛人民政權,這是最基本也是最核心的任務。我們開展一切行動都必須緊緊地扣住這個主題!”
稍微一頓,李曉峰依然很嚴肅地說道:“暫時來看,在我國的革命沒有完全勝利之前,支援其他兄弟國家和兄弟政黨的革命活動,是非常不現實的。我們自己都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怎麼幫助他們?尤其是好不容易才退出了帝國主 義的戰爭,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暫時安撫住了德奧帝國主 義集團。現在,德國帝國主 義已經發出了明確地警告,如果我們不引起重視,恐怕會造成極其惡劣的後果……如果最糟糕的那種情況發生了,我想問,托洛茨基同志,你負得起責任嗎?”
被一個小屁孩指著鼻子罵了一陣,托洛茨基是比較惱火的,尤其是他覺得自己剛才也沒有說什麼過份的,不就是稍微吹噓了一下芬蘭革命的意義和前景嗎?老子不就是想在這個壞訊息滿天飛的時候,抓住機會鼓舞一下士氣嗎?這難道也有錯?反擊必須得反擊!
讓托洛茨基尤其氣憤的是,剛才主張給芬蘭社會民主黨支援的可是斯 大林,那廝可是你們列寧派的人。老子可沒有忽視德國人的警告,沒瞧見老子一直只是談芬蘭革命的影響和意義,不怎麼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