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連你德賓科都遮遮掩掩的不說實話,不給咱們一個準信,你這就是在抗爭啊!為什麼抗爭呢?那肯定是不想背黑鍋唄!能逼得你堂堂海軍人 民委員都要躲之不及的黑鍋,這得多嚴重啊!
反正大傢伙的思維一下子就被帶跑偏了,再也沒人關心德賓科的態度,大傢伙頻頻的開始目視導師大人和托洛茨基,猜測著難道說這是兩位導師大人接著黑海艦隊在鬥法?沒錯,沒看見列寧同志說話之後,托洛茨基迫不及待的就要拿德賓科做替死鬼嘛!跑不了了,大神開戰了,咱們凡人躲遠點……
列寧差點沒被眾人臉上的表情給氣死,這些貨色的想法一點兒都不難猜。問題是。你們這捕風捉影的想象力也太驚人了吧?老子只不過是對黑海艦隊發生的一切感到震怒而已,你們都要做這麼多聯想,可想而知平常你們都是怎麼開展工作的了。
不過列寧生氣歸生氣,也不能一杆子掃翻一船人,所以他只能找讓大傢伙思維跑偏的罪魁禍首算賬:“帕維爾.葉菲莫維奇,你現在承認錯誤管什麼用?之前你都幹什麼去了,幾個月的功夫,你難道都沒有察覺到黑海艦隊委員會的異常,就沒有發現他們有反 動的傾向?”
德賓科被嚇壞了,天地良心。他沒去過黑海。對黑海艦隊委員會的瞭解僅僅是透過電報和書信。隔著幾千公里,他怎麼了解?
而現在,導師大人的意思,似乎真要把屎盆子扣他頭上了?這可是不妙!頓時德賓科有些後悔了。剛才不該那麼痛快的承認錯誤的。可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他總不能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迷糊啊!
想了想,這貨只能咬牙先接下屎盆子,再承認一次錯誤吧。不過導師大人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自顧自的就繼續往下批評:“我們現在有一部分同志,官僚主 義氣息嚴重,說話辦事畏首畏尾,明明可以很簡單的承認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可他偏偏要繞圈子……貌似是主動地承認錯誤,實際上卻是主動的推卸和撇清責任,這樣的歪風絕對不可以助長!我們布林什維克必須一是一、二是二,對於不知道、 不懂得和不清楚的事情,要敢於說真話。這不可恥!”
說著,列寧一指垂頭喪氣的德賓科,大聲批評道:“最可怕的就是像帕維爾.葉菲莫維奇同志,他就是在推諉,就是在扯淡,就是在誤導中央!”
這三個論斷一出來,德賓科好懸沒被嚇尿了,這似乎是被打成人 民公敵的節奏啊。老子到底做了什麼,惹得導師大人這麼大的火氣?
德賓科就沒明白,列寧這樣的大導師哪裡是可以隨便忽悠的,他老人家精著呢!李曉峰打報告說平定了叛亂,他相信,說抓獲了斯科羅帕茨基,他也相信,說同盟國集團和協約國集團也參與了叛亂,他還是相信。
但是李曉峰說,艦隊委員會是叛亂的帶頭和領導者,叛亂就是由他們主導的,那列寧是一點兒都不信,沒有這麼腦殘的艦隊委員會!
對於這一點,列寧相信,某人是絕對撒謊了的。而某人為什麼要在這一點上撒謊呢?恐怕是整場叛亂還有更深的內幕,而這些內幕就是他老人家想要搞清楚的。
當然,他想要搞清楚其中的內幕,不會光明正大的著手,至少不會用軍 事委員會開會的機會去探究這個問題。因為導師大人相信,某仙人不會背叛他,之所以撒謊原因恐怕是相當複雜的,這種內幕還是內部消化吧!
而列寧為什麼又會發怒呢?原因也很簡單,他可以幫著捂蓋子,但是並不希望看到手下的人都故意裝傻,他就不相信在座的委員看不出其中的蹊蹺。他希望的是有人能夠說老實話,說真話,而不是一個個藏頭縮尾只想著怎麼明哲保身。
而以德賓科為首的這幫人真心讓他很失望,這才多長一段時間,一個個就變得如此的官僚和油滑,長此以往下去,將是什麼樣子!
於是乎,忍不住的他就爆發了,狠狠地訓了德賓科一頓,但是訓完之後,他老人家又有些麻爪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大傢伙都看著呢!似乎他必須要擺明態度,去搞清楚黑海艦隊叛亂問題的真相了。可是如果深挖掘的話,某人的謊言肯定要被拆穿,矛盾啊!
列寧在心裡嘬了嘬牙花子,對於站在那兒像鵪鶉一樣老實的德賓科愈發的看不順眼,心道:“都是你個蠢貨在這裡攪局,你老老實實的說自己不知道會死啊!”
良久,列寧吸了口氣,才說道:“黑海艦隊的叛亂問題,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我認為安德烈同志的報告有些部分還語焉不詳,需要補充偵查……對於艦隊委員會的問題,先不要倉促下結論。一個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