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還能獲得在座中 央委員們的一致諒解。
所以,在說出這番話之後,托洛茨基已經做好了迎接列寧狂風暴雨一般反擊的準備,他早就制定了好了相關的策略,他也有信心利用這個突破口取得一個滿意的藉口。
不光是托洛茨基做好了迎接列寧發飆的準備,在座的其他人,包括列寧派的斯維爾德洛夫和斯 大林,以及不是列寧派的捷爾任斯基,都做好了相同的準備。
不過是雙方所準備的內容有點詫異,斯維爾德洛夫和斯 大林準備的,是準備附和導師大人的意見。一擁而上痛打落水狗,準備輪流爆托洛茨基的菊花;而捷爾任斯基相對厚道,從維護黨內團結,以及維護黨的利益出發,他準備在關鍵的時候拉托洛茨基一把。免得這貨被打臉打得太慘。以至於破罐子破摔,直接導致衝突的全面爆發。
反正雙方都已經拉響了戰鬥警報,只要列寧一發言。就挽袖子上前開打!不過意外的情況又一次發生了,列寧並沒有如想象中一樣火山爆發,相反,他對托洛茨基的發言是頻頻點頭,似乎是很贊同的樣子。
末了,他老人家還由衷的誇獎了托洛茨基一句:“托洛茨基同志的意見非常重要,也十分中肯……肅清莫斯科的反 革命份子,維護好遷都的秩序,是一件十分重要也十分棘手的工作……哎。如果安德烈同志沒有負傷,如果他還能主持這項工作,我是一點兒都不用操心的……可是,很不幸,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暫時是無法主持這項工作了。那麼另找一個合適的同志去接替他的工作就是必然的選擇。托洛茨基同志的發言真是一陣見血啊!”
斯維爾德洛夫和斯 大林的腦子都有點短路。如果不是他們熟悉導師大人的一切,否則真的懷疑跟前坐著的這個導師大人是不是假冒的。你老人家怎麼會向著托洛茨基說話呢?這不應該啊!要知道莫斯科契卡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才搶到手的,你怎麼說送人就送出去了?而且還是送給托洛茨基這個最大的對手呢?
連托洛茨基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都呆住了。倒是原本準備勸架當和事老的捷爾任斯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鐵面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但是他也不能完全確定。不過他很清楚一點——列寧並不是不在狀態,更不是向著托洛茨基說話,這裡面似乎有說道。
第二意識到這一點的,是托洛茨基,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立刻這位也開始緊張的計算起來,似乎是在計算利益得失。反倒是斯維爾德洛夫和斯 大林反應最慢,這哥倆花了很久才想清楚其中的彎彎繞繞。
實際上在他們哥倆想通之前,列寧已經繼續發話了:“我覺得也不用搞什麼暫時接替了,安德烈同志的身體不適合領導肅 反工作,那就暫時退下來,讓其他的同志取代他,我相信我們黨內其他的同志也不會比他差,說不定還能做得更好呢!”
這時候腦子不夠用的就已經不僅僅只是幾個政 治局委員了,大部分中 央委員都傻了,難道說最近幾天黨內發生了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大事,以至於導師大人對某人產生了意見,否則,能把某人最重要的職務擼掉嗎?
有說法,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說法!
真是這樣嗎?肯定不是的,列寧又不是吃飽了罵廚子、唸完經大和尚、過河拆橋的主兒。他之所以這麼大方,確實是有深意的。不信,且聽他往下說:“托洛茨基同志,既然是你首先意識到這一點,想必你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說說吧,你覺得哪位同志接替安德烈同志的工作比較合適!”
托洛茨基在心中暗罵了一聲,他已經完全想明白列寧為什麼會這麼大方了,可是就算明白了,也於事無濟,這個話頭是他首先挑起來的,列寧根本就只是順水推舟而已。想到這,他不禁暗歎了一聲:“和陽謀比起來,搞陰謀果然是要第一個層次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要搞清楚托洛茨基和列寧之間到底進行了一場怎樣的交鋒,那得細細的掰扯。最重要的問題,托洛茨基為什麼會選擇李曉峰作為突破點發難。這個問題是最關鍵的,從某種意義上說,搞清楚了這個問題,後面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理由有很多,比如時機合適,李曉峰確實受傷了,也確實在靜養,他不適合繼續領導莫斯科契卡的工作是顯而易見的。在這個問題上發難,托洛茨基是順理成章,說破老天去,也沒人敢說他說得沒有道理。
就算列寧很欣賞也很喜歡某仙人,他執意要反對的話,事情的理兒並不在他那邊。也就是說,導師大人如果要保住某仙人的崗位,那麼不可避免的就要動用自己的權威以及